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pingfanwxw.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