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很明显没有太把所谓的鲜卑铁骑放在眼里。
不是他不懂的“战略上要藐视,战术上却要重视敌人”的道理,但是,如果连头脑简单的鲜卑人都算计不了,那以后还怎么和那些人老成精的老狐狸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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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一次直接给鲜卑人来一个狠的,不但可以震慑到那些草原上的外族,让他们老实消停一段时间,顺便让他那个彻底解决边患的办法,有足够的时间酝酿出基础。
也可以借此警告一下某些没有底线的人,千万不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选择不择手段,否则,轲比能今天的下场,就是他们的未来的结局。
因此,别说他现在手里握着这么多精兵悍将了,哪怕是只有太史慈和张辽这两支骑兵,他都能想法设法尽可能的实现同样的结果。
无非就是那样的话,或许付出的代价会稍微大了一点儿罢了。
但并非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毕竟,只要做到了这一步,那所代表的意义可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邢举没有刘协的眼光见识,也不知道他心里的所思所想。
但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还是必须提出相应建议的,“那可是4万的鲜卑精锐,就算是代郡地势复杂,十分不利于骑战的展开,但是想要尽数的留下对方,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话说的已经足够委婉了。
很明显就是在劝诫对方,击败甚至是打残对方,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于想把对方直接包圆了一口吞下,还是不要想了,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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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就冲他微微一笑,“那邢公就先给我讲一下地形吧,其他事情咱们稍后再议。”
算是给了对方一个面子。
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谁让自己现在还是一个10岁的半大小子呢?
本身实在给不出什么像样的说服力嘛!
至于后面怎么做,那还不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去做?
张燕、太史慈、张辽、南匈奴,那可都是对自己了解颇多的,也不至于去质疑自己做出的决定。
而邢举,能力是有的,但肯定也对自己生出了一些先入为主的印象,以至于落入了以貌取人的俗套里。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所以,刘协对此已经早就习惯了,现在只是靠他了解一下代郡的大致地形情况而已。
也生不出其它的反感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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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举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双方的身份地位实在差距过大,再加上自己这边,还是靠了人家才解的围,最起码的感恩和识趣,他还是有的。
当下就开始指着面前的舆图,开始详细的讲解给刘协听。
说实话,这会儿的舆图,还是相当一般的,跟后来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只能标注出来一些大概的模糊山川河流、道路城池什么的,位置上的精准与否只要不太离谱,那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所以,不能苛求太多。
关键还在于熟悉地形的人,借助这个再就着某处事无巨细的讲解出来,才能让人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刘协听得很认知,同时也不断在脑海里构建出相应的一幅幅场景,然后再将其组合起来。
这属于他的基本功。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对方描述的足够详尽,他都能在短时间内,整出一个代郡的地形沙盘来。
当然了,这会儿肯定是没这个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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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邢举的讲解,然后又重点的问了几个相关的细节,心里差不多也就有了个初步的想法。
……
中午的时候,接到刘协的传话之后,张燕和张辽才带着一批人手和辎重进了马城。
人手多是一些医将,东西也大多是一些药材什么的,正是马城当前所急缺的。
邢举自然是对此千恩万谢的,要知道,这些伤病患者可都是他的心头肉,能让他们得到及时的救治,那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至于午饭啥的,那就只能凑合着吃了,毕竟,这边塞小城的,也委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更不要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了。
刘协也不会挑,他对于吃的虽然有时候挑剔,但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野外生存的训练,那种境遇都能忍,更不要说是现在了。
张燕就顺便说起了城外的善后事宜。
此役斩敌近四千,俘虏一万九千,包括了受伤的。
骑兵差不多已经被屠戮殆尽了,毕竟,那些人总想仗着马快遁逃,他们这边也只能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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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故意放出去的那些南逃的,没有一个骑马的,全部都是步卒。
这也是刘协特意要求的。
也好趁机多给自己留出一些准备的时间。
至于缴获的粮草、马匹、辎重什么的,那就更简单了,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烧,或者直接留给马城这边。
在刘协想来,这毕竟是王家或者袁家好不容易供应过来的,不用白不用嘛。
……
下午的时候,刘协还特意让邢举去俘虏营里挑选了一些人,主要还是一些伤势不太严重,治一下就能恢复战力的。
毕竟,这样的人不适合立刻就被送去并州,而为了他们耽搁时间又很不划算,所以反倒不如直接送给马城这边,也好补充一下这边的兵力。
至于邢举如何去管理,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也不需要刘协再去插手过问。
其余救治不过来的那些人,也只能选择就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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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则会在明天早上,直接一起送往并州。
马城到高柳不过百里,再从高柳到白登,更是只有几十里,相当轻松,或许还会顺便吓唬一下坐镇高柳的王泽,就是不知道对方看到这样的战果,会不会被吓出个好歹来。
当然了,这是以他还在高柳的基础上假设出来的,如果他连这一天都等不及,想一头撞进并州地界,那就更怨不得任何人了。
只能怪他自己看不清形势。
晚饭的档次就一下子上来了,毕竟,死了那么多的战马,再加上鲜卑人营寨里那么多的羊,当然不能辜负了。
甚至连酒水都上来了,虽然刘协对于大汉的酒水没办点儿的兴趣,也不会去喝。
但对于其他人而言,却算得上是大战或者解困之后,最适合于缓解情绪的好东西。
张燕、太史慈、张辽、赵云、邢举和他的副将,再加上南匈奴的呼厨泉,都吃的大快朵颐,喝的酣畅淋漓。
席间,刘协和张辽谈了好多朔方塞外的事情。
张辽也顺带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步度根那边还算配合,最近和於夫罗单于那边的交易也越来越频繁,我觉得,这个人还是可以引为奥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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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就笑了笑,“这事儿你和单于在那边看着办就行,反正鲜卑那边,早晚也是得扶植起来一个人的,这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要懂得做人,知道规矩。”
张辽就跟着笑了,“来之前我还特意去问过他,说如果轲比能这次如果决定长住关内了,他对弹汗山的王庭有没有兴趣。
“结果人家说,只要我们允许,他本人倒是很无所谓的,但却保证会让出更多水草肥美的草原给南匈奴,然后两家永结秦晋之好,从此守望互助,再不相犯。”
刘协愣了下,“秦晋之好?”
呼厨泉就笑着接过了话茬,“这厮是看上我那侄儿了,非得把自己女儿嫁过来不可呢。”
刘协心说,这说的应该就是刘豹了吧。
但是刘豹现在多大了,他还真不太清楚。
只是记得这个在历史上强抢了蔡琰,而且活的还相当长寿。
有多么长寿呢?
真实出生年月未知,但他是在196年当上的左贤王,也就是说,当时最低也得是18岁,而他嫡长子刘渊是哪一年出生的呢,是251年,死亡时间是在27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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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来,肯定是百岁靠上了,这对于那个年代而言,绝对算是一个奇迹。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毕竟没什么意义。
但还是不忘恭喜一声,“那就代我向单于道一声贺,毕竟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嘛。”
呼厨泉心里大喜。
他要的就是刘协的态度,毕竟,和鲜卑走得太近了,他们也担心会引来刘协的误会。
现在好了,刘协轻飘飘一句话,他们就不需要考虑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