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炎无所谓的漂浮在那,“我倒是看看,你这不成器的天玄之子,凭什么,能被天选中。”
被天选中?
陆尘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虚炎已经在那等着陆尘攻击自己,好像要让陆尘期望落空一样。
于是陆尘在凝聚剑法时,打算再加一点什么。
因此,陆尘在那沉思一会后,就私下和黑冥镇魂石碑上的黑苍聊了起来,“你的力量,能否借我一些,好让我去攻击一个强大的神魂。”
“强大的神魂?”黑苍好奇。
陆尘嗯声后,和黑苍商量,而黑苍同意,“行,我把我的力量借给你。”
只见陆尘立马在剑法上,加入黑冥之域的力量。
只不过虚炎不知道,还在那很狂的说道,“天玄之子,怎么还不继续呢?是打算放弃了吗?”
陆尘微微一笑,“别急,马上,等我准备差不多了,我自然会一会你。”
听到会一会,对方就笑了,“赶紧,别浪费我的时间。”
陆尘似笑非笑,直到一会,那些剑气积累差不多后,陆尘说道,“来了。”
咻咻咻~
庞大的剑气,一一穿过鬼千君身躯,打在虚炎的神魂上,而刚开始虚炎没觉得什么,只是笑了笑,“不怎么样。”
但下一刻,虚炎突然惊了,“该死,这不是剑天神诀。”
“是剑天神诀,但加了一些镇魂的力量。”
“镇魂?什么镇魂?这剑天神诀,没这能力。”虚炎急了,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神魂越来越难受。
陆尘怪笑,“还不逃吗?”
说完,陆尘继续疯狂攻击,直到虚炎惨叫一声,然后神魂逃出鬼千君肉体,最后快速消失。
不过他的声音,在四处回荡,“你,你等着,我下次,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陆尘没理会,而那些家主的神魂,却一个个倒在那,好像昏睡过去一样。
而鬼千君却很虚弱,因为他的神魂,也被剑气所伤,尤其陆尘到达他面前时,他吓得惊恐道,“你。”
“别急,不杀你。”陆尘的分魂,一下进入他体内。
本来重伤的鬼千君,此刻无力反抗,只能在最后时刻,神魂被陆尘给打上神尊鬼印。
鬼千君惊了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陆尘给控制了,所以他满脸惊恐的看向陆尘,“你。”
“这些人的神魂,怎么回事?”
鬼千君无奈说道,“阁主,把他们的神魂束缚在这。”
陆尘好奇问了句,“为何?”
“阁主,在研究那些令牌,但怕这些人发现什么,所以就困住他们的神魂。”鬼千君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
陆尘想了想后问道,“是不是只有你们阁主,能让他们醒来?”
“是的。”鬼千君嗯声道。
陆尘只好收拾心情,让鬼千君带路。
鬼千君虽然很不想,但此刻毫无办法。
大概一会,他们就走出了这“世界”,然后来到了九星宫的一处隐蔽地方。
这隐蔽地方,在一墙后。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这墙后还会有空间。
当陆尘和鬼千君进去后,就在空间内,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一男子。
这男子周围无数令牌。
同时这男子身上还释放出怪异气息,而且身穿一诡异铠甲。
这铠甲通体黑色,同时铠甲上,有很多黑色骷髅头影子。
这些骷髅头影子,正对着那些令牌进行某种“召唤”仪式。
当陆尘进来后,那男子就抬头,看了下陆尘,然后又低头,好像不把陆尘当回事一样。
鬼千君却看向陆尘,“小心了,阁主非常可怕的。”
“可怕吗?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鬼千君凝重起来,“你有所不知,他修的功法奇特,加上身上那一件,上古黑骷铠甲,更是如虎添翼。”
“黑骷铠甲?”
“对,一件非常可怕的东西。”鬼千君答道,而陆尘很平静,就好像没放在心上一样。
但这位阁主,则开口起来,“鬼千君,你竟然把他带到这?”
鬼千君尴尬得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而陆尘说道,“这些令牌,不属于你。”
“不属于我,难不成还属于你?”
“里面的力量,确实是我的。”
对方大笑,“天玄之子,你可真会说笑话。”
“笑话?”
“废话,这些力量,以前确实是你的,但现在不是,所以你别乱说是你的。”
陆尘却笑而不语,然而一个飞跃,就到达那些令牌面前,然后打算把这些令牌取走。
谁知那铠甲上,一一飞出无数黑色骷髅影,还快速缠住那些令牌,不让陆尘去触碰这些令牌。
“小子,你觉得,我会让你碰这些令牌吗?”
“是不会,不过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对方听到陆尘这话,就在那笑了起来,“那行,你来,我倒是瞧瞧,你怎么取走它们。”
说完,这些骷髅影一一缠着那些令牌,不让陆尘有机会碰到。
陆尘诡异一笑,身上一一长出黑吞灵的“触角”,随后这些“触角”一一去抓那些骷髅影。
阁主本以为没什么,所以骷髅影还在那围着令牌,谁知陆尘这些黑吞灵缠住那些骷髅影后,一一就吞噬了它们。
这时,阁主才发现了异常,然后惊了起来,“小子,你这什么东西!”
“可以克制你身上法宝的东西。”
“找死!”对方哼了声,身前一巨大骷髅影凝聚,然后手持一把怪异的黑剑,重重砍向陆尘。
陆尘则一闪而过,就从原来位置消失。
看到陆尘这么轻易躲开,那阁主惊了,显然有些不甘心,还在那气道,“小子,你以为这样我就无法把你如何了吗?”
陆尘笑了笑,“有什么手段,就拿过来吧,让我瞧瞧,你有多厉害。”
听到这,阁主就气道,“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此话,阁主打出无数骷髅影,而且都是围绕着陆尘,好像要灭了陆尘一样。
只不过陆尘很平静,就好像什么事都无法影响到自己一样,甚至还在那笑道,“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