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发生过什么事,不然,他不会看见她和二叔说说话就发那么大脾气。xiaoshuocms.
诶?不对,好像是,只要有二叔在的场合,厉北深对她态度都是不冷不热,奇奇怪怪的!
楚夏这样想着,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有二叔在和没有二叔在的场合,厉北深对她完全就是两个人。
可是,她想不通,那是为什么?他对她好不好,他们夫妻感情好不好,关二叔什么事?
想不通,想不通!
而且,她腿受伤,只能待在家里,厉北深似乎特别忙,早出晚归,就是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总之,楚夏越来越觉得厉北深……很神秘!
二叔明里暗里提醒过她两次,让她试试厉北深,她没有明确表态,但心里真的很想试试。
他衣帽间藏的那双皮鞋,是他常用的牌子,是他的尺码,甚至连鞋带都是他习惯的结法,那鞋绝对是厉北深的,那鞋面上的尘,鞋底的泥是哪里来的?
而且,她这些天,细细回想,一路回想到厉北深第一次带她去半山别墅那一晚,她之前明明在包厢k歌,抱着一个男人喊炎城,那个男人的气息,现在想来,真的很像他。她揉了把头发,觉得自己都快成神经病了,成天的没事干就瞎分析。
与其瞎分析,不如自己去验证!
对,就这么办!
打定主意,她找了一些保健按摩的书籍来看,听说足部按摩会痛,如果他的腿已经好了,一定会有反应。
不光是这一招,她还准备了两招,三招,总有一招能试出来!
她不知道,暗处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比她更迫切的想知道实情,伺机而动,她还浑然不知,厉北深更是毫无防备。
落地钟敲了十二下,楚夏才听到院门开启有车开进来,她知道是厉北深回来了。
一切安排就绪,亲自下去迎接他。
跑得太急,拖鞋都飞了一只,因为紧张,第一次干这种事嘛,难免的。
刚打开门,就看见陈川推着厉北深进来。
“回来啦!”楚夏软软出声。
厉北深盯了她三秒,“在等我?”
“嗯。”楚夏老实回答。
“有事?”厉北深问。
“妻子一定要有事才能等丈夫吗?”楚夏反问。
厉北深闻到了一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味道。
楚夏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赶紧绕到他背后,“很晚了,陈川,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陈川很识相让出二人空间。
楚夏推厉北深回房,为了掩饰心慌的情绪,不停的找话跟他说。
“晚上吃了饭吗?”
“吃过了。”厉北深淡淡的。
“吃的什么?”
厉北深回头,看着她。
楚夏一脸的囧。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就永远不要说了。”厉北深连诱带吓。
“真没什么事啦!别人只是关心你一下好不好!”
厉北深挑眉,转过身。
楚夏暗暗松了口气。
“你们……在忙什么,怎么这么晚?”似漫不经心开口。
“工作。”厉北深也答得简单。
“工作也太晚了,就算……你不注意身体,人陈川还要吃饭谈恋爱滚床单呢!”
(陈小川要是听到这句话,一定一定会感动得泪奔,大喊,老板娘,万岁!)
“我可以理解这句话是你在关心我吗?”厉北深唇角弯出好看弧度。
“可以!”楚夏打开房门,推他进去,扶他到床上坐好。
“我……听说足部按摩对你的腿有好处,我今天看了下书,学手法,今晚帮你按试试?”
“好。”厉北深一点都没表现出怀疑。
“我先去接热水替你泡脚,说是这样效果会更好。”楚夏赶紧行动。
进去浴室,直接将水打到七十度,接好水,她自己试了一下,太烫了,会烫伤的,倒掉。调到六十度,应该差不多,不会烫伤人,又会让人觉得烫,接了一大盆,端出去。
蹲下身子,替他脱了鞋,不等他反应,直接就将他双脚按进热水里。
厉北深咬牙,好烫——!
心里顿时明白了她今晚,从他一进门的种种反常!可是,她为什么会想到试探他?
表情,身体,四肢尽量放松。
“感觉怎么样?”楚夏还故意这样问出口。
厉北深脸黑,“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感觉?”
“我……”楚夏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不对,不是羞辱,我没有要揭你伤吧的意思,也不对,我……”
“够了!”厉北深冷声打断她,“不是还要给我足底按摩吗!”他快要烫出声了好吗!
