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找到宋寅慕清池只好回了家,发现家里来了一群人,盯着慕母吵吵嚷嚷的要还钱,为首的竟然是大伯父和大伯母。
大伯父拿着一张欠条,理直气壮的说慕父欠了他一亿五千万,要逼着慕母还钱。
大伯父家的生意一直不如自己家里,慕父怎么可能会向他借钱,慕母气不过和他们争吵起来。
慕母和慕清池性格温和,吵架哪里是大伯父一家的对手,更何况大伯父一家是有备而来。
大伯父蛮横的吩咐带来的人开始搬值钱的东西抵债,家里值钱的字画古董首饰被洗劫一空。
他们像是强盗一样凶狠野蛮,搬空了别墅里值钱东西竟然还不放过慕清池母女,慕母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被大伯母抢去了。
堂姐慕清雅则贪婪盯上了慕清池脖子上的飞鹰挂饰,那个挂饰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慕清雅心动不已。
马上动手抢夺,那是宋寅留给她的东西,慕清池怎么可能会让慕清雅抢走,她死死的护住那个坠子。
可是力量悬殊,最后她被重重的推倒在地,额头跌破了,鲜血直流,疼痛间,慕清雅趁机抢走了她脖子上的挂坠。
别墅被洗劫一空,大伯父一家带着抢来的物品满意的离开了,慕母和慕清池母女俩看着空荡荡的家绝望的抱头痛哭。
这一个晚上是黑暗冰冷漫长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情况的慕清池心里都是绝望和恐惧。
母亲善良软弱什么主意都没有,只知道哭泣。
把无助的母亲安抚睡着后慕清池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死心的靠坐在床头一遍又一遍的打着宋寅的电话,不停得给宋寅发微信。
可是电话和微信一直是石沉大海一点反应都没有,后半夜慕清池抱着手机靠在床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实在太困了,慕清池睁不开眼睛又睡了几分钟,后来是一声重重的砰的一声闷响把她彻底惊醒的。
外面天还只是有些发白,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揉揉眼睛起床打开门,发现慕母的房门打开了。
刚刚的声音是母亲弄出来的吗?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房间,里面没有母亲的踪迹。
“妈!”慕清池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后准备下楼,走到楼梯口,往楼下看了一眼,慕清池的眼睛瞪圆了。
一楼的客厅里,慕母面朝下一动不动的俯卧在地,红红的鲜血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下渗出,那画面刺激着慕清池的神经,她发出一声恐怖至极的尖叫。
“啊!”
慕母意外坠楼昏迷不醒被送到了医院,医生抢救后通知慕清池,慕母伤了脑部,非常严重,需要在重症监护室治疗。
而重症病房的治疗费用一天好几万,慕家家产已经被陌生,卡被冻结,她拿什么来负担母亲的医疗费用?
慕清池心情沉重到极点,这个时候手里的电话却又响了,警局打来的。
说慕父公司涉嫌偷税漏税,数额特别巨大,情节非常严重。
打电话的人还提醒慕清池,如果能够缴清偷税漏税的款项和罚款,慕父可能会少判几年,如果没钱,慕父这辈子就只有在监狱里渡过了。
挂了电话慕清池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家产都被冻结,值钱的东西也被大伯父家全部搬走,母亲现在又是生死未卜,她哪里能弄到钱去救慕父。
没有钱,没有人肯帮忙,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慕父坐牢?
还有母亲,如果无法缴纳重症监护室的费用,母亲就面临着拔管,她怎么能忍心放弃治疗?
绝望席卷了慕清池的心。
她到底要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让她放弃怎么做得到,可是不放弃她哪里去筹钱?
慕清池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医院,她得想办法去筹钱。
一定要筹到钱!无论用什么办法!
慕清池厚着脸皮去找了之前认识的熟人,指望能够借到钱渡过难关。
可是墙倒众人推,慕家的情况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没有任何人肯帮她。
夜幕降临,黑夜再一次来临,求救无门又饥又饿疲惫不堪的慕清池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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