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月轻笑一声,“我为什么不能,我倒要看看你跟这么男人有过鱼水之欢之后,洛还要不要你!”她不等方琪再次说话,侧头对着那几个男人说道,“你们还在等什么?”
男人们一听眼神一亮,立刻扑了上去,一拉一扯之间上衣便被撕开,包裹在浅粉色胸衣里的胸部就完全的露出来。kuaiduxs.
方琪睁大双眼,拼命的挣扎着,尖声叫道,“走开!洛知道了不会放过你!”
王晓月倒了一杯红酒,退到墙角处,倚在墙壁上,这边是看戏的最好地方,她听了方琪的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洛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我,但是如果他不知道呢。”她可不认为漫漫穿成那样可以顺利的逃出去,夜色的这些男人可不是吃素的。
“不要碰我!”方琪真的怕了,这一刻她无比期望有一个人可以忽然出现,把她救走,只是她知道这样的希望有多么的渺茫,她只能拼尽全力的踢着自己的双腿,让男人不能近身。
站在她腿边的男人被踢了好几下,传来的疼痛使得他原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迅速消失,“操,这娘们还真不老实!给我按住她!”
其他的男人七手八脚的把方琪按住,大笑道,“越辣的女人在床上才越带劲。”
“嘶啦——”
“啊!不要——”
“既然你放走了她,那么你就来代替吧。”王晓月嘲弄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后悔。”
“王晓月——啊!不要——”
王晓月抿了一口红酒,细细的品尝了,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叹道,“真是愉快的一个晚上。”
“砰!砰!碰!”几声巨响之后,包厢的门便被用蛮力踹开。
包厢的门直接倒在铺满地毯的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王晓月惊的回头,只见司洛满身怒气的大步走来,身后跟着穿着西装外套的漫漫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可惜了。
司洛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衣衫凌乱的方琪,他大步走过去,一脚那些男人踹翻在地,立刻脱下自己的衬衣把方琪裹的严严实实的,想到有人曾经目睹过她的美丽,他就恨不得想要杀人,“来人!”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衣,打着领带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包厢里。
司洛头都不回的淡淡吩咐道,“阿朗,我要他们的一只手和一双眼睛。”
在m市混的有几个人不知道司总的,他们相互对视,一股名为害怕的情绪从他们的心底升起,这种事他们原本是做多了,这次没想到踢到铁板了,看这样子那个女人跟司总的关系匪浅,这次他们显然是把天给捅了一个窟窿。
为首的男人‘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司总,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
司洛把搂着方琪,感受着怀中不断颤抖的方琪,脸色阴沉的可怕,眼中阴鸷的光芒如同黑压压的乌云一般,他的视线从包厢众人身上扫过,“谁敢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现在等闲人士全部给我滚。”
一边围观的人见状,哪里还敢多待,快速的离开只嫌爹妈少给生了两条腿。
方琪紧紧地抓着司洛的手臂,不算长的指甲都嵌进了他的肉里,她真不敢相信要是他晚来一会,她会遇到什么。
司洛再次收紧手臂,垂着视线慢慢的把她散乱的长达整理好,看着方琪红肿脸庞上明显被掌掴的痕迹,一缕暗红的血干涸在她裂开的唇角,眯起眼睛里流窜着危险的光芒,若是有人看到司洛此时的眼神的话定然会被惊的噩梦连连,“说吧,谁指使你们的。”
为首的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王晓月,好不犹豫的做出选择,“司总要是我说了,您能不能放我们兄弟几个一条活路。”
司洛挑了挑眉头,淡淡的道,“你们这是在跟我讲条件吗?”
