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帮她梳头,每梳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小洁靠近了很多很多…
仿佛她还没有走远,还在这里,给那美慧梳着头,而他,就在一旁看着。gugeyuedu.
秦陆回去,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他住在医院里,继续接受治疗…
生不如死的呕吐,全身敏感得出了疹子,甚至是所有的毛细孔渗血…
他煎熬着,每天重复着这种痛苦!
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让他放弃,但是他咬着牙的样子,又让所有的人闭了嘴。
或许这样生不如死,但是如果让秦陆放弃,那么真正地是去让他死了。
这么折磨着,他整整一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部队里保留了党籍,办理了病退…
这一年,他没有和那洁有过只字片语的书信来往,也没有一个电话。
唯一有的,是她寄来的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看了一眼,然后放在书房的的抽屉里。
一年后,秦陆出院,再五年,他成为某驻军部队军长。
每晚上,他都看着她的相片,思念着他的小人儿。
那一张张照片见证了她的成长,从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长成了二十四岁的女人!
他的宝宝长大了,就快要回来了!
秦陆躺在水床上,上面是星空的屋顶,他现在住在一幢独幢的别墅里,也算是部队分配的住所
h市北坪机场,那洁穿着一件浅米色的休闲裤,上面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头发依然是笔直的,只是巴掌大的小脸上多了一副墨镜,让她和多年前比,多了几分冷漠。
她一出机场,就看到另一边贵宾出口,一个衣着笔挺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像是秘书一样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不是政要就是富豪。
那洁没有多看,拉着行李,径自向机场外面走去。
可是才走到机场外,就看到一大排黑亮的宾士车一字排开。
哪家土蛋这么来接人的?
她冷冷一笑,面前却突然堵了一道人墙!
“那洁!”声音清雅好听,她愣住了,因为太熟悉,熟悉到像是昨天才听过这个声音一样!
她缓缓抬眼,就看到一张成熟而好看的脸庞。
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以前成熟了不少,那张面孔上,眼光锐利但是又显得有些圆滑世故,不似以前那么清冷了。
好像,更壮实了些,更有男人味了!
她的呼吸一滞,秦陆——
那洁只是怔忡了一下,尔后就淡淡地问:“先生,你在叫我吗?”
面前的男人很淡地笑了,然后就伸出一只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小腰:“看来我的宝宝记性不错,还记得我是你先生!”
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惹怒了那洁,她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皮鞋,很冷地说:“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他不以为意,忽然侧头,对着后面的一个年轻男子说:“一会儿你接一下钟先生,就说我有事脱不开身。”
年轻男子点头,就看着秦军长像是强抢民女一样搂着那个刚下飞机的美女,将人家塞进他那辆首长车里,嚣张地离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首长等着的女人!
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也就二十出头,首长今年三十了,那以前,人家才四五六岁,首长就下了狠手?
那洁一上车,就拍着车窗,“放我下车!”
她的小脸紧绷着,有着恼怒,还有一抹不知情的情绪在里面。
秦陆的唇扯了扯,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小王,开车!”
小王是他的专职司机,当然听命地上级的。
于是宾士四平八稳地开了,那洁一回头,正要说话,没有想到一下子就被凑过来的唇给吻住了。
“呜…呜…”她挣扎着,用手去打他,这个无赖!
但是小手很快就被他扣住,反扣在她头顶。
她整个人也被他压在车子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看着他被岁月打磨得越来越有魅力的面孔,狠狠地瞪着他。
秦陆的身体悬在她身体上方,却是如珠似宝地瞧着她,稀罕得不得了的样子。
许久,他才用力地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再是止于浅吻,而是气势汹汹地,染上了浓浓**的一吻。
他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纠缠着她的,她躲着闪着,他总有办法寻到,然后缠着,带着她在她的唇里横冲直撞着。
他那样子,像是这六年来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女人,没有章法。
他的手,也开始摸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遗漏,那带着薄茧的手,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厮磨着,让她的身体几乎要烧起来…
她咬着牙,才没有低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