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差点被那个怪物给顶出血。
我刚一落地,还没有起来。
这个怪物又开始冲了过来。
我只好,沿着洞壁,寻找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躲避。
崔强从这个怪物的嘴里死里逃生,脸色煞白,吓得不轻。
我这里与那怪物缠斗就是为了让他逃走,见他傻不啦唧地站在那里,气得对他大声喊道:“还不赶紧逃?”
崔强听了我的话,拔腿就跑。
刚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担心地说:“那你们呢?”
“滚!”
我心里想,我们折返回来还不是你这个吹牛逼的给害的。
他见我发火,只好撒开脚丫子朝着洞外跑去。
那个怪物见崔强要跑,直接飞扑过去,就想把他给拦五来吞掉。
正在这个时候空中一声清脆的铃声漂过来。
原来白灵儿见那个怪物如此难对付,也施出了援手。
怪物被这个铃声一刺激,身体竟然一个哆嗦。
看来这个铃声对着怪物还是会产生很大的影响的。
它转过头来,看到正在用手晃动金铃的白灵儿,眼中的瞳孔猛地缩起,发出了一声怒吼。
在地面沙漠上我和墨启天跟这个怪物斗得难舍难分时,也是白灵儿的笛声干扰了它的攻击,才让我们没有被干掉。
现在它又见到了白灵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就在这个怪物愤怒地看着灵儿的时候,崔强已经如同撒开腿跑的兔子,窜出了洞外。
那怪物一转头,见到自己的猎物逃走了,那个怪物一声嘶吼,愤怒地把自己的尾巴朝着那个洞口狠狠地一拍。
轰的一声那个洞口塌了下来,把我和白灵儿都堵在了洞里。
我见此情况,心中一沉。
我知道,今天不把这个怪物弄死在那里,那我和白灵儿就得死在这里了。
那个怪物封住洞口之后,就朝着晃动手上金铃的白灵儿扑去。
等它快要冲到白灵儿的面前时,铃声变得更加急促。
灵儿见它要冲过来自然也是施尽了全身的解术。
金铃声音陡然变大,产生的影响力也自然不小。
怪物再次被金铃声弄迷糊,脑袋都忍不住地乱晃。
我趁此机会挥起巨大的斧头一跃而起,从后面狠狠地砸在了这个怪物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巨响。
我感觉自己的斧头砸在了一个巨大的铜脑袋上。
这一锤虽然砸得结结实实,但好像对于这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
这个家伙被岩浆湖里练了那么久,好像练得铜头铁身似的。
虽然开天斧也是件利器,但在这个怪物的面前却是没有什么作用。
当然,神器也得需要神力来配才行。
也可能我现在还是凡夫俗子不能把这件神器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吧。
我挥出的斧头敲在这个怪物的脑袋上,不仅没有让它受伤,反而像是唤醒了它的意识。
只见它被我的斧头敲中之后,原本摇晃的脑袋也不摇了,身子反而更加利索了。
他猛地一摆子身子,尾巴一甩,长长的尾巴从身后卷了过来。
我急忙朝下一跳,然后顺势一滚,才没有被它的尾巴给卷中。
我这顺势一跳,刚好跑到白灵儿的身边。
现在她急促地摇着手上的金铃,想用这个铃声拖住这个怪物脚步。
但是刚才我那一斧子好像把这个怪物给打开窍了。
白灵儿的金铃声对它竟然没有用了。
它如同一条吃兴奋剂的肉龙摇晃着冲刺了过来。
灵儿见状,知道金铃对它已经没有效果,她收起了金铃,又抽出了自己的短刀准备贴身肉搏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使用的是玉笛。
当时她一个人用这玉笛就扛住了那么多阴兵的攻击。
但到了这个沙漠底下,在这里,那个泥胎神像就能把她的笛子给击断了。
最后靠着她手上的金铃,我们才取得了胜利。
到了现在连金铃也都没有用了。
看来对于这种在岩浆法阵里磨炼了这么久的怪物而言。
它那强壮的实体就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力量,如果只是用远程魔术来攻击的话,很难起到效果。
不过近战又能如何呢?
想不到,刚才我自己挥着斧头砍在这个家伙的脑袋上,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所以,近战来讲,我们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不过对于我和白灵儿现在这两个“鸡蛋”来说,已经不是愿不愿碰的问题了,而是怎么躲的问题了。
看到眼前这个怪物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我知道白灵儿那个小短刀,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撞在她的面前,将斧头划破手掌吼道:“盘古开天,血溅轩辕!”
之后,我双手抡起斧头,以盘古开天的气势,朝着这个怪物砍去。
我在施法的过程中,只感觉自己的血脉顺着斧柄朝着斧头的位置蔓延自己的气力与斧头的神力融合在了一起。
这个怪物也发起狠来,这一次它也不张嘴咬了,只是把头一低,专门朝我撞了过来。
看得出这个脑袋是怪物最硬,最厉害的地方。
它可能觉得自己的脑袋无坚不摧。
特别是它的脑袋上那一个黑色的巨角,就像大船专门用来撞击的船角。
再加上它凶狠的气势,好像是要把我给撞得人仰马翻。
我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给这个怪物有力的一击,让它不敢再如此嚣张。
所以,我才设法把自己的血脉与手上的神器相连。
此时开天斧也仿佛感受到了我无穷的斗志。
原本乌金的斧头开始隐隐散出金色的光芒。
当斧头挥出去的时候,上面的金色斧影,比着之前的白色斧影要显眼的多当那个怪物的脑袋如同犀牛一样冲过来时,我的开天斧带着金色的斧影狠狠砍在了那个黑色的角上。
轰的一声,我只感觉强大的撞击力从斧头上传过来。
我的身体被这股力量摧得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翻过来了。
我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似的朝着后面落去。
与此同时,我听到那个怪物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我睁眼一看,原来刚才那一斧子竟然把它的黑色巨角给砍开了一个口子,里面流出黑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