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忽然笑了起来,啐了一声‘活该’!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微微的红,娇媚得不可思议。kenkanshu.
秦陆见过她许多的模样,有伤感,有慌张,有害怕,还有挑逗他时的故作大方,可是没有一刻来得这么真实。
漂亮得让他想一口吃下去。
他也真的去吃了,张开唇,用自己也不理解的温柔,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没有暴力,没有火气,就这么,接近珍惜地吮着她的唇瓣…
良久,他松开她,声音暗哑着:“送我去医院!”
说完,又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示意她扣好。
而他自己则爬到一边的副驾坐好扣好安全带!
那洁看着他的面孔,很镇定,还是如平时的冷酷。
但是他的手是微微发抖的,她心里明白一定很疼!
开着车子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即使医生都下班了,还是被立刻叫来帮他拍了片子,好在只是肌健受了些伤,只要注意不要怎么用,六天就会好!
那洁松了口气,虽然和他生气,但是也不想他真的有个什么。
“那,你回去吧!”她有些心虚,不敢瞧他:“衣服改天我送过去!”
秦陆瞪着她,“你就让我自己回去?”
“要不然呢!帮你叫车?”她反问着。
秦陆哼了一声“我身上没有钱。”
他出入向来是林秘书跟着的,哪用得着钱。
那洁果断地在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他,“差不多了吧!”
秦陆黑着脸看着那张百元大钞,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竟然真的让他自己回去。
她的心比他还硬,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吗?
下一秒他怔住了,他为什么需要她的心疼,她又不是他的谁!
脸色难看地看着她开着车绝尘而去,他心情更为恶劣了。
坐着出租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结果钱还不够,在司机怀疑的目光下,他走进了屋子让人拿了钱打发了。
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伤的是右手,很不方便。
他真想拿着电话,让那个该死的女人过来伺候他。
但他没有,赌气地用左手吃了点就上楼了。
他的样子让勤务兵们都有些担心,但是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好喂首长吃饭啊!
只能看着蛋疼!
秦陆回到楼上,想抽根烟,抬手就看见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的手,不由得又火大了起来。
用左手抽出一支烟,姿势十分别扭地抽着,脑子里全是他妈的姓那的小妞还有她那条小小的通道!
他只抽了一根就算是完了,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起立了。
看了看右手,不能用,看了看左手,力道和速度明显跟不上,心里那个郁闷!
睡了半夜也没有睡着,下半夜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还是压着某个小女人,冲着小小的过道…爆发!
第二天的时候,秦陆的心情差极了,前所未有的差。
这样的心情在看见办公室一件熟悉的外套时爆发了,“谁送来的?”
他明知故问地问着林秘书,林秘书中得胆子都快破了,结结巴巴地说:“是那小姐,她来的时候,您在上厕所!”
换句话说,她才走了两分钟!
秦陆的声音冷冷地说:“将她带上来!”
带上来?是抓上来吧?
林秘书揣测着上意,然后头一低,十分坚定地去执行任务了。
秦陆坐在桌子前面,阴着脸,一会儿又笑了。
那洁是被两个货真价实的士兵给捉上来的,非常符合强抢民女的侨段!
“首长,人带来了。”两个士兵敬了个礼,而后很快地就下去了。
秦陆抿了下唇,睨着她,“不等我出来!”
那洁看着他不善的样子,很小心地说:“我要去上班!”
“哦,据我所知,现在你也是迟到了!”他挑着眉,比平时要显得轻松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子了。
那洁淡淡一笑:“我有哺乳假的。”
哺乳?
这两个字让秦陆的眼前一亮——好像今天她还没有哺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