楚夏赶紧拉出他双腿,撤走热水,进去浴室。
厉北深无声呐喊,好——烫!趁她没出来,赶紧给宋潇发了个短信。
“带麻醉,光速到达!”
楚夏在浴室都不想出来了,她觉得自己挺残忍,热水都试过了,没用,看来是她想多了,猜错了?
可是,下面的不做完,他会起疑的吧。
最终,她还是硬着头皮出去。
第23章吃醋了
楚夏出去,看见厉北深的外套都脱了。
“很热吗?”
“嗯,热,去把窗户打开。”厉北深说话的声音怪怪的。他哪里是热,那是痛得流汗了,刚才那水,真的很烫!
“哦。”楚夏开了一点窗,夜深寒气重。
她过来床边,扶厉北深到床上坐好,将他双腿搬到自己腿上搁好。
“我开始喽!”
“嗯。”厉北深鼻息哼了一声。
楚夏开始之前,倾身拿过书来看了一眼,找准穴位,嗯,就是这里,这里是按下去最痛的位置。
放下书,十指交叉扳了扳指节,深呼吸。
厉北深睨着她,眼角不停的瞟时间,咬牙,宋潇,你要再不来就永远别来了!
楚夏一指下去正中他脚心涌泉穴,只七分力道,厉北深差一点就叫出声,那是脚底最痛的穴道好吗!
厉北深面上不动声色,咬着后槽牙,宋、潇!
“嗵——”宋潇从天而降,硬是撞开房门的。
楚夏睁大眼睛望着他。
“你干嘛!”
“呼……呼……”宋潇那个气喘得都快接不上了。
“我,我是来,看深哥的。”
楚夏微蹙眉,“半夜,十二点,你火急火燎赶来,就是为了来看一下我-老-公?”搞基也要看看时间场合好不好!
呃……宋潇嘴角抽抽,“放心,我知道他是你老公,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好不好,就算要找,也不会找他的!”进去房间坐下,还在喘气。他是赶得有多急,能不急嘛,深哥要光速啊苍天!
“正常男人?嗯……这句话好像跟到你跟厉莫谦说过。啊!”楚夏突然惊度叫出声,“厉莫谦和你不会是……”
“不是,什么都不是!”宋潇一下就变了脸色。
楚夏发现了,只要一提到厉莫谦,宋潇的反应就会很奇怪。
“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厉北深煞有其事的开口。
宋潇赶紧接下,“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深哥的法眼,是遇到了点麻烦事。”
“只有一点麻烦?”厉北深给他使眼色。
“不是一点,是非常,特别麻烦的一件事!”宋潇接得也快。
“那是什么呢?”楚夏跟着问。
宋潇囧了。
“是……”
“老婆,下去给宋潇倒杯茶,让他把气喘顺了再说。”厉北深趁机支开她。
“哦。”然后楚夏瞪了他一眼,不要叫我老婆,不习惯啊不习惯。
楚夏前脚刚出门。
宋潇赶紧关上门,趴在门上听到她下了楼才能厉北深做了个ok的手势。
厉北深捏着脚,咬牙,“你真的很慢,知不知刚才有多痛!”
“老大,我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我又不是外星人,还能瞬间移位!”
“麻醉药带来了吗?”厉北深言归正传。
“嗯。”宋潇从怀里拿出一次注射针。
“老办法,快!”
宋潇过去,在他双腿注入局部麻醉。
“话说,什么情况,她是在……试探你?”
厉北深点头。
“不可能吧,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想着要试探你呢?”宋潇想不通。
厉北深只说了两个字,“二叔!”
宋潇皱眉不语了,他看着他,“你直接告诉她得了!”
厉北深薄唇抿紧,沉默片刻。
“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了?”宋潇看着都觉着急。
“等她觉得我叫她老婆非常顺耳的时候。”
呃……宋潇真觉得这两人,真是让人捉急啊!
厉北深也不想这样,可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更别谈信任了。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隔着一个楚炎城,她会不会爱上他。
厉北深抬眸,窗外月色融融,眸底闪现某种坚毅光芒,他不相信他们的缘份只有这么多,不管她心里有谁,他都会让她爱上他,这是他最固执的执念。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接了个电话。”楚夏端着水进来,递给宋潇,“请喝茶!”