“不敢。”为首的男人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请司洛高抬贵手。”
司洛安抚着在他怀中不断颤抖的方琪,“我凭什么高抬贵手。”
为首的男人没想到司洛会这样说,神情一僵,他把额头抵在地上,“若是司总这次肯放我们一马,我们兄弟几个日后定然以您马首是瞻。”
包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司洛右手的十指敲在木制扶手上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催命之音一般响在男人们的心头,尽快包厢里的中央空调在拼命的释放着冷气也能阻止他们身上冒出的汗水。
直到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的死死的时候,司洛站起身来,身侧的方琪连忙跟着站起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就如同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司洛的心中一痛,在他眼里方琪从来都是固执的,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他轻轻拍了几下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我不会走的。”
方琪定定的望着司洛半晌,才缓缓的松开手。
司洛对着漫漫说道,“照顾好她。”
漫漫点点头,两个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疯狂颤抖的身体,幸好一切都来的及。
司洛走到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面前。
“说,还是不说?”
为首的男人一咬牙,知道横竖都是死,不如争取一下说不定还会有一条活路,“司总要是答应了我自然就会说。”
她这是要被出卖了吗?王晓月望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浮现出嘲弄的光芒,看到了吗?人跟人之间的忠诚是如此的可笑。
司洛一把抓住男人的领子将其拉起来,握成拳头的手,直接砸在他的脸上。
男人的脸庞快速的红肿起来。
司洛并不觉得解气,像是疯了一样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身上,等到男人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才向丢死狗一样把他丢在地上,“好了,我答应了,你说吧。”
男人吐出几颗带血的牙,勉强的抬起手指向角落里的王晓月,一张口殷红的鲜血伴随着被打落的牙流了出来,“是她!”
司洛霍然转头,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王晓月,眉头不自觉的紧紧皱起,“是你?”
“对。”王晓月拍拍略有褶皱的衣裙,十分干脆的道,“这些人都是我花钱雇的。”
为首的男人爬到司洛面前,“司总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走。”
男人大喜,觉得自己挨的一顿打不算冤枉,“谢谢,司总,谢谢,司总。”他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兄弟们向外走。
就在他们快走出门口的时候,司洛淡淡的说道,“阿朗,把他们的眼睛跟手收一下,记得在好好‘伺候’一下,要确保这几位兄弟通体舒畅。”
为难的男人一听,厉声叫道,“司总,你刚刚答应了会放过我们兄弟几个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还想完好的离开?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方琪有些不安,走到司洛身边拽了拽她的袖子,冲他轻轻摇摇头。
司洛伸手拂过她的长发,表情温柔,“没事的,你堵住耳朵,捂住眼睛,不要看,不要听。”他偏头望着阿朗,“还不动手?”
“是。”阿朗应了一声,一脚一踹一个,把那几个男人全部踹出包厢,然后一手拖一个如同拖死狗一样,很快把他们全部拖走,唯有凄厉叫声经久不散。
第六十七章毒瘾,把她交给我
第六十七章毒瘾,把她交给我
包厢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王晓月从墙角里走出来,坐到沙发,把腿放到茶几上,斜睨着司洛,“你是不是也要让我留下一双眼睛和一只手。”
司洛一巴掌抽在王晓月的脸上,成功的让她闭嘴,“道歉!”终归是跟他的女人,他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王晓月随手擦擦唇角,一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对不起。”
方琪抓着司洛的手臂,强忍着颤抖说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
方琪再次问道,“为什么用这么歹毒的手段?漫漫跟你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冲突。”
“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方琪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王晓月望着方琪半晌,忽然扬唇一笑,“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因为……”她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她让我不痛快,我说了让她道歉,她不肯,我自然要想法子了。”
方琪难以置信,“就因为漫漫让你不痛快,你就要用这样的手段。”
漫漫也忍不住瞪大眼睛,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在洗手间的一番话竟然为她惹来如此风波,差点令她万劫不复。
“我只是要告诉每一个人我王晓月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不过可惜了。”她的后面的声音低了下来,“终归是迟了一步。”
方琪快步走过去,抬起手,用尽全力的抽在她另一半的脸上,她的力气之大,使得王晓月直接摔在沙发上,她的脸庞瞬间就肿了起来,一股血腥味从喉咙冲了出来,原本整齐盘在脑后的卷发也直接披散开来。
王晓月捂着脸,仰躺在沙发上止不住的大笑,“哈哈哈……”她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断断续续的说,“方琪……你终于露出本性了……”趁着都怔忪的间隙,王晓月忽然一跃而起,捡起方琪曾用来抵在她脖颈间的不锈钢叉子朝方琪扑了过去。
她的动作太快了,等到方琪反应过来的时候,王晓月已经抓住了方琪的手臂,还染着血的叉子直接抵在方琪的脖颈间,叱道,“都不要动!”
