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多想说声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自私。kanshupu.
她一走了之,秦陆永远不能活。
抿紧了唇瓣,伸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我没事,我不回去!”
秦陆猛地抱住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小心地哄着,轻轻地拍着,“宝贝,都是我不好。”
他有些自责,要是一开始就不将她扯进来,她是不是会更好。
小心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她像是睡着一样,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往他身上蹭过去,两人身上都有些粘,好在这里有一个浴室,他抱她进去,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
抱她出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应该送她走了,但他不舍,又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
那洁仰头望着他,眼里的不舍让他心疼极了,想到今天马思隐不在,他叹口气,将她重新地搂在怀里…
想想就有些心酸,他秦陆,抱自己的老婆,还得看别人的脸色,真他妈的窝火,心里对马家父子更是不耻,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不可!
秦陆心里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伺候好自己的老婆,这才将自己那儿清理了一下,那洁脸红红的不敢看。
秦陆笑笑,“这事过后,咱天天做个昏天暗地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蛋儿。
再不舍,他还是得将她送走了,才走出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啥马思隐去上班,去单位去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于是转到了医院里。
这阵子他够春风得意的,整个人都以那洁的未来丈夫自居,那个春风得意啊。
现在那洁和秦陆才出来,就看到这货,因为才做了坏事,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红。
好在秦陆的脸上又伪装好了,马思隐倒是没有瞧出来。
他看了看那洁红着的脸,微微皱眉:“小洁,怎么了?”
那洁抿了下唇瓣,“没什么,医生说孩子很好。”
秦陆听到马思隐的称呼时,心里那个酸啊,这个小名是他的专用好不好,这姓马的,凭什么这么叫他的老婆,让他更窝火的是自己的老婆还得当人家的未婚妻,自己的孩子在肚子里就认贼作父了。
这小东西,生出来后得好好地揍一顿才好!
马思隐于是就问秦陆:“孩子和母亲都好吗?”
他问得挺专业的,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来抢别人的老婆和孩子。
秦陆自然也是功课做足了的,抿着唇淡淡一笑,“孩子很好!但是母体不是很健壮,除了要好好地补充营养外,还得禁欲。”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那洁的脸烫得吓人。
禁欲,刚才吃得那么猛的人是谁?
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还不相信她吗?
但马思隐不知道面前的男女有一腿儿啊,他一听就紧张起来,立刻说:“要不,再检查一下,稳妥些。”
秦陆沉吟了一下,将那洁又带到帘子后面去“上下其手”,将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到了。
她咬着唇瓣,怕自己发出声音。
他疯了,马思隐就在外面!
她抽了一口气,将他另一只手拿出来,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向外面走,“思隐,我没事。”
她走过去挽着马思隐的手臂,笑得一脸的幸福。
马思隐自然跟着笑,满心的喜悦。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淡淡地笑了笑,为她填写卡片,一边像是随口了交待着:“产前要注意濑口,保持卫生。”
他轻轻一笑,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那洁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个流氓!
拖着马思隐的手离开,秦陆这才打翻了醋坛子。
这个小妖精,反了,在他面前就敢这么亲热,回到家里,还不定怎么着呢!
晚上的时候,秦陆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床。
望着天边的月色,他却是无尽的寂寞。
站在窗前,他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他是掌握了马元一部分的犯罪记录,但是这远远不够,因为这些只能让他下马,而不能判罪。
他感觉到,马元一定有不可告知的事情。
想到他的宝宝时刻就在危险身边,他其实是心急如焚,那些欢爱只是来掩饰他的心焦。
他需要她挡着马元的视线,就像是母亲一样,为他取得马元精神上的松懈,要不是马元的心里装着一个陆小曼,他不会这么快地露出马脚…
许久以后,秦陆换了衣服,开着车出去了。
半夜的时候,那洁去洗手间,才进去,脸就被轻轻的捂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软了身子,“秦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