宋潇接过,透心凉。
“你这电话是接了多久,泡开茶的水都凉透了。”
“就……随便接了一下。”楚夏言辞闪烁。
厉北深看着她,“楚炎城的电话?”一针见血。
楚夏眉心揪起。
“嗯……”
“咳咳……”宋潇清了清嗓子,“嫂子,你可是有夫之妇嗯。”
楚夏坐到厉北深身边,托起他的脚,“我这不是在伺候夫嘛!”重重按下,十分的力道,他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眉头都没皱一下,楚夏突然有种挫败感。
开玩笑,宋潇的麻醉又不是水货,以前,那个心怀叵测的二叔想方设法试探厉北深的时候,就是靠这个对付过去的。如果不是厉北深的腿不方便,二叔觉得他对他的地位没有影响,厉家不会这么风平浪静。厉北深之所以继续装伤不是因为怕二叔,而是,他有他要保护的人,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他们都不敢让老爷子知道实情,医生说,最多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二叔的事,老爷子比任何人都明白,可是,老爷子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他不想再失去另一个儿子,有生之年,他希望一家人能齐齐整整相亲相爱,厉北深只是希望爷爷能走得了无遗憾。
楚夏看着厉北深和宋潇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她,那感觉好像她真出、轨了似的!
“你两个,不要想歪了啊!是,我刚才是接楚炎城的电话,他是我哥,有什么大不了!”
“真的只是哥哥?”宋潇追问。
“不然咧!”楚夏反问。
厉北深一言不发。
楚夏感觉心里毛毛的,眼睛看向他,“我哥现在是楚氏的执行总监,楚氏周年庆,我爸想办场宴会把他隆重介绍给大家,通知我宴会的时间,仅此而已。”
“不准去!”厉北深冷冷吐出三个字。
“为什么!”楚夏抗议。
宋潇见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架势,麻溜的退出去,逃之夭夭。
第24章强夺
“我不喜欢你去,这个理由够不够?”厉北深看着楚夏。
“厉北深,我们可不可讲点道理,是,我是嫁进厉家,可我姓楚的!”楚夏当他是在无理取闹。
厉北深眸色幽暗,“我不喜欢你去见楚炎城!”
楚夏一下就木在当场,他他他。。。这是在吃醋?!突然有种惊悚的感觉。
她身体最直接的反应是想逃,她不知道自己对厉北深是什么感觉,只是一味的想要逃避。
厉北深一下就扼住她手腕,使一劲,她整个人被他带到床上,双手掐紧她腰肢,一提就将她按坐在他腿上,如果不是刚刚才打了麻醉,他现在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了。
他的动作太快,根本想像不到是一个双腿不方便的人可以做到的,楚夏都没有反抗的机会已经被他牢牢制梏在怀里。
“厉北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双手推他要挣脱。
厉北深二话不说,扯下领带,一手捉住她挥舞的双手,绑牢了,挂在脖子上,楚夏身子被迫与他贴紧。
“你、你快放开我啊,不然我告你婚内强、奸!”楚夏慌了。
厉北深笑了。
那笑容,好怕怕!不知为什么,每次与他靠得这样近,楚夏都会莫名奇妙的觉得他真的会突然站起来,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厉北深抬手,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衣领,一颗一颗将她的扣子从扣眼里解出来。
“那我就做好事,帮你把这个罪名落实了,不然你怎么告我婚内强、奸!”
楚夏惊恐瞪大眼睛,“你、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厉北深已经解开她最后一颗扣子,身子一凉,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瞬时起了一层小颗粒。
厉北深薄唇热热的贴在她雪颈,舌尖撩过她颈动脉。
楚夏敏感得身子一僵,突然就想到那晚他跟她开玩笑说,其实他是一个吸血鬼,在地球生活了五百年,很怕他真的会露出獠牙刺入她血管。
厉北深似乎觉察到她的害怕,笑起来,“你还真相信这世上有吸血鬼?”热热的呼吸,细细的啃噬。
楚夏痒得紧,直缩脖子,气息不稳。
“当……当然相信,世界无奇不有!”
“也对。”厉北深的声音轻得像风飘过心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