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凶宅’副本剧情加载——】
【一百年前,有一间古老神秘的中式别墅,历经山河破碎与风雨飘摇,古宅来往变迁许多人,名妓、富商、学者、掌权者,无一幸免横死宅中的结局】
【据人描述,每逢夜里会听到凄惨女声,有女人身穿红衣提着大红灯笼高高悬于厅堂】
【几十年间死亡从未停止,死者均为男性,死法各有不同。最后一名死者出现于三年前,期间凶宅被人为封锁】
【你加入一民间探险组织,你们决定通过合法途径在宅中住上半个月,你们各自心怀鬼胎,目的各有不同】
【玩家npc司绒进入游戏——】
【主线任务:攻略团队成员(将解密副本玩成恋爱副本)】
【支线任务:期间若有组织成员死亡,请玩家查明死因及凶手,其余任务待进入剧情点后触发】
……
“听说里面住了个楚人美?”
“有那么夸张吗?只是据传,一人一句,活的都说成死的。”
“反正我是挺好奇,‘山村老尸‘不是吓死过人吗,希望来点刺激的,别让我这趟白来。”
“先进去。”
司绒耳边朦朦胧胧一阵吵嚷声响,睁开懵懂湿润的双眼,鼻尖嘴唇都泛着薄红。
此时他们六个人,正站在别墅正门口,手边脚侧均堆放着属于自己的行李。
隔着严实的栅栏及无人打理的花园,遥遥看见古老神秘的中式豪宅,经年日晒雨淋也没减损那份庄重严肃。
或许是心理作用作祟,晴空万里中总觉得这间宅子,冒着一股令人脊背生寒的潮湿阴气。
司绒睫毛微颤略一晃神,其中几人已经沿着荒废许久的崎岖小道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他慢慢收回视线,细白的两条小胳膊拎着沉重的行李箱,费了好大劲才让它离开地面,白皙细腻的脖子显出青色经脉。
“我来。”很淡的一声。
司绒侧头,看见男人凌厉下颚,长相英俊而稳重,只是撇唇角的那下让他看上去不算好脾气,也不算好招惹,又硬又野的感觉。
他正好看过来,俯视的眼神盯着司绒低垂的眼睫,压着声笑了,笑的时候眸色平静。
司绒手臂酸酸,对方主动提出想要助人为乐,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轻易地就和高大挺拔的男人完成了行李箱的交接。
只是在男人伸手过来的时候,很不小心地触到了他的手腕,软软绵绵,跟团棉花似的,又忍不住捏了下。
“这么软?”男人挑了下眉。
不知道他意有所指的是皮肤,还是其他什么。
司绒被吓了跳,烫到了一样慌慌张张蜷起白嫩指尖。
事实上,男人的体温就是很高,灼人的高,司绒说自己被烫到了并不是一个抽象含蓄的形容。
连带着他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烫地像块坚硬烙铁。
司绒缓步跟在男人身后,仿佛一只收敛了爪子的漂亮乖顺幼猫,好吸又好闻。
他边朝里走,边在剧情里搜索探险组织具体人员的身份信息。
帮他提箱子的男人叫赵叔弈,今年二十二岁,正在念大四,搞金融方向的,家世显赫,偏他生□□好探险解密,尤其是涉及悬疑凶杀相关内容。
便各种机缘巧合地加入了这次凶宅探险。
有人先查探了遍房屋格局和用具后,众人集中在大厅,商讨着今后的十五天如何住如何吃的生活起居问题。
司绒抿抿嘴巴倒很随便,房子布局足够宽敞,每个人都可以单独居住一间卧室,只有二楼和三楼的区别。
“我们有两个女生,要不女生
先选?”
“二楼三楼都恰好三间卧室,我们六个人,刚好三个人一层楼。”
这个相当随便组建起来的探秘团队,仅仅只是在某公开论坛有一条帖子,感兴趣的用户把个人信息及竞争优势发送给发帖人,再经由发帖人审核挑选,通过后就有了他们目前年龄职业背景迥异的六个成员,四男两女。
“我选三楼,楼高空气好。”简茴道。
“我们两个原本就认识,我当然跟茴茴住同一楼。”另一名短发女生攀着简茴肩膀,姿态亲密。
“你呢?”
