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踏实,于是我就想到了胡平南,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要是方便的话,我还是希望他能跟我们去小王家一趟。
结果电话一打过去,才得知他的身体早就康复了,我不找他他也准备来看看我呢。
第二天一大早,胡平南便到了单位,当他看到我此时的样子也是一惊。
对于他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把石门洞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话,胡平南沉默了许久,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是你的一次机缘,好好把握,迈过这道坎,你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我苦笑一声,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呢,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把握当下才是现在我最需要做的事。
我邀请胡平南跟我一起去小王家看看,有他在的话,我的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上午九点多,我们在楼下集合,由小王带着,一起奔他租的房子赶去。
我们坐着小王的车,一直顺着外环路往大学城的方向开,这个小区距离一所大学很近,无论是地段还是环境都算是不错的,但奇怪的是这个小区的房价始终上不去。
张哥扶着我在前面,我们一行人进了电梯。
小王领着我们到了八楼的一户门前,伸手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
他冲着我们歉意的一笑,索性就拿出钥匙去开门。
门一开,胡平南便拦住了我们,给我们一人一张符,让我们贴身放着。
“这玩意有什么用?”小王好奇的问。
胡平南严肃的说:“这房间里的阴气太重了,这张符可以防止阴气入体,护身用的,总之戴着比较好。”
小王听得连连点头,把符塞进了口袋,随后压低了声音问:“这位高人,你说这个房子之前是不是死过人?是不是凶宅啊?”
胡平南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是不是凶宅这要综合判断,一来是看房间的格局,二来是要看曾经是否死过人。”
“如果是格局有问题,那就要动一动了,不过如果你要搬走的话,那就没必要麻烦了。”
小王点了点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担忧的说:“不对啊,我女朋友今天应该在家休息啊,怎么没动静?难道是睡着了?”
我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进来之后,我就问他们这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张哥说:“两室一厅,南北通透,算是个好房子。家里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收拾的,小王你女朋友是不是有洁癖?”张哥笑着问。
小王尴尬的笑了笑,并未作答。
虽然看不到,但我也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微风吹过来,很舒服。
买房子都喜欢这种南北通透的,一来是采光好,二来通风也比较好。
“那个……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我女朋友。”小王安排好我们之后便离开了。
哪知道我屁股还没坐下,就听到一声尖叫,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出事了!”
张哥第一个窜了出去,因为我们都听出来那尖叫声是小王发出的。
我摸索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没人管我,都跑去看小王咋回事了。
我循着声音找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老齐说:“小王的女朋友在床上昏过去了,胡平南正在检查她的身体。”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里面却传来了胡平南的声音。
“刘志,你进来。”
“刘哥,我带你进去。”小王拉住了我的手,把我领进了卧室。
一走进卧室我就闻到了一股子女人独有的体香,看的出来小王的女朋友也是个非常注意个人卫生的女孩子。
胡平南沉声道:“你来看看。”
小王疑惑的问:“刘哥不是看不见东西吗?怎么看?”
胡平南笑了笑:“谁说看只能用眼睛?”
我懂胡平南的意思,便屏气凝神,精神全力集中,大概的聆听了一下房间的动静,就看到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的影子。
突然,在墙角的位置出现了一股十分强烈的阴气,似乎有什么东西蹲在那里。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觉得如果我直接盯着那东西看的话,一定会打草惊蛇,所以我一直都在悄悄的打量着那东西。
那是一团红色的雾气,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形状却像极了一条盘着的大蛇。
正当我打算更加仔细的去感受的时候,那东西却好似是一阵烟,迅速钻进了墙里消失不见。
这东西消失了之后,房间里就彻底干净了,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如何?”胡平南开口询问。
因为小王在这,所以有些话我不好说,便转移话题询问床上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她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吓着了,有点发烧。”胡平南说:“小王,你去准备一碗清水,再找点朱砂来,要是有鸡血更好。”
“好,我立刻去准备。”小王答应了一声,接着便是关门的声音。
一直到小王离开了之后,胡平南才开口问我:“说吧,刚才你都感受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看到那团红色雾气的事跟他说了。
听完我的话,胡平南说:“一开始你说那个小王被一只猫的阴魂缠上了,现在怎么又出现一团形状似蛇的雾气?这里以前是动物园不成?”
我苦笑一声,这我上哪知道去。
这时,小王按照胡平南的吩咐准备好了东西。
紧接着胡平南忙活了一阵子,随后招呼我出去。
一来到外面,张哥和老齐就赶紧凑过来询问我们里面的情况。
我眉头紧锁,沉声道:“这个房间确实有点问题……”
我话音刚落,突然就感觉到左侧传来一阵强烈的阴气,与此同时还听到了“嘻嘻嘻”的笑声。
我猛地一侧身,只感觉到电视上多了一个东西。
阴气之中出现了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一身红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正翘着腿坐在电视机上方。
我下意识的喊道:“有脏东西!”
张哥嚷嚷道:“草,不是吧?有我们几个在脏东西还敢来?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老齐,你说,咋收拾。”
胡平南却说:“刘志,你感受到了什么?”
我刚想说话,却感觉有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赶紧用手擦了擦。
老齐担忧的开口道:“你这怎么老是流鼻血?要不让我那老中医朋友再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