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睨了他一眼,“三十年都能忍着了,我相信你忍得下去的。wkhydac.”
秦圣瞪着她,这个坏小孩,竟然知道。
这么多年来,她竟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陆小曼忽然抱住了他的身子,轻轻地说:“阿圣,其实我最希望的是,你在外面找个女人,我会和你离婚,但是你一直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只能这么拖着。”
他对她的情,她无以为报,天下间最难的事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秦圣看了她良久,才轻叹了声,“我会幸福的,你放心吧!”
陆小曼虽然快五十了,但是心性却还是有些不拘小节的,特别是对上秦圣这么个生活了三十年的男人,什么也都说,什么也敢做。
她的纤手,说是咸猪手更恰当不过——伸向我们的处男秦圣的胸口,用力地捏了几下,取笑着:“还是有资本的。”
秦圣淡笑,目光中有着温柔。
陆小曼自觉有些过火了,毕竟这个男人才向自己表白过心意,她愧疚地瞧着他。
秦圣不以为意,摸了下她的头,自己爬下床,说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陆小曼轻叹一声,这时候的她,想不到后来秦圣为了她,为了司令做了那么多。
她哭着求他的时候,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家,总是要有人幸福的不是吗?”
而那洁在宴会里,被两个男人包围着。
其实她应该更恨陆川一点的,但是从心里,她却是更厌恶马思隐,她恨马家的所有人,所以,在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她选择了和‘陆川’跳舞!
她没有注意到陆小曼已经离开了,她以为自己得在这里乖乖地等自己的婆婆,哪知道自己早就被卖了,还即将被吃得彻彻底底的。
因为怀孕的关系,那洁穿着低跟的鞋子,但是站久了仍是有些累,特别是脚有些肿。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的不舒服,于是在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正是角落里,光线不足,他蹲下身子,轻轻地为她取下鞋子,果然有些肿了。
那洁吓了一跳,她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握在他的手掌里,他帮她轻轻地按着。
想也不想地抽回脚,他没有勉强她,而是替她拿了东西让她喝一点儿。
这时,马思隐也坐了过来,声音是有些不安的,他其实是知道秦陆的死和父亲马元是有关系的,他模糊中听到了马元的电话,但他毕竟才涉政治,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陆川,“你和秦陆是朋友吧!”
是朋友,那么朋友妻就不可戏。
秦陆冷笑一声,坐在他对面,“和你有关系么?”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才抿着唇说:“我想娶她!这有关系么?”
秦陆看着他,在马思隐的眼里没有半丝的玩笑存在,他微微的笑了,“这个好像只和你自己有关系,小洁答应了你么?”
马思隐的脸色一变,立刻将目光转向那洁:“小洁,我是真心地想要照顾你,照顾这个孩子的。”
那洁没有和他说话,径自喝着自己的饮料,她的直接无视让马思隐有些挫败,要是以前,早就觉得自己没有面子甩头走人了,可是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拟愧疚的,所以继续有些低声下气地说:“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先生,如果想演戏,请自己去报戏班,我不是导演,谢谢。”
马思隐愣住,声音带着一抹黯然,“那洁,你这么讨厌我吗?”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或许我从来就不应该为你手术,如果知道你会喜欢上我,我宁可不当医生。”
她可以什么也不要,她只要一个秦陆。
现在他不在了,再和她说爱,不可笑吗?
她的爱情,只属于那个搂着她睡觉的男人,叫她宝宝的男人,别的男人,再好,再优秀,再怎么爱她,都不是秦陆。
她仰着小脸,黑暗中,有着晶莹的泪珠,让秦陆心疼极了,他握着她拿着酒杯的手,斥责着:“别再喝了。”
她娇笑着,喝下那甜甜的果酒:“陆川,你也是,你别以为在我身边,我会接受你,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
这样的话让一旁的马思隐找回了几分面子,他冷笑着看着‘陆川’,却见他的脸上并未有见分恼色,相反有一抹淡淡的喜悦。
他抿紧唇瓣,骂了句“疯子”。
那洁自然知道不是骂她,但是她现在醉了,她想发泄,于是想也不想地将手里的液体泼向了马思隐,“滚,别在我面前出现。”
她的胸口起伏着,身子软倒在一旁,眼神是有些迷离的。
马思隐抹了下自己的脸,尔后沉着脸望着她,一旁的秦陆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温柔,“小洁,你醉了。”
她回头,想叫他也滚开,她同样讨厌他,讨厌这些男人。
但是她回头的时候,秦陆的手指尖擦过她的鼻端,一股子奇异的味道在她的鼻端散开,她皱了下眉头,尔后就开始头晕,再然后,她看着面前的人一伸手就抱住了,喃喃地说:“秦陆,是你…”
秦陆的眸子闪了一下,是的,他给她用药了,那个医生给他的药,他拿去检测过了不会对孕妇有什么影响,所以今晚,他要她。
马思隐的脸铁青着,声音有些严厉,“那洁,你看清楚了,这是陆川,不是你的秦陆。”
她仰起头,抚着那张妖孽的脸孔,带着薄薄的酒意,“我没有看错,他是我的秦陆。”
说着,小巧的唇咬上他的唇瓣,柔嫩的唇瓣含着他的薄唇,让秦陆一阵心跳加快。
马思隐还想要说什么,四处就冒出几个黑衣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