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pingfanwxw.”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本来是应该要剃毛的。”
“我脱!”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将自己给剥干净了。
那洁视若无睹一样,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当他那声抽气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瞧着罪恶根源,终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这里没有人要非礼你。”她近乎冷酷地说着,尔后拿起手术刀,开始在他的肩上比划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正式开始之前,她好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么为他手术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种享受。
那洁不再说话,专心地开始,划过第一刀的时候,他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没有分心,继续…他的身体不停地微微动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压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克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