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欧阳安,他已经很容忍了,只是想不到,她变得这么恶毒!
他的眼里,有着一抹残酷的冷意。dangkanshu.
小洁是他的妻子,他不容许她被任何人伤害,包括欧阳安!
欧阳安的脸上有着惊恐之色,但她倔强地又说了一次:“我要…毁了她!”
秦陆的神色变得更加危险,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侧头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
那洁甚至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了,她顾不得自己的害怕,拉着秦陆的手,哭着说:“秦陆放开她,她就要被你捏死了!”
欧阳安要是死了,秦陆坐牢的,甚至…
她不敢想,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想让他松下来。
但是秦陆不动分毫,他只是盯着欧阳安的小脸,“再说一次。”
欧阳安连呼吸都困难了,还是挣扎着,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要…毁…”
“是吗?那我先毁了你。”秦陆说着,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欧阳安发出痛苦的声音,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生怕一个眨眼,欧阳安的小命就丢了。
其实丢了就丢了呗,她们关心的是她们家少爷。
但秦陆心里是有数的,他从军数年,对于人体结构十分清楚,知道用多大的力道能让人生不如死,却是死不掉,也会适时地让她呼吸一下。
他要让她感觉到那种死亡的气息,不敢对小洁下手。
他没有办法二十四小时陪着小洁,所以,只有让欧阳安知道害怕,才能断了她的念头!
欧阳安是害怕了,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秦陆…放开我…我不了!”
她生来刁蛮,这是她第二次妥协,第一次是在秦陆住院的时候,她还要去找他,被父亲甩了个耳光,“你要毁了他吗?”
她只能含着泪离开了h市,这是第二次,却是秦陆亲自动的手。
她毫不怀疑他真的会杀了她的。
秦陆蓦地松开她,那洁立刻查看他的手臂,都开始滴血了。
“秦陆,去医院吧!”她的神情担忧。
秦陆知道自己刚才吓坏了她,他少有这么暴力的时候,但是安安她——需要一点教训了,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他低了头,轻声地说:“没事的,一会儿上点药就行了。”
他冷眼瞧着欧阳安,“我会让欧阳叔叔送你回国外的!”
欧阳安苍白着脸,她知道如果秦陆开口,父亲会最做的,因为欧阳家需要秦家的支持。
她抖着唇,拉着秦陆的手臂:“不要…”
她的脸上有着乞求,秦陆平静地对她说:“我们早就分手了,安安,你要接受这个事实,正如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欧阳安怔住,她咳了好一会儿同,然后瞧着秦陆,喃喃地说:“秦陆,以前你连骂也舍不得骂我一句的!”
过去,她也是这般刁蛮的,不是吗?
秦陆定定地瞧着她,尔后神色变得更冷了:“那是以前你没有想害人,顶多是任性罢了!”
她的眼里升起了抹神彩,“秦陆,是不是我变好了,你就会爱我了?”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期盼,但是秦陆已经不能给她了。
他搂着那洁,正色地说:“不管我和小洁是以什么方式认识和结婚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背叛她。”
他这么说着,那洁的脸色微变。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秦陆会这么对她。
她靠在他身边,没有作声。
欧阳安忽然笑了起来,“男人,原来都是一样的,秦陆,我以前以为你不一样,现在我知道了,是一样的。”
她冷冷地笑着:“原来,**那么重要,如果她不能满足你,你还能这么说话,这么坚定地说永远不会背叛她吗?”
秦陆有些疲倦了,他看着她的眼,“但那,和你都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他侧头望着一边的秦香:“送客吧!”
语气里有着不容反抗的坚定,春香迟疑着——她哪能送走这樽瘟神啊!
“我不走!”果然,欧阳安又坐了下来。
秦陆的唇动了动,“那我只好让欧阳叔叔带你回去了。”
他坐下来,开始拨电话。
欧阳安发了疯一样扑过去扯了电话线,秦陆瞪着她!
她抖着唇,“秦陆,我不走!”
二楼的秦司令看不下去了,这个戏子就这么不识趣来着,他们家的秦陆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还赖着不走!正要亲自打电话过去。
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姐,走吧!别在这丢人了!”
进来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甚至只能说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