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youshulou.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