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早被眼前的男人摸了个遍,接下来,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takanshu.
她感觉到他炽热的**,她知道自己是在赌,赌他还有没有一丝忌惮。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迟疑,她知道他不会占有她,至少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
高高地昂起小脸蛋,她冷着声音:“如果不想要的话,那么出去。”
秦陆看了她半天,终于还是默默地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他的唇角微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情高兴着。
那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一头头发披着,还滴着水珠。
秦陆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透过那透明的液体观察着她的小脸蛋,一会儿轻轻地笑了起来:“怎么,是想洗掉我的味道吗?”
那洁看也没有看他,只是坐到床前,秦陆的眼落到她的身上——
只有一件男式的浴袍,白晃晃的大腿还有白皙的胸口就这么大刺刺地露在他的眼里,胸间松松地绑着带子,根本看不出怀了孩子了。
而那大腿根处,该死的下面可疑的阴影让他怀疑她压根就没有穿内衣…
他的眼一紧,立刻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大手微微用力一扯,她胸前的春光就一下子露了出来,半边完全被扯出来的时候,秦陆也有些傻了,这样的刺激比光着身子还要来得震撼。
好半天,他都抿紧唇,但是一双眼火辣辣地瞧着那儿…
那洁挡也没有挡,就这么直直地曝光在他的眼里,良久,她才冷着声音:“看够了吗?”
他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将原本在哪儿的东西又小心地扯回去,一拉一扯间,她的身子一颤,唇紧咬着。
秦陆忽然欺身过去,弯着腰贴着她的唇,而她的身子就不可避免地往后仰,他轻轻地压过去,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带着几分魅惑,“其实,你也是想要的吧!”
他的手指缓缓地游移到领口,再滑到她的衣带上,看似要解开。
她的脸微红,直直地瞧着他染了**的俊脸,这张脸以前在她看来,那么赏心悦目,而现在却是这么邪恶,这么可憎。
她的手扣着她的脑袋,冷笑一声,“你就不怕报应吗?”
秦陆这般被她半压着,身子早就热起来,大腿蹭在她的小腹那里,她又不是傻瓜,自然感觉得到那一处不寻常的触感。
她没有大叫着推开,她发现她只要冷淡,他就会自动地退开。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的眼,忽然伸出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语气含着一丝暖昧不明,“如果我不怕呢!”
报应?笑话,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比他更有资格享用她的身子,要不是顾着她的身子,他早就穿透她,何苦这般忍着。
她倒是好,真空上阵,不是存了心地撩拨他吗?
要是以前定是很开心,但现在他是陆川,不是秦陆!
想来就不高兴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致,身子一撑就从她的身子起来。
而他们这一番的厮磨,她浴袍的下摆卷起,一直卷到大腿根处…也让他看到了无边的春色。
目光死死地看着那处,半天也不移一下。
铙是那洁有准备,也不禁哼了一声拉下衣服,硬着声音:“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不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走到外面,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一个袋子进来。
那洁看着他的大手拎着一个女性的浅紫色的袋子直直地走到床前,她怔怔地瞧着,尔后抱着自己的身子,目光有些哀伤…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次小别后在酒店的房间她和秦陆是怎么纵情缠绵,他激烈得扯坏了她内衣带子,性感的内内也被野蛮地撕成碎片!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觉得很冷很冷,在他将袋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眼神控诉地盯着他,小嘴吐出的是不留情的话语:“你知道我多恨你,恨你杀了他,但是我更恨你的是,为什么你要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她的神情有些歇斯底里,她跪在床上,仰头望着他:“我恨你!”
她说得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在秦陆的心里狠狠地抽一下。
他知道自己混蛋,他现在不应该接近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她,她已经很难受了,可是他忍不住。
“随便你恨!”他逼自己说出无情的话。
对她表现出情意,于他于她都不会是好事。
有些强势地扯开她的浴袍,将那件蕾丝的女性衣服穿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穿上后,她有些怔忡,大小合适,穿着很舒服。
就是秦陆,大概也不知道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吧!
她没有闹,而他也没有再扒开她的上衣,只是静静地将一个吹风机给扔到她身边,“将头发吹干了再睡吧!”
说完他就出去了。
那洁愣着,一会儿才轻轻地拿起来将头发吹干。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告诉自己——必须要活着。
秦陆走到书房里,打开密室,就看见某个黑衣男人正坐在一组牛皮沙发上,十分悠然地在喝红酒。
这个混蛋,就是密室也要弄得这么骚包!
秦陆一把冲上去揪住陆川的衣领,表情是十分暴怒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