司绒小小一只缩在男人背后,几乎看不到人影,直到有人踢踢他的箱子,震动麻意传过来,他才怔怔抬眸。
“我住二楼中间那间卧室好了。”
“我也住二楼。”挡着他的硬邦邦的男人无缝接着他的话开口。
好像他们也认识一样的亲密语气,还有点微不可查的宠溺味道。
简直不要太像那种管来管去贴着对象的爹系老公。
才不是那种关系,司绒暗自腹诽着否认。
剩余两个男生互相并不认识,也没有交流,隐晦视线在司绒身上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转移后各自选择楼层。
选好后六个人分别上楼整顿休息,司绒的行李仍然是赵叔弈帮忙提的。
期间还发生了点不愉快的插曲,另外有个看上去禁欲矜贵的男人,也下意识伸手想帮司绒搬运箱子。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身高所差无几,面对着面几乎第一天就要发生争执,跟那五颜六色的箱子是什么至宝一样争来抢去,谁也没肯让步。
司绒愣愣地出声:“要不让我自己来?你们别为这个吵架……”
“你那小手指,怕是给自己撸出来都费力吧。”裴淮淡淡看他一眼。
“行了你,拎不动少逞强。”
这又是在说什么,关他那个什么事啊。
司绒粉嫩脸蛋红着,被他粗俗又凶巴巴的言辞堵地说不出话,转身就蹬蹬蹬地上楼。
下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司绒踩地木地板清脆地响了一阵,圆挺的小屁股肉嘟嘟,撑得齐膝短裤紧实浑圆,还不够他一只手掐住揉捏,就算是塞进去大概也费力。
楼下的三个男人,其中不止一个这么想。
司绒在门外接过行李,没有让赵弈进门,小声道了句“谢谢”就狠狠关上了门。
这个副本里的变态或者个别正常男人,都不要想觊觎他。
他已经从根本上下定决心不给任何人接近他的机会。
谁再凶他骂他,他也要毫不留情地辱骂凶回去。
司绒颇为得意地哼哼了两声,很为自己坚定的信心满意。
他们来时已至傍晚,再随便收拾两下就差不多到了九点多,第一天没有什么计划行动,只用来给大家适应环境。
第一天退出还来得及,按照帖主的说法,之后要是有人坚持不到最后中途退出,他将会用自己的手段给出惩罚。
没人知道会是什么惩罚。
司绒懒洋洋地靠在床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睁大眼睛:“我想起个问题。”
0528已经习惯并且下意识接话:【想起什么?】
“我们所有人从来到这起,包括现有剧情描述里,都没有说发帖人到底是谁。”
是男是女,更离谱一点,是人是鬼,他们一概不清楚。
当时他们聚集在此就只是建立了一个群,未免私下联系发生其他不好控制的事,还是匿名群。
但六个人的身份信息联系方式都经证实后公开,给其余人留一点安全感。
【可能与之后的剧情有关】0528言简意赅。
在该副本剧情设置中,司绒所扮演npc的身份是一名孤僻的社恐大学生,大二在读,年纪将将二十,正是处于叛逆世界,只觉得自己的兴趣爱好即真理的时候。
于是意外知晓论坛里有这样一条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探险活动后,他义无反顾地加入。
司绒又问,“我在惊悚游戏遇到的那个变态怎么样了?”
小脸皱在一起,表情嫌恶且慌乱,现在回忆起来还浑身起鸡皮疙瘩,惊魂未定的惊悚感涌上心头。
【难说,我不知道他的身份,看上去不是好人,之后再脱离副本,我帮你切换到其他地方】
【职工宿舍这段时间,你就先别回去了】
司绒乖乖地点点头,开始跟系统闲聊:“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我害怕地头发尖尖都在抖。”
0528温柔安抚:【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我在你旁边。
司绒闻言想了一瞬,好半天没懂系统说这句废话的意思是什么,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死变态!
