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快说说他们俩咋回事。”
楚以泽迫切的想要知道,毕竟莫名就被人喜欢上了,这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有点复杂,沈清规年少时逼的晏子舒喜欢的人远走他乡,又逼着晏子舒和他结婚后,被气不过的晏子舒忍辱负重多年,壮大垣大,吞并整个沈家,然后他们两个就离婚了。”
“……”这剧情,怎么听着如此耳熟?
他记得,原身家之前也是开公司的吧?那原身的父母死后,第一继承人应该是原身,那公司去哪了?
肯定是被顾少延吞掉了。
如果他没记错,当年阮知南出国,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被逼迫的吧?
“你和晏子舒你俩……拿的该不会是同一个剧本吧?”楚以泽突发奇思妙想。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会和他们一样离婚?”
“难道,不是吗?”
楚以泽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试探的意味,顾少延盯了一会,最终放弃。
“回家吧。”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先回去吧,我火锅还没吃呢。”
楚以泽正准备跨着步子走,但顾少延直接把人拽走了。
“卧槽!顾少延,你轻点!”
听到声音后,云烁手里握着烤串一路小跑走来,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楚以泽人呢?”
陈欧铭瞥了他一眼,也下去了。
到了楼下,楚以泽直接甩开了顾少延的手,实在不理解:“我就是吃个火锅,我说了,你可以先回家。”
顾少延不死心,还是想继续抓着他的手,楚以泽急了,伸手将人推出去几步,顾少延不悦:“我也说了,你对火锅过敏。”
“你发什么神经?我都吃了二十多年的火锅了,哪来的过敏?”楚以泽摇摇头:“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
顾少延动了动嘴角,表情纠结着,思考有些话要不要说。
“顾少延,我今天正儿八经的跟你说。”楚以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少延:“我、你、我们两个,要离婚了,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你不要把我们两个的情意想的太重。明天早上,我们就去离婚。”
顾少延一字一句地听着,内心气的发抖,嘴角都在抽搐,他最讨厌、也最害怕楚以泽说出来的两个字就是‘离婚’。
“不离。”
简洁的两个字却格外坚定。
“那你今天中午给我离婚协议书是几个意思?那你答应我的明天让人拟一份出来再离婚又是什么意思?”楚以泽的大脑此刻无比的清醒,他正在一条一条的给顾少延罗列着,试图让他改变心意。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楚以泽全神贯注地听着,只见那人有些茫然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离婚?”
二人都沉默了一阵,楚以泽反问他:“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顾少延垂眸,有些失落,转身走向背后的车,坐上车之后直接走了。
陈欧铭在楼梯拐角听完了两人的对话才下来,他问楚以泽:“你刚才忽然被顾少延拉走,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样,你没事吧?”
楚以泽摇摇头,拉着他上楼了。
思来想去的,楚以泽挠挠头,直接开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你的手受伤了,还这么喝?”陈欧铭没有制止,而是等他喝完之后帮他把易拉罐扔掉。
“麻痹一下自己,最近有点烦躁。”楚以泽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低头吃起面前的火锅。
燕绥那几个人还在烤串,坐在这里的除了他们俩只有云烁一个人,停了楚以泽的话,云烁也跟着伤心起来:“我也是,除了喝酒,我找不到办法。”
看了一眼云烁,又立刻想起当时江初白对自己表白那事,楚以泽内心更加烦躁了,于是他吃的更多了。
“在烦躁什么?说来我听听。”说着,陈欧铭又打开了两瓶啤酒往桌子上一放,楚以泽手伤了一只不方便开,但是有现成的就不用开了,他一把捞过又喝了几口。
“当然是烦躁一些烦躁的事情了。”楚以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看着手里的啤酒,嘴里还奇怪着:“想当年我也挺能喝酒的,怎么才喝一罐就迷糊了?”
“那就说明你这段时间喝的酒少了,连酒量都下降了。”陈欧铭抬起自己的啤酒,跟他碰了一下,“想之前,我高中的时候跟你可没少喝。”
“当然了,记得当时又一次喝多了,我爸妈来接我的时候我快被打个半死哈哈哈,你第二天还嘲笑我。”楚以泽放下手里的啤酒,抄起烤串就望着天吃起来,回忆着以前的事情,“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正年轻,情窦初开,就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当时可勇了,直接花了五天时间布置表白现场,那会可是高三啊,布置完之后我就给那人打电话,结果就是我等了一天一夜,那人压根就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