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武术服捧着奖杯的照片。
“哦,就咱们市里的青少年武术比赛,本来我可以代表市里来b市参加总决赛的,可是外婆说我还小,不要走的太远。”
“不要走太远?”
封陌沫微微一笑,提起外婆,她总是笑的很温柔,“那时候我也以为外婆是不想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后来才明白,外婆是说,我在学武这条路走远了,她让我习武,不是为了那些奖杯。”
“你外婆很了不起。”
“那当然。”封陌沫傲娇了,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
“这个……”雷雨指着一张照片给封陌沫看,“这几张怎么是短发?我看其他都是长发的。”
封陌沫不用看也知道他说的是哪几张。
“那个呀,跟同学打架,又不能动武,只能近身对掐,结果被抓了头发,很疼啊,回家一气之下就把头发剪了,自己剪的。”
雷雨轻笑,“你也有那么倔的时候?”
“因为拿头发撒气,被外婆罚三天没晚饭吃,还多一个小时马步,悔死我了。”
“竟然不是因为你跟人打架才罚你?”
“外婆说,小孩子打架正常,只要我不动武欺负人就行。”
雷雨大笑出声,然后又仔细看了看那几张假小子的照片,“沫沫,你那个时候跟现在的小陌然有点儿像啊,发现没?”
大概是沫沫从小习武的原因,她的肤色更健康些,眼神更坚定,一样精致的五官轮廓,那双眼睛尤其像,似乎连形状大小都一模一样。
“是吗?我小时候那么好看吗?”封陌沫清理好伤口,开始包扎了。
雷雨边看边点头,“小时候漂亮多了,不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吗?难道这句话是骗人的?”
“找屎吗?”伸手按了按那受伤的腰部,整个腰侧都肿着,按哪都疼吧。
“哎呦,我错了沫沫,我真错了……”雷雨开始夸张的往后躲。
“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次认错了!再有第三次,晚上给你吃狗粮!”
呃→_→不是该拉出去喂狗吗?
雷雨摸了摸被包扎好的伤口,竟然立刻感觉没那么疼了,这是属于心理暗示疗法吗?
封陌沫收好东西回来,对雷雨道,“要不你这几天去里面吧,对你的伤有好处,还可以好好修炼异能,你已经快被大家抛弃啦。”
雷雨伸出手掌,看了看自己手心漂亮的雷电,他是已经很久没什么进步了。
“我还是习惯用枪啊!”
封陌沫沉默了下,枪……也许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
这时候,封陌沫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似乎就是她下一步要走的路。
最后,雷雨还是被封陌沫强行送进空间了,在空间里,雷雨看到雷云,得到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雷雨冷森森的看他一眼,很不爽的转身走了。
说好的甜蜜二人世界呢?哪去了?
送走了雷雨,封陌沫又拿起那本‘本草纲目’草药大全,这么久了才看一小半,后山那些草药什么时候能被利用上啊。
然后,封陌沫又开始纠结‘痈疽’这种病,万能的度娘没有了,只能自己理解,或者,她应该找个老中医,那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擎赫带着阿土三人,原本是大摇大摆准备去找封陌沫讨公道的,结果路上碰到了难得一见的示威游行,是一群普通民众,似乎在声讨科学研究院的生物科学家们。
从那些民众激愤难平的话语中,擎赫最后总结成了一句话,有人在做活体实验。
擎赫心中咯噔一声,他大哥不就是科学研究院的?而且还就是生物学教授!我的天呐!
于是,找封陌沫的事儿被放在一边,催促着阿土赶紧去科学研究院。
到达研究院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上千人,水泄不通了,声讨的有之,看热闹的也有,群情激愤,若不是现在菜价太贵,估计会看到满地菜叶的场面吧。
城防部已经接到通知,来了一队人站在大门前维持治安,小队长还是封陌沫的熟人,赵阁。
赵阁母亲因为儿子受伤而大病一场,赵川既心疼妻子,又不想儿子真的变成废物一个,后来权衡了一下,把赵阁塞在了自己眼皮底下,看在自己面子上手底下人会对他照顾一二,妻子也能放心了,一箭双雕,事情才算圆满了。
闹事群众,姑且称之为受害者家属吧。
每个家庭最少有两到三个,最多有七八个,他们都是普通人,家里就一个异能者,结果唯一的异能者现在也不知所踪、生死不明,没有异能者的辟护,普通人在基地生活会很艰难,单凭政府发放的那些食物根本填不饱肚子。
末世,对于有能力的人来说,生活只是辛苦危险了点儿,可对于没有能力,要依靠其他人才能活命的人,末世就是他们的末日,有今天没明日,他们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有吃的,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成为丧尸的口粮,他们就这样一直活在悲伤与恐惧中,犹如浮萍,没有保障,没有安全感。
在场的多是妇女和孩子,他们哭闹,求救,歇斯底里,没人理她们,那些所谓的科学家们根本不露面,城防部的官兵们只是尽责的做着守卫工作,他们也不能给出任何答案。
然后,有人疯狂了,她们拼命的想要冲进去,想找人理论,想找回自己的丈夫或父亲,找回这个家里的支柱与希望。
可是不行,那些穿军装的官兵就像被钉在那里,任凭她们撕咬拍打,都不能撼动他们分毫。
受害者家属崩溃了,她们又激动万分的跪倒在那些官兵面前,苦苦哀求,述说自己的艰辛,述说孩子的可怜。
官兵们动容了,最后却也只能无情的拒绝,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所以他们答应上报给上级,来调查事情的真相。
科学研究院旁的家属楼上,欧雅姝站在窗边,楼下的暴动她看的清清楚楚,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擎陌然趴着窗户,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向下望。
欧雅姝摸摸儿子的头,道,“应该是有什么困难吧,没事,下面不是有军人叔叔吗?他们会解决的。”
“哦。”擎陌然还是很好奇,那些人明明就是在打架啊,有困难不是要好好说才能解决吗?
‘砰砰砰’
“然然妈!然然妈!”
拍门声,还有女人急促的叫喊声。
欧雅姝赶忙跑去开门,是隔壁张教授的妻子。
“嫂子,怎么这么急?”
“哎呀然然妈,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咱们家老张和你们家老擎出事啦!”张嫂子一开口就带着哽咽的哭腔,脸色苍白,眼神惶恐。
欧雅姝心中一沉,虽也着急,但却比张嫂子镇定的多。
“嫂子你进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嫂子摇头,说什么也不进去,拉着欧雅姝的手不放。
“然然妈,下面那些人就是冲着老张和老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