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西得知婚礼提前这件事的时候,险些原地跳起来。
等赫澜回来,林西高傲的抱着手臂看着她:“赫澜,我跟暮城一个月后就要举办婚礼了,到时候我会邀请你当伴娘的,你可一定要来呀。”
对于林西的花,赫澜毫无反应,一路沉默着上了楼。
林西很想骂点什么,但赫澜已经关上了门。
婚礼提前?
赫澜笑了笑。
一个人是否在意某件事,做出的反应立马能体现。
赫澜摆弄了会儿手机,于是截了一张图,编辑进了朋友圈内,随后按了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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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
蒋暮城正在沉默着喝着酒,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坐着,那是他的朋友,与蒋暮城一起长大的,叫江甚。
“真要结婚了?”江甚问了句。
蒋暮城将空酒杯砰的一声放在桌上,他眼底满是冷漠:“她都不把我当回事了,我还在意她干什么?”
江甚摇摇头:“可我总觉得,林西不适合你。”
“哪儿不适合?她救了我,自己也有能力管理公司,最适合做我的妻子了。”
从小蒋暮城就知道,他以后的妻子绝对不能是绣花枕头。
可对于赫澜的喜欢,疯了似的增长。
尤其是那天与她缠绵的时候,蒋暮城险些以为他们回到了当年。
“你说她……”蒋暮城有些失神:“她怎么就那么狠呢?我都还没醒她就跟别的男人走了。”
江甚沉默不语。
他们的事剪不断,理还乱。
眼底一片红晕的蒋暮城醉了,他喝的太凶。
拿起手机随意翻动朋友圈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赫澜十分钟前发的一条动态。
那是一段聊天记录。
她与对方约定明天去约会!
而且对方还亲昵得称呼她为小阿澜???
小阿澜?!
这个称呼是他给她起的!
蒋暮城忽然把杯子扔了出去,江甚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可不等问完,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
他那副模样,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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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林家得佣人看见门外的人时吓坏了。
客厅里,林西还在兴高采烈的挑选婚礼需要用的东西。
随后便看见四五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闯了进来,并且直奔二楼。
赫澜被人从床上拉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一路走出了家门。
林西与葛陶问都没问,只是假惺惺的说了几句,随后眼睁睁看着赫澜被拉走。
“她这是又得罪什么人了吧?”林西巴不得看赫澜倒霉。
葛陶也冷漠的把门关了上,“哼,活该!”
赫澜穿着吊带睡裙,被塞进车里。
她并没有挣扎的剧烈,因为她猜到了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刚刚坐进车里,她的脖颈就被人掐住,整个人靠在车门上。
面前的蒋暮城满身的酒气,眼神也有些凶,说话声音沙哑无比:“赫澜,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面对他的质问,赫澜笑了笑:“我有没有心,蒋总不知道吗?”
她也不害怕蒋暮城会掐死自己,“你跟我生气,你扭头就能提前婚礼去迎娶林西,你把我当年什么?不过就是个玩物?既然如此,我干嘛要在意你的想法?
我怎么快活怎么来就是了啊。”
她说的那样洒脱。
蒋暮城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可面前的那张脸那么熟悉,熟悉到每次梦见,都让他会情不自禁流泪。
“赫澜。”他嗓子哑了。
“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你是不是就仗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说完话,蒋暮城却对司机摆了摆手。
司机立马发动了车子。
赫澜不知道要去哪儿,她的心在怦怦跳。
她的确笃定了蒋暮城不会把她怎么样,又恨又爱的心理,让她疯魔了一般想要看见蒋暮城难过心碎的样子。
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让她觉得这些年遭的罪,受的苦能消散一些。
车子在一路前行。
直至停下,他们谁都没有在说话。
蒋暮城拉着赫澜下车,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赫澜被他们带出来时都没有来得及穿鞋,这会儿怔光着脚站在河流的边缘。
河流拍打过来,水都溅在了她的脚背上,冰冷冰冷的。
赫澜浑身都泛着鸡皮疙瘩,身上只有一件吊带裙,初秋的季节,又是赶着傍晚,冷的渗人。
蒋暮城望着河面:“赫澜,你但凡对当年的事道一句歉,这件事我们就过去了。”
过去了……
赫澜的脑袋嗡的一声。
过去了?
那她的名声,她的嗅觉味觉,她母亲的骨灰,以及她曾经真挚的爱情怎么办?
怎么可能过去呢?
过不去的。
赫澜笑了:“不然呢?”
“不然……”蒋暮城看着她:“不然你就死在这条河里。”
这条河……
这条河是当年她与蒋暮城第一次约会来的地方,当时为了躲避家长们,他们特意来了这里,就是在这里确定了关系。
这里,是他们初恋的见证。
赫澜不顾冷风的洗礼,她忽然迈开腿,脸上没什么神情,一丝留恋与畏惧都没有。
蒋暮城眼睁睁看着她迈开步子,朝着河水走去。
他觉得她根本就不敢。
因为小时候的赫澜特别怕水,而且也不会游泳。
她一定会停下的,她不过是在吓唬自己罢了。
蒋暮城站着没动。
赫澜丝毫犹豫都没有,感受着冰冷得河水,她没有半分退缩,直奔着河水的中间而去。
直到风起,河水猛的拍打过来,把她整个人掀进了河水里。
赫澜觉得那一瞬间自己应该已经接近了死亡。
她的确不会游泳,现在也不会,可她一点挣扎与求生欲都没有。
直到四五秒钟都没有看见赫澜露出头来,蒋暮城眼底露出一丝惊慌,“她人呢?”
河面已经平静下来。
蒋暮城忽然朝着前面跑去,嘴里骂着:“疯子……这个疯子!”
赫澜的耳朵里进了水,咕咚咕咚的声音,仿佛隔绝了一切声音。
窒息感扑面而来,让她无比的痛苦,她喝了不知道多少水。
如果这辈子就到这儿了,那就认了吧。
她也好累。
就在赫澜即将窒息到没意识时,一只手把她强行拉扯起来。
“啪——”
一巴掌好像把赫澜耳朵里灌进去的水打了出来,她也听到了蒋暮城
颤抖的声音——
“你他妈就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是不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