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您说要把画送给阮少爷,所以夫人才会冷着脸走的?”
“怪我?我后面说了给他也行,他但凡求我一下,服个软。”
服个软他就把整个拍卖场买了。
“你是傻的吧?要我是楚以泽,我先拽着你的领子高低抽你俩耳光。”
“是吗,我要是沈清规,我先拿刀捅你一顿再说。”顾少延轻瞥了一眼左前座的人。
提到沈清规,无异于是往他心脏上捅,晏子舒咬牙,怒视顾少延:“你但凡用你的嘴好好说一句话。”
“我问你,你拍下这幅画的目的是什么?”晏子舒说:“肯定是要送给楚以泽让他开心,那你干嘛非要扯一句小南?”
顾少延一噎,翕动着唇角,半天找不出个理由。
晏子舒有些心累,叹息:“你喜欢楚以泽。”
每次一说到这种问题上来,顾少延总会立刻严肃起来,纠正道:“不,是他爱惨了我。”
晏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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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咸的海风肆意翻滚在深谙的海面上,楚以泽刚进天台就被海风抱了个满怀,他整个人都宕机了一秒钟,“这么冷?”
“怪我,是我刚才忘记提醒你多带件衣服。”陈欧铭走来,将自己怀里的毛绒外套披在他身上。
身上终于有了一丝热源,楚以泽立刻裹紧,“好好的你道什么歉啊,这不有你的外套吗。”
陈欧铭这人肩宽腰细,眉眼长得更是精致,他的衣服总是严丝合缝的穿在身上,起码楚以泽每一次见他都是这样,不论什么时候,陈欧铭的衣服始终一丝不苟,就像是在见他之前特意整理好了一样。
“那个、请问,还有多余的外套吗?我也冷。”
燕绥虽然穿着丝绒手工西装,里面还套着毛衣,但不论是会场还是其他地方都安装了空调,他穿着这身在里面刚好,但是到了外面立刻冻成狗。
陈欧铭不轻不重的勾起一抹笑挂在脸上,“我这里没有多余的了,如果觉得冷,你可以回去。”
“你变脸也大可不必这么快。”燕绥也不甘示弱,直起身子瞪回去。
“行了行了,咱俩穿一件成了吧?”楚以泽早就等不及了,踮起脚就将外套分给了那人一半,忽如其来的热感和鼻尖萦绕起一股淡香,燕绥又是一愣。
他又想起了,刚才楚以泽不小心绊倒后,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当时也没多想,下意识的伸出手,不得不说,楚以泽的腰真的很软。
他有些回味似的虚握起自己的双手,而且是又细又软,人也很轻,坐在他腿上根本不觉得重,甚至隔着两层西装衣料都能感触到他腰间滑腻的皮肤。
“你不走在干什么?”楚以泽内心着急,忍不住催促他。
“没什么,我在想你的腰真细。”
陈欧铭上前一步,语气有点危险,一副蓄势待发气势,“你说什么?”
“他说我腰细啊。”楚以泽跟他重复一遍,然后把外套脱下来直接给燕绥,自己拽着陈欧铭往游轮护栏那里走,“快让我看看照片,你什么时候拍到的?”
“就我给你发信息前十分钟。”陈欧铭握紧他的手,眼神示意一旁的服务生再去拿一件外套来。
幸好现在的海风不如刚才的猛烈,楚以泽还不算太冷,他来到天文机台前,陈欧铭一共拍了十几张。
作者有话要说:
咱就是说,当怨妇这方面还是得看顾总
第18章游轮拍卖会
楚以泽反复看了好久,不忘啧啧称奇:“但凡我能学会你的构图,我一定会辞职全职摄影。”
“怎么会。我看你举相机的手法很熟练,像是之前练过的。”
那个服务生脚步很快,不久便将外套送来,陈欧铭接过后,先是将自己的黑白外套脱下递给楚以泽,然后才披上这个新的。
“嗯?这是什么讲究?”
“来这里这么多天,我每晚都在这里等流星,只有今天穿这个外套时等到了,所以我觉得它应该有幸运加成,所以我想给你穿上,试试一会能不能再来一阵流星雨。”
陈欧铭刚脱下的外套还有残留余温,他直接套在身上没多想什么,并且稍微整理了两个袖扣,低眼一看:“别说,还挺合身哈。”
“那送给你了。”
“那多不好意思,你看我相机、单反、长柄还有不少镜头都是从你那白嫖来的,现在就连一件外套也要送,我怕我再过几天直接把你家给端了。”楚以泽伸手扶着机台,思索一瞬,开口:“这样吧,你把这些生图发给我,我帮你修。”
陈欧铭微笑:“想白嫖图片直说。”
“啧,那我不答应帮你p了嘛,礼尚往来的事情怎么能说是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