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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野蛮鞑子

  萧瑟心中一阵疑惑,青儿如此着急到底是为了何事?

  就在这个时候,青儿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萧瑟的面前。

  “青儿,到底是何事居然如此慌张?”

  “少爷,老爷……老爷让你赶紧回府,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萧瑟一脸无奈,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何事,但是他知道,如此着急,他必须赶紧赶回去了。

  说着,萧瑟无奈看了看手中还未分发完毕的食物,一时间竟不知如何。

  “这里就交给我们吧,既然萧伯父让你回府,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对啊,萧公子,这里交给我们吧!”

  萧瑟感激地望了江婉淑和秦乐菱一眼,“多谢!”

  萧瑟火急火燎地回到萧府,却是看到萧长风和苏清澈居然在悠闲喝茶,似乎并没有急事的样子,萧瑟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萧瑟微微拱手,“叔父,苏先生!”

  苏清澈一脸笑意看着萧瑟,颔首点头,反观萧长风,则是丝毫没有正眼看萧瑟。

  萧瑟尴尬一笑,“叔父,到底是何事,居然如此着急。”

  萧长风这才瞥了一眼萧瑟,淡淡说道:“瑟儿,你还好意思问,何时是秋闱的时间?”

  萧瑟若有所思,这个时候才忽然想起来三日后居然就是秋闱,他这段时间为了忙流民的事情居然忘记了。

  “叔父,似乎是三日后?”

  “哼,你还知道是三日后,那我问你,你准备地如何了?”

  “侄儿这就准备,这就准备。”说着,萧瑟便已经打算开溜。

  “萧瑟,你似乎忘记了老夫的存在了。”

  萧瑟尴尬回头,“哪里,我哪能把苏先生给忘了呀!这几日没有苏老在我耳边唠叨,学生还觉得极为不适应。”

  听到萧瑟这话,苏清澈脸上泛起一丝丝笑意,“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七日之约早已过,又临近秋闱,现在再教你东西已经不现实,老夫为你出了一套题。”

  说着,苏清澈便将一套试题摆在了萧瑟的面前。

  萧瑟眼皮一跳,太学大祭酒所出的考题,其中的含金量可想而知,他顿时如获至宝,急忙接了过去。

  “萧瑟,你虽然身具大才,但万万不可恃才傲物,将这套试题做好,秋闱才有胜算啊。”

  萧瑟朝着苏清澈拱了拱手,“多谢先生抬爱,我一定好好看,不负先生。”

  不多时,萧瑟便已经离开。

  苏清澈看着萧瑟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萧瑟,秋闱就看你一鸣惊人了。”

  “近几日瑟儿忙着流民的事情,在学业上懈怠了一些,苏老多担待。”萧长风一脸歉意道。

  苏清澈抚须而笑,“无妨,萧瑟的才华老夫知道,此次秋闱只是给他一个凭证,让世人知道萧瑟不是那纨绔之辈罢了。”

  “少爷,老爷叫你回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萧瑟刚刚出门,门外的青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萧瑟扬了扬手中的试题,“诺,让少爷我做题!”

  青儿急忙捂住嘴巴,惊讶道:“少爷,我差点都忘了,秋闱似乎三日后便要开始了。”

  萧瑟缓缓点头,不过对此倒是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担心。

  “青儿放心,我对秋闱自有把握,更何况有苏先生给我的这一套题,更是不必担心。”

  青儿缓缓点头,在青儿的眼中,萧瑟的才华江州无人能及,此刻既是有苏老相助的话,那问题更是不大。

  “少爷,你去哪里?”

  萧瑟手拿试题,缓缓说道:“自然是工地啊,酿酒厂可还没有建起来呢?”

  “公子不是答应老爷要准备秋闱了吗?怎么还要去酿酒厂?”

  “青儿,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看到萧瑟如此淡然,青儿急忙跟上,既然萧瑟说不用担心,那么她自然是选择无条件相信萧瑟。

  只不过这个时候,萧瑟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身,看向角落,喃喃道:“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少爷,你在看什么?”青儿一脸疑惑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说着,萧瑟便直接离开。

  在萧瑟离开后不久,从角落中出现两人,其中一人脸色如同病态般的惨白,瘦弱如竹,另外一人则是络腮胡子,一脸横肉。

  满脸络腮胡的男子一脸审视之色,不知为何,看着萧瑟的背影,他有一种熟悉的感受。..

  那种感觉就像是当日在战场之上看到的九公子一般,虽是白衣羸弱书生,一身浩气却是让突厥大军节节败退。

  只不过,萧瑟此刻也仅仅是和九公子的身形相似罢了,并不能让他如同对待九公子那样重视。

  “那日在游船中的就是此人?”满脸络腮胡的男子问道。

  “没错,不过他只是误入了江府的船,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没什么担心的?那当日为何并未伤到江婉淑,如此我们如何针兵部?况且,那游船上的船夫明明是我们的人,外界为何传闻是船夫将此子救出”

  接连几个问题之下,瘦弱男子缄口不语,脸色阴郁,幽幽说道:“那些刺客都是你们安排的,计划没有达成,你反倒是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了,贺鲁,这就是你们草原的行事风格?”

  被称作贺鲁的络腮胡男子冷哼一声,“我们之间的合作谋划颇大,咱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贺鲁忽然转身,“不知为何,此子让我想起了九公子,若是有可能,先将此子除掉。”

  说罢,贺鲁便转身离去。

  贺鲁走后,瘦弱阴郁男子不禁嗤笑一声,“草原上的人,难道是被九公子打怕了不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如此胆小,不过是一个江州的纨绔子弟罢了,居然害怕成这个样子。”

  与此同时的皇宫之内,陈柯余头埋地极低,龙椅之上,秦元烨脸色沉静如水,但是熟悉他的人知道,此刻才是皇帝最为暴怒的时候。

  “咚咚咚!”

  秦元烨一边看着陈柯余一边敲打着龙椅之上的扶手。

  陈柯余额头已经出现了一丝丝细汗,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秦元烨的每一个表情。

  “咚!”

  敲击扶手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片寂静充斥在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