“啊!”漫漫尖叫一声,“王晓月你放开琪琪!”漫漫这会悔恨极了,若是早知道王晓月如此的疯狂她刚刚在洗手间的时候说什么也不会跟她起冲突。
王晓月用不锈钢叉子在方琪的脸上轻拍,冰冷的触感,刺激的方琪浑身的汗毛都全部竖了起来。王晓月轻声道,“你说,你这张脸毁了,洛还会不会要你。”她喃喃的自语,神情似乎是有些恍惚,“若是没有你了,他对我会不会好一点。”
坚硬而冰冷的不锈钢质地在她的脸上一点的游走,方琪被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划啊。”司洛忽然开口。
王晓月一怔,旋即手上用力,抵住方琪脖颈的不锈钢叉子陷进肉里,“少拿话刺激我,小心我的手上一个不稳把她的脸毁了。”
“划吧,划伤之后我可以划大把的钱请最好的整容医生帮她恢复容貌。”司洛的神情淡淡的,视线紧缩着王晓月,连道余光都没有分给方琪,“再说了,她已经跟我了那么久了,我早就烦了,刚好她被毁容了,我也有理由把她换掉了,我所以还得感谢你呢。”
方琪闻言,神情一黯。
漫漫直接跳了起来,斥骂道,“司洛你这个混蛋!”
王晓月目光闪烁,像是在思考什么。
司洛忽然大吼一声,“你动手啊!”
王晓月被吓了一跳,手腕不禁一抖。
司洛瞅准这个空隙,蓄势待发的身体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一脚踹在王晓月肚子上的同时一把把方琪拉倒怀里。
他拥紧方琪,直到这一刻他的心才放下来,刚刚他淡定的也只有表面而已。
王晓月直接撞在水晶玻璃茶几上,把茶几上一下子撞翻,自己跌坐在一片碎玻璃里,她怔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她像是看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自己可真是傻的怎么刚刚就鬼迷心窍一般,以为他真的对她厌烦了呢。
原来这只是人家演的一场戏了,自己还偏傻傻的就信了,她真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她原本不是已经亲身试过了嘛,怎么这会又犯傻了。
笑着笑着王晓月忽然一僵,脸色瞬间煞白,她用力扯着自己衣服,身体难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如果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又像有人在拿着一把尚未开锋的刀在一刀一刀的割她的肉。她来回在地上翻滚,头部用力的在茶几腿上撞击,额头不一会就鲜血淋漓,骇人异常。
“啊……啊啊……”
王晓月忽如其来的异状,骇得方琪不断的后退。
司洛把方琪护在身后,皱着望着发出凄厉叫声的王晓月,她这样子像极了毒瘾发作时候的样子。司洛揪住王晓月的衣领,“你吸毒!”
王晓月抬起头上,眼神涣散,紧紧的抓住司洛的手臂,“给我,给我——”
司洛平生最恨的就是毒品,他甩开王晓月,“滚开!”
王晓月此时早就失了理智,她现在唯一的想要就是那个能让她减轻痛苦,欲仙欲死的液体,她搂紧司洛的腿,嘴里不断地喃喃道,“给我,给我——”
司洛踹了她两脚,却被她越搂越紧。
司洛挣脱不开,视线在包厢内扫过了一遍,伸手拿过从方琪手中解下来的皮带捆住她的手,又把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绑住她的腿,然后把王晓月扔在墙角,任由她尖叫、哭喊。
刚刚从办完事赶回来的楚清扬,看到自己订的包厢处被很多人围着,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走去过,“对不起,请让让,对不起,请让一下。”
好不容易穿过重重的包围,他才进了包厢,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破了一个大洞的门和像台风过境般的包厢,他的呼吸一顿,连忙抬头搜寻漫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