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看你穿睡衣的样子。youshulou.”重点是和他的是一套——今天她买的。
那洁只得走到更衣室,一眼就看到那件白色的浴袍挂在那里,她想她明白他的别扭了。
这男人,其实远不如他面上那般冷淡,至少对她,还是那个风骚的秦陆。
穿上后,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尔后走进房间。
秦陆和小小陆正在玩儿,将小东西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小陆玩得可高兴了一点点大的小人,就会骑马了。
秦陆看着那洁,意味深长地说:“他的马骑得比你好!”
那洁的脸红透了,知道他不安好心耍流氓。
她没有说话,爬到床上和他半排躺下,他忽然凑过来问:“累不累!”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呢!
要是她说累,他就会得意万分,要是说不累,下场更惨,秦陆会将她弄得累了为止。
所以她垂着眼,小心地答着:“还好。”
他也不顾自己的儿子在,说着儿童不宜的话,“那就是不累了,我们晚上再来一轮!嗯?”
说着的时候还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她捂着耳朵,声音娇俏,“你疯了!”
还要不要命了,下午才做了…四次!
而且,中间他几乎没有休息过。
秦陆其实也是逗逗她,知道她是真累了。
小小陆看没有人理他,就爬到一边去,在掉到床下前,当爸爸的终于注意到他,一手捞起来又搂到自己的怀里,一边抱怨着,“这小子真重!”
那洁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声音幽幽地问:“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
他当然不介意!这本来就是他的儿子。
秦陆正要微笑,头就疼了起来,他微微皱了下眉,很轻地松开小小陆,让他靠到那洁的怀里,“我去处理一下文件。”
那洁嗯了一声,看着他脚步勿勿地离开。
门被轻轻带上,大概是他走得急,并没有关紧。
那洁回头看了看小小陆,竟然已经睡着了,还流着口水。
她温柔地帮他给擦去,尔后轻轻地走到门口,看见书房的灯亮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步子很轻地走过去。
为了小小陆不受伤,二楼全部铺了长毛的地毯,所以她走过去时候,秦陆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那洁站在那里,看到他近乎跌跌撞撞地走过去,颤着手指打开一个抽屉,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两颗药放在手心里,送到自己的嘴里。
她看着他猛地坐在那儿,用力地喘着气,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她甚至能看到他青筋直冒的样子。
那种疼痛,她想她能知道。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罢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服用止痛片的事情不会想让她知道,正如他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
她仰着头,缓缓地将自己的泪水擦干,尔后轻轻地退了开去。
第二天,秦陆先去了机关,那洁在十点半的时候,将小小陆交给张妈,自己开着车去约定好的餐厅,在之前,她要去接心怡和大哥。
车子开到一处拐弯处,她转了个向,对面也有一辆车要转向,但是奇怪的是,那辆车竟然朝着她这条线开过来。
那洁惊出了一身汗,她知道这么地一定会撞上,不得已,她也跟着转向,而且是反向,瞬间,车轮吱吱以滑动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下一秒,她感觉到车屁股被剧烈地撞击着,那辆车退后,正要继续往上撞的时候,两旁不知何时出现了黑色的车子,斜插过来,牢牢地挡着那洁的车。
那辆白色的轿车只能退后,尔后疯狂地开走。
那洁趴在方向盘上,头晕晕的。
那两辆车上下来几个人,将她扶到车上,尔后送到医院里。
她一直有些半昏迷,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双大手抚在她的额头,她感觉好像舒服一些了,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双焦急的眼。
“秦陆…”此时,她脆弱非常,也有些意识不清,模模糊糊地说:“别告诉妈和司令,他们…”
说着说着,她的头就无力地垂下,秦陆心痛莫名,这个傻瓜,只有这个时候,才敢透露半分。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她只是轻微脑震荡,但皮外伤也是有些的,例如额头有一条不小的伤口。
自己的女人破了相被推着出来时,秦陆心里的火气超大。
陪了她一会儿,齐天阳和陈心怡来了。
两个男人见了面,十分淡定,秦陆轻轻地丢下一句话:“守着她!”
齐天阳点头,“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