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也进来了,她小心地看着解释着:“秦陆,我觉得我还小!”
他神情淡淡的,不在意地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关系,你不想要,我们就不怀!”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她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动不动就抱她,亲她了,他明显地不快乐。wanzhengshu.
当然,他们的性生活还是有的,大概一个星期会有一天,他会做得特别激烈,那个夜晚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醒来过来了。
累,还有那种羞人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总感觉到秦陆不对劲了。
但有一天,她可能本来就不舒服,秦陆又缠着她做了一晚上,终于,她受不住了,开始流血,而且流得很多。
她呆住了,秦陆也吓坏了。
他几乎是立刻抽身送她去医院,家里的大大小小全被惊动了。
病房门口,秦司令的神色骇然,他望着秦陆厉声问:“为什么会这样?”
秦陆仰起头,有种热烫的东西在眼里缓缓地流过,他拼命地想抓住宝宝,男性的自尊,还有怕伤害她,让他选择一个星期服一次药。
但是那药还是太烈了,到底还是伤了她。
秦陆默不作声,秦司令就打了过去,声音严厉:“等小洁醒过来的时候,你去祠堂里跪着。”
陆小曼的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说情。
等秦司令到一旁后,她才叹了口气:“秦陆,怎么回事?”
她不太相信秦陆会这么粗野,现在小两口不是好好的吗?
秦陆轻轻地说:“是因为我的病!”
陆小曼呆了呆,就见着秦陆的唇边泛着一抹苦笑,他静静地将那件事情说出来,陆小曼的神情更加的震惊了。
这个杨文清,真是祸害,人都不在了,还想报复,其实秦陆有什么对不起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贪念!
秦陆苦涩一笑:“我本来想让小洁怀个孩子的,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可是她不肯,我只能服药,这样才难维持正常的生活,但是,却伤了她!”
陆小曼沉默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声:“秦陆你真是傻!”
她没有说出的是,痴!
她猜得出来,秦陆现在考虑的不是欲,而是留住小洁。
但他这种心理,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她有些担心,轻问:“你以后都打算服药吗?这样,对小洁并不公平!”
秦陆仰了仰头,尔后干涩地说:“我不会了!”
说到本质,还是他的病,他轻轻地说:“妈,等小洁好了,送她去学校住吧!”
陆小曼呆了一下,“你真的要这样决定吗?”
那时候,小洁要离开,秦陆要死要活的,这会子,因为这事儿真的要分开住吗?
秦陆苦笑,“不这样能行吗?我怕再伤了她!”
陆小曼不吱声了,许久才叹口气,“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陆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顾不得了,能留一天是一天吧!
他宁可那洁痛恨他而离开,也不要她知道他看了那些照片。
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躺在病房里的小人儿,那是他这辈子放在心窝上的人,此时他的心里矛盾极了。
他希望她留在身边,可是他给不了她什么。
他只能静静地瞧着她,什么也不能做。
那洁失血过多,第二天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秦陆有些憔悴的面孔。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孔,细白的手指留恋地抚着他。
这阵子秦陆的异常,她是感觉到的,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他服了药物,否则他不会那么粗鲁,那么急进,像是要撕裂她一样。
以前,除了她说要走的那晚,其他时候,秦陆虽然贪欢,虽然做得激烈,但是不会像这阵子一样,那么不带感情,他像是机械地在要着她,在进行着这种事情。
她感觉不到爱,只有性。
她不敢问他,因为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就这么拖着,维持着一个星期一夜的夫妻生活。
这天晚上,她本来就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他服了药,不释放出来他会很难受,于是她承受了,迎合了,直到肚子疼得受不了,她才推开他。
那些血,震惊了她,也将他们这阵子的短暂平静给打破了。
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会过怎么样的生活,但她不愿意离开秦陆,就算是没有那事情,她也是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这和他那病有关,可是她想不透,以前他可以碰她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她没有脸皮问,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别别扭扭的。
她出院的那晚,秦陆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小爱巢里,细心地为她洗着身体。
此时,他穿着白衬衫,水气将他的衬衫给染湿了,半透明的衣服下,是一道道有些狰狞的伤痕…
那洁吓了一跳,她立刻从水里跳出来,尔后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松开,她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多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再看看后面,也有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