“他真的太过分了……我,我就没遇到过比他还过分的……”
“他嗦我的小腿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偷偷溜进来的小动物,小猫小狗之类。”
“后面湿漉漉的软东西吃我下──”自觉不太文雅,他磕巴着停顿一下,“面的时候,我才感觉大事不妙。”
司绒抓了几把头发,温顺柔软的卷毛四处贴着床单乱飞,湿红嘴唇不停张合,喋喋不休控诉那个变态的恶劣程度。
0528:【……好了,以后一定第一时间给你作好危险防范】
司绒稍稍满意,娇娇地朝0528拿乔:“不早这样……不然我就,被他这样那样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万一是个丑八怪,我这一生也太亏了。”
0528:【……】
小颜狗。
如果自己有外貌出众逼人的实态,小颜狗也会多看自己两眼吗。
司绒搞东搞西慢吞吞的,又撒了会儿癔症,眨眼就到十点,他拿好自己的换洗衣物,往二楼的洗浴室走去。
宅子修建时间久远,除了建筑风格古早,原先也是没有如今这样现代化的浴室洗手间,后面的住户慢慢才在每一层楼设置了一个独立卫浴。
房间里是没有单独配备的。
司绒不知从哪找到个搪瓷铁盆,上面印着褪色的“囍”字纹样,还有大朵大朵姹紫嫣红的牡丹,格外彰显那个年代陈旧的氛围。
他觉得好新鲜,看了下觉得干净,把自己的小衣服小裤子都堆在里面,垒出一个小山丘。
浴室在二楼右边的最内侧,远离楼梯的那头,离司绒房间不远,没走两步就到了。
为表礼貌,司绒敲了敲门确定里面是否有人,虽然都是男人,但有了之前的教训,司绒长了记性不敢掉以轻心。
“咚咚咚,”司绒附耳上去,“请问有人吗?”
没声音,他又敲了一遍,嗓音软糯:“有人吗?没人我就进来了哦。”
司绒放心大胆地拧开精致的门把手,哼着小曲儿准备高高兴兴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先睡一觉,之后的事情明天再说。
他关上门转身,蹭地一下被人环着腰抵在光滑的白墙上。
司绒心脏感觉到了嗓子眼,被吓得缩了下脖子,小趴菜一样紧紧贴着瓷砖。
热气氤氲的水雾像给他罩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粉雕玉琢的五官好看地跟幅画似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发红。
裴淮没穿上衣,胸前腹间肌肉漂亮却不夸张,明亮光影显得他轮廓锋利,完全不见最初那一眼的禁欲自持。
短短几秒内,神态由慵懒变得
凶悍。
哑着声开口,冷冷的,还有些轻佻。
“老公,好想你。”
“好想看你那里,给我看看你那里,哥哥。”
“装得这么清纯,我差点信了,这些都不是你说的了?”
裴淮目光幽深,灼热鼻息纠缠不清,攥住司绒细嫩葱白的五根手指缓慢移动。
“看还是摸,就现在。”
凶悍。
哑着声开口,冷冷的,还有些轻佻。
“老公,好想你。”
“好想看你那里,给我看看你那里,哥哥。”
“装得这么清纯,我差点信了,这些都不是你说的了?”
裴淮目光幽深,灼热鼻息纠缠不清,攥住司绒细嫩葱白的五根手指缓慢移动。
“看还是摸,就现在。”
凶悍。
哑着声开口,冷冷的,还有些轻佻。
“老公,好想你。”
“好想看你那里,给我看看你那里,哥哥。”
“装得这么清纯,我差点信了,这些都不是你说的了?”
裴淮目光幽深,灼热鼻息纠缠不清,攥住司绒细嫩葱白的五根手指缓慢移动。
“看还是摸,就现在。”
凶悍。
哑着声开口,冷冷的,还有些轻佻。
“老公,好想你。”
“好想看你那里,给我看看你那里,哥哥。”
“装得这么清纯,我差点信了,这些都不是你说的了?”
裴淮目光幽深,灼热鼻息纠缠不清,攥住司绒细嫩葱白的五根手指缓慢移动。
“看还是摸,就现在。”
凶悍。
哑着声开口,冷冷的,还有些轻佻。
“老公,好想你。”
“好想看你那里,给我看看你那里,哥哥。”
“装得这么清纯,我差点信了,这些都不是你说的了?”
裴淮目光幽深,灼热鼻息纠缠不清,攥住司绒细嫩葱白的五根手指缓慢移动。
“看还是摸,就现在。”
凶悍。
哑着声开口,冷冷的,还有些轻佻。
“老公,好想你。”
“好想看你那里,给我看看你那里,哥哥。”
“装得这么清纯,我差点信了,这些都不是你说的了?”
裴淮目光幽深,灼热鼻息纠缠不清,攥住司绒细嫩葱白的五根手指缓慢移动。
“看还是摸,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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