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正好扔到了马夫人的手臂上。11kanshu.
她痛叫一声,眉头凝着瞧着床上的儿子,“思隐,你怎么了?”
她刚才瞧到那医生出去了,儿子这火是因为她吗?
马思隐听见母亲的声音,起来,“妈没事吧!”
马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她看着儿子的脸色接着说:“要是你不喜欢那个那医生,那我让你父亲和王院长说咱们换个医生,省得一天到晚让你生气!”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是知道的,这些天思隐心不在这,也不像以前那样成天烟不离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里喷了净化剂。
她有些担心,怕他陷得太深,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儿子出院后,自然是不会再留在h市里。
她理解为这是儿子‘不行’的暂时情感寄托,以后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后自然就会好了!
马思隐的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不喜欢她,就更要她来治我的病了!”
马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人家那医生是正经家的,你不许太过火了!”
她是听老马说过,那医生的先生秦陆未来不可限量,不能因为这个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说太多,思隐自小蛮横惯了,你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聪明地不加多说,多说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个什么征服欲么!
马夫人一生顺畅,对于这些,其实是一直未猜透的。
马参谋在仕途上升的时候,向她父亲提亲,她是大家闺秀,对温文尔雅的马参谋也很有好感,后来结婚,他也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要说幸福,她觉得她这一生算是圆满了,唯一让她操心的就是儿子的病。
过去,思隐是多么风光,多少名门千金想嫁入他们马家,思隐生病的事情一直瞒着,说媒的人还是很多,但是马夫人却全推了!
思隐全好了才可以有未婚妻,否则这事儿一传出来,哪家的姑娘愿意进到马家,谁愿意守活寡呢!
那洁从马思隐的病房出来就直接又回秦陆的病房了,一打开门,身子就被一具温热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两片火烫的唇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也不敢动,生怕伤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满足了,松开她的小嘴,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含着轻轻地吮着。
“秦陆你不要命了?”她总算是舒了口气,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伤口。
“你老公没有这么脆弱!”秦陆仍是在舔着她的唇瓣,一边舔着一边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上你!”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幼稚!”
秦陆这时却抬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说,那个男人是谁?”
她就知道!
那洁在心里叹口气,尔后正色说:“是我病人!”
秦陆骂了句脏话,尔后狠狠地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他是肯定地说着,而不是询问!
那洁的眼望向他,目光很柔,那股子柔媚的劲儿让秦陆稍稍软化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就可能混过去啊!”
他决定将醋吃到底!
“秦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她反问着,尔后小手捧着他的脸孔,化被动为主动地吻着他的唇,不光吻,还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唇里,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秦陆身上热了几分,但是他忍着不上这个丫头的当。
那洁就吻着他,极尽能事地撩着他,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胸前,“我不行了!”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但是立即就又抿紧,十分严肃地问:“他什么病?”
那洁怔了一下,如果说是那方面的毛病,秦陆一定会强烈要求换医生的,而马参谋那边…
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马思隐,但是她却是不希望因为私人问题而让医院为难。
于是她选择了隐瞒:“就是个普通的阑尾炎的手术!”
秦陆哼了一声,“那小子是没有断奶吗?”
那洁一下子笑了出来,扶着他回到病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他的伤口真的崩了开了,那洁一边骂着他,一边替他重新包扎起来!
末了,他满足地握着她的小手,“有宝宝在身边真好!”
肉麻!
她睨了他一眼,眼里的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不由得又拉了她来吻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秦陆这几天,生活十分不便,那洁几乎不能离开多久,因为他上厕所什么的也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这让他十分不爽。
但是经过她的小手‘伺候’他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才回到病床上,他就瞧着她的小脸蛋:“宝宝,我想上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