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红的,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走过来,秦陆却要她拿过来:“我帮你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以帮我吹头发。kenyuedu.”
她只能照办,因为秦少爷说过的话,一般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后果很会严重——
重则她的腰会直不起来,腿走不了路!
他就会‘体罚’人!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原的样子让他失笑:“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暴君。”
“只好一点。”她气鼓鼓地说着。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真的好一点啊?”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来,我还不够凶,我的宝宝一点也不怕我!”
那洁直接当他疯言疯语,不理会......
秦陆也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弄得她脸红心跳的。
“秦陆,你在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地问着。
秦陆轻笑一声:“我在想,如果我是暴君,你就是我的小爱奴!”
他隐晦的说词让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捶打着他的肩:“坏秦陆!”
他沉沉地笑着,抱了个满怀,她手里的吹风机差点将他的头发给卷进去,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将开关给关了......
“你也不怕变成秃子。”她瞋怪地瞧着他。
秦陆有些无赖地抱着她:“只要小洁不嫌弃我就行了。”
她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我不喜欢秃子!”
他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那我要爱惜头发了。”
他说得有些傻,但是那洁有些莫名的感动,她靠着他,轻轻地喃着:“秦陆,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柔弱的样子让他的心软得不可思议,摸摸她的小脸蛋:“傻蛋,一会儿说我是暴君,一会儿又觉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温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坏,“是不是这样?”
那洁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声——
那一声,听在隔壁的陆川耳朵里,却是极暧昧的,像极了女人极致时的声音。
他的唇抿得死紧,然后走出房间,向来冰冷的脸上变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陆则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伤口,竟然红了,而且瞧得出来有些肿,他抱着她到床上去,让她坐着,自己则去了浴室取了冰块来。
他蹲下身子,让冰袋敷着她红肿的地方,她因为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洁,疼得厉害吗?”他仰着头,十分心疼!
她的眼里泛着泪花,轻轻地摇了摇头......
“宝宝,是疼,还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泪水,竟然有些无措起来......
她摇着头:“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陆愣了一下,才明白她为什么想哭。
伸手抱她到怀里:“宝宝,别哭了好吗?我会陪着你的。”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下头,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好在伤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陆却还是不放心,坚决不让她下地,所以一路来去,都是抱着她的。
虽然引来许多的注视,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洁不自在闹着要下来,秦陆压着她,不让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继续吓呼她!
他总是打着她的小屁股,威胁着:“要是下来,我就吻你!”
她吧,这两个选择,她还是宁可被抱着。
那洁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时候,阴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个破旧的屋子里,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抽着烟。
他坐在简陋的床上抽着廉价的烟,屋子里除了床,就是对面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很破的样子。
上面,重复放着同一个片子——
秦陆和那洁那天在酒店里从迈巴赫的车上下来的瞬间,名贵的车子,秦陆不俗的气质还有那洁身上的珠宝,都让男人的眼眯了起来…
“这个小杂种,竟然过上了这么好的生活!”他扔下烟头,用皮鞋将烟头踩灭…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监视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个这样的姘*头,真是不简单呐!
怪只怪那个女人的命不好,竟然离开了那个男人,好在她的女儿争气,嫁得那么好,还给她找了个天堂般的疗养院住住。
就是他,过得这么惨,所以,他得从她们身上弄点油水。
瞧着那洁清新的样子,他的眼里闪过贪婪,“这丫头长大了,比她妈还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