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历劫我是认真的
“世子,你没事吧?”
身为贴身侍从的砚台,举着两个杯子,直接冲到好不容易站稳的霍景州面前,紧张的询问道。
“没事。”
虽然摔的有点疼,可在霍景州看来,更多的是丢脸。
自己都已经八岁了,居然被一个看上去才四五岁的小孩子给撞翻在地,说出去,怕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所以,他板着脸,对砚台说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总不可能跟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去计较什么,有失风度。
“大郎,你何时过来的?”
正当霍景州想假装无事,带着砚台离开时,只听见一道声音,柔柔的从身后传来。
“夫人,您来啦!快请里面去坐。”
只见原本站在铺子里面忙活的管事,看到带着青霞的时姜出现,立马满脸笑容的跑了出来,对着时姜弯腰问候道。
而时姜刚从马车上下来,一手扶着青霞的手,眼睛却是看着霍景州所站的方向。
还有跟丫鬟在反抗着的小胖墩,因为不想被丫鬟拉走,居然一把拽住了霍景州的袖子,死活不松手。
原本板着脸的霍景州,
在听到母亲的声音时,回想自己刚才喝茶饮时的模样,脸孔就不由的一红。
如今再被这小胖墩给扒拉住,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想硬把这小胖墩的手给扯开,可看到她那圆鼓鼓可爱的脸时,又忍不住手顿了顿,没下力气扯。
这样一来,小胖墩整个人,如同挂在霍景州的手臂上一般。
时姜之所以会停下来喊霍景州,绝对不是因为霍景州来这茶饮店的缘故。
毕竟,在她给出作业时,早就算准了,以霍景州的聪慧,定会跑到店铺里来查探的。
看着那扒拉着霍景州不放的小胖墩,时姜一时之间居然有些一言难尽。
毕竟,这位长大以后,可是霍景州心尖尖上的人。
为了她,不惜发疯丢了性命。
而如今,看着小胖墩扒拉着霍景州的模样,让时姜有种很魔幻的感觉。
霍景州涨红着脸,见扒拉不开小胖墩,又不好听到时姜的话不回,索性破罐子破摔。
勉强的带着小胖墩,然后转过身,对时姜施礼问好。
“母亲。”
挂在霍景州手臂上的沈碧茹好奇的朝马车旁的那位夫人瞧去,这夫人看上去比家中的大姐也大不了几岁,却更加的好看。
而在一旁的秋莲,在看到小姐拽着面前那位公子的手臂不放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时姜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声,然后好奇的盯着霍景州,想着他现在这般小小年纪,会如何对待这个女主呀?
只见霍景州对时姜问候好后,就朝砚台那边使了个眼色,把其中那杯焦糖的茶饮拿过来,然后塞到小胖墩的手里。
“小妹妹,这茶饮给你喝,然后快点回家去吧!”
被塞了茶饮的沈碧茹,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拽着霍景州的手臂。
霍景州的手臂一被松开,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朝着时姜身边跑了过去,一副生怕再被那小胖墩给黏上的模样。
时姜见他这般避之不及的模样,差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看到母亲那笑吟吟的表情,霍景州只觉得更加的难为情。
“母亲可是来查看铺子的?”
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霍景州连忙转移话题询问道。
时姜到没有再继续为难这个继子,点了点头,对迎着她们的管事点了点头,然后漫步走进了铺子里。
这铺子本就小,时姜这么几个人一进来,顿时有些挤。
不过,管事带着时姜他们从这铺子的后面走了出来,只见铺子后面居然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
“夫人,快请坐。”
管事从房间里找了椅子搬出来,放在时姜的身边,然后躬身站在一旁。
时姜却没有像往常那般询问管事,而是转头看向霍景州。
“大郎,今天就由你来询问吧!”
霍景州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步,让那管事先把铺子里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跟他介绍一遍后,再从中挑出自己不是很明白的地方询问。
听到管事一一回答,霍景州心中原本的迷雾豁然开朗。
见管事都快被霍景州问出汗来了,时姜才大发慈悲的挥手,让他先去铺子里做事去吧!
“觉得怎么样?”
时姜并不因为霍景州如今才八岁的年纪,便小瞧了他。
所以,问话的语气,也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的哄着。
“儿子觉得,这样的铺子,如今这般收入,恐怕是很难再超越了。像我们如今是在东市这边开的铺子,可住在西南北三处地方的人,特特跑到这边来买这么一杯茶饮,甚是不方便。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不同的地方,开出同样的铺子出来。这茶饮店,成本低,收益高,在京城里各处多开几家,积少成多,赚的利润,绝对不会比咱们侯府的酒楼所赚的利润少。”
听到霍景州这般做,时姜不由的点头,虽然稍稍跟她原本的打算有那么点出入,可也大差不差了。
“这京城虽大,可人就这么些人,即便一开始,他们喜欢喝这茶饮,uu看书可也架不住每天都喝。所以,现在的客流量,咱们得做减半来算。而在京城,最多不要超过四家店。另外,除了京城之外,若是这茶饮铺子,能开在南北各大州府,遍地开花,这收益你觉得又会多多少?”
时姜笑眯眯的看着霍景州说道,然后又丢下这么一个消息,直接炸的霍景州呼吸都粗了不少。
这大熙朝州府那么多,若是每个州府开上这么一个分店,投入的成本加起来,虽然可观,可同样的,霍景州想到昨天晚上看的那个账本上的账目,三倍的利润呐?
也就是说,开的分店越多,这利润就越高。
“只是,这茶饮铺子,若是开的那般多,想完全掌控,却是无法办到的。即便在这京城之内,那些掌柜和庄头,也会因欺我们孤儿寡母,从中贪污。更别提,要是这些茶饮铺子开到各处的州府,天高皇帝远,谁也不知他们是否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