五位六翼天使?
天使一族真特么舍得下血本啊!
不死蚕皇点了点头:
“啧啧啧,你爷爷还真是豪气,就是不知这次过来的是哪几位?你爷爷来不来?除了这五只,还有其他的吗?”
希斯莱杰额头跳了跳,用“五只”这个词来形容他们高贵的天使一族?真是个卑贱的蚕虫!!
“呵呵,蚕皇,这次我爷爷不会过来,莅临你们东神界的是地位尊崇且高贵的五位炽天使!”
“分别是米迦勒、拉斐尔、拉贵尔、沙利叶、加百列!”
“而且对方区区一个翎南王朝罢了,蚕皇觉得我们需要出多少人马?出动五位炽天使已经可以了,用不着再派其他人手。”
嗯?没有其他人了?
就五个人就想吃掉翎南王朝?
不愧是这群鸟人,还真是自大啊……
但是也不能否认,这五位天使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虽然不是蚕皇的对手,但是也有一战之力了。
六翼天使,特别是这五位老牌炽天使,绝对是可以叫板东方陆地神仙级别的存在!
不敢说稳胜,但是自保问题应该不大,再加上对方一口气直接出了五个!哪怕是天使一族家大业大,这波也是下血本了!
其实倒也不是天使一族舍不得派大队人马过来,之所以先派五人过来是有原因的。
首先就是他们不太相信不死蚕皇和他们的约定,谁也不能担保他这次“诚邀”天使一族共商大业的计划是不是圈套。
再就是西神界可不是只有天使一族,不说那些骁勇好战的战士,还有高傲的龙族,以及神圣的巨龙骑兵,更有强大无比的光明黑暗以及元素法师……
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万一让他们知道了天使一族和蚕皇的计划,难保不会过来插一脚分杯羹。
所以经过祖神(创世神)的深思熟虑之后,最终选择派出了五位炽天使降临东神界。
再加上拜西神殿传递回来的战力情报,不管最后是情况如何,这五位天使自保的问题应该是不大的吧?
“好,既然你们天使一族如此自信,那么本皇这就为你们开辟通道,还请你们赶紧准备好。”
希斯莱杰轻哼一声,表示早已准备好了,只需蚕皇尽快打开通道即可!
想到自己这边的五位炽天使马上就要来了,希斯莱杰自然又恢复了他那高傲的模样。
对此不死蚕皇依旧是毫不在意,直接晃动起了手中的小盒子,一道道巨大的空间裂缝在海面上缓缓的撕扯开来。
……
太傅今天算是下了早班,其他人还在金銮殿里面唉声叹气呢,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面。
他的家就在皇宫外围,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毕竟是皇帝的老师,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太傅一生无儿无女,家里只有他的一个老伴。
说起这个婆娘,太傅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实际上,他年轻的时候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子。
准确的说,结婚前,他甚至和这个女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几次。
但是那时候的他并不像今天这样是所谓的帝皇之师,那时只是个穷小子,秀才都没考上。
但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根本就容不得老实憨厚的年轻太傅拒绝的机会,草草的给两人办了婚礼。
不过那个时候大家也都是这样的,你家有儿子,我家有女儿,双方父母看着都还行就可以定下结婚了。
“崖子,你回来了,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是回来过中秋哩?”
正在洗衣服的妇人看见云崖子回来了,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中秋?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过中秋?
看见云崖子又皱眉了,妇人笑吟吟的脸色一僵,暗想应该是自己又说错话了罢,当下止住了脚步,转身开始回屋张罗饭菜起来。
她知道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崖子根本就看不上她,心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两人这么久了,也只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
不过也好,读书人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自己每次回娘家,村里的人都羡慕死她的哩!
想到这里,妇人的脸色又扬起了笑容,虽然云崖子不喜欢她,但是也从来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过,比起那些动不动就娶几十个小老婆的高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看着厨房里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又笑吟吟的妇人,云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他不想和翠鸢说话,只不过朝廷上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听也听不懂,对她说?那自己只是白白浪费口舌罢了。
“崖子,鸡蛋我给你煮好了,我放凉水里给你泡一下,等一下好剥。”
我的老天爷啊……
云崖子以手扶额叹息了一声。
水煮蛋,水煮蛋,又是水煮蛋,我堂堂云崖子吃了一辈子的水煮蛋!
不管做什么饭菜,翠鸢就喜欢在饭前或者饭后给云崖子煮两个鸡蛋,还必须要求他吃下去!!
这妇人什么都好,就是对于这件事情特别执着!!
好似那个老奶奶追着她孙子强行喂鸡蛋一样,不吃下去她绝对不肯罢休。
只有在云崖子皱着眉头吃鸡蛋的时候,翠鸢才有一种眼前的男人是她夫君的感觉。
因为听她的话!
看见云崖子站在原地迟迟不肯动,翠鸢从厨房跑了出来,一手拿着一个鸡蛋,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云崖子,如果云崖子不肯接鸡蛋的话,她能在这杵着一天!
没问,问就是之前她杵过!!
云崖子无奈的接过鸡蛋,妇人的脸上这才重新挂起了微笑,一颠一颠的回到了厨房继续张罗着饭菜,中秋节,必然要吃些好的!
“今天的饭就来不及吃了,我得出去一趟,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无崖子剥好了一颗鸡蛋,一边吃一边往偏房走去,趁着妇人不注意的时候,另一颗顺手往怀里一塞!
神不知鬼不觉,少吃一颗是一颗~
听到云崖子的话妇人的手上一顿,随后恢复了正常:
“行的哩,你们读书人说的话总是会莫名其妙的。”
太傅打开偏房里面的一个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本书卷,轻轻拭去上面的灰尘。
随后褪去自己的太傅官服,穿上了盘领长衫,头上戴着方巾,脚蹬一双普通长靴,最后拿了一把戒尺。
活脱脱的一副秀才打扮!
遥想当年,他考取秀才在村里教书之时,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后面哪怕是他一直官至太傅也没有当时考取秀才时的那种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