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卫大少有点挫败和无力,直到从那张美艳的小脸上看到捉弄的快意,他才恍然,原来她不是不懂,而是故意……
姜云朵在他反应过来后,为了免于被打击报复,忙笑着先跑进去了,留下卫伯庸望着她的背影纵容的轻笑。husttest.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打击报复还是没有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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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大少的热情报复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打击报复还是没有躲过去!
卫伯庸一直纵容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进去后,便一把制住还想继续逃脱的小女人,抵在门上,就是一番抵死缠绵的亲吻。
她抗议挣扎,在他的怀里统统无效,他的拥抱是这世上最坚固的牢笼,困住她的一生再也逃脱不了,也是最温暖安全的港湾,护她无忧无虑,无风无雨。
“大,大哥……”她在他狂风骤雨似的攻击下,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求饶。
“……以后可还敢?”卫伯庸喘息着,并不比她好多少,压抑的嗓音里是浓浓的欲色。
姜云朵无力的摇头,她就是敢,这会儿也不会傻乎乎的往枪口上撞的,她敢肯定她要是点头,一定会被就地正法了。
卫伯庸还真是有那样的想法,所以见人家识时务,不但不满意,还很失落,摩挲着那微微肿胀的唇,沙哑道,“其实你可以敢的。”
姜云朵受不住他暗色滚滚的凤眸,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大哥,我累了。”
卫伯庸叹息,无奈而宠溺的道,“就先饶了你,不过等到晚上……要依着我索求。”
姜云朵身子细微的一颤,这是还没到晚上就宣判了她的死刑了么?
卫伯庸无声的勾起唇角,抱起她软成水的身子,往沙发上走去,小心翼翼的放下她,整理好她的衣服之后,才平静的道,“出来吧。”
闻言,姜云朵不明所以,直到看着从一边的餐厅里走出来一个人,才明白,原来……房间里不止是他们两个。
这个事实刺激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本就艳若桃花的小脸更是红的娇艳欲滴,不过这次是羞恼的,刚刚那一幕……是被现场直播了么?还有,他一直是知道的,那么为何还要做那些啊?
对上她羞恼质问的眼神,卫伯庸表示很无辜,他是知道,可是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只觉得情难自禁,谁让她的魅力那么难以抵挡呢?
姜云朵无语凝噎,这么说还是她的错了?
被点名走出来的卫清翼忙笑着澄清,“大小姐,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您和大少一进来,属下就进了餐厅了,呵呵。”
他也是很冤枉的好么,他怎么就能想到,大少会那么热情似火呢?连给他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进门就忙的天昏地暗,好生刺激的他热血逆流了一遍。不过话说,大少最近真是学习能力一日千里啊!
姜云朵对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根本就不信,没看见,你会躲在餐厅不出来啊?
卫伯庸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很快领悟到,去端了一杯新鲜榨的果汁过来,恭敬的送上,“大小姐,请用,刚刚属下真的在餐厅。”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您看,这便是最好的证据。果汁在这里摆着呢。
姜云朵望着那杯果汁,喝不下去,卫伯庸见状,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俊颜转换成一本正经的威严,“那个,可是有什么事情汇报?”
只有说到正经事,才能尽快转移这个小女人的羞恼,不然……有自己脸色看的。
卫清翼秒懂,于是顺着卫大少的意图,也变得非常正经,语气认真的汇报道,“大少,刚刚在会议上,几位长老都问起您为何缺席,二少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都谁问了?”其实不用问,他也能猜的到,不过,为了缓和人家的尴尬羞恼,他便继续问着没有营养的话题。
卫清翼也很知趣的配合着,“回大少,是吕长老,齐长老,还有卢长老。”一个是明知故问,一个是八面玲珑,一个是,默守规矩的老顽固。
“嗯,会上可有说什么?”卫伯庸沉思着,偷偷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小女人,果然,那脸色慢慢的好转了。
卫清翼也注意到了,于是说的更加卖力,“高长老提到军队上需要财政支持的事,被三少给暂时压下了,吕长老含沙射影的说了丽宫那日发生的一切,是遭人陷害,意在澄清自己,不过看那些人表情都隐晦不明的,也不知道相信的有几个,卢长老含蓄的问了一下行宫那次召开的家族会议,大概高兰芝母女被休一事让他不安了,章长老一直眉头皱着,若有所思,应该是从这件事上看出来些什么,卫家和齐家两位长老一直很沉默,大约也是心底明白的,却不动声色,谢家的长老一直看着三少,会议结束后还曾拦下三少说了些什么,向家的长老脸色一直很难看,却没有说话,崔家和许家最平静。”
卫伯庸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切人的反应都了如指掌,倒是姜云朵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问道,“军队上的财政支出都是由三哥负责么?”
卫伯庸见人家终于摆脱了之前的情绪,忙解释道,“对,岛上不允许养私兵,就是十大家族里私底下养的护卫保镖也是有定制的,不能超过一百人,当然暗中的死士或是暗卫有多少这个就不受控制了,高家私下养了不少,包括军队里一半人都是他们的直系。”
“那岂不是用我们的钱在帮他们养打手?”
“在目前,这也是暂时没办法的事,毕竟这千年来,高家一直霸占着军队大权,不是一朝一日就可以铲除的,不过云朵也不用担心,义父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布置,不然也不会有云旗了。”云旗的存在对于整个高家就是最好的掣肘。
“四哥真的就那么厉害?”
“嗯,云旗可是百年难遇的武器天才,虽说在军队上我们的人数不占优势,可是在武器上,高家绝非我们的对手,秘密基地里的那些先进的东西,就是摧毁十个高家也绰绰有余,不得不说,义父当年收养了云旗是挖到宝了,不过,那些东西威力太大,不到万不得已,也是不会用的。”
“那,现在高万良想要钱,莫非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
卫伯庸赞许的点头,“云朵想的很对,不过他现在想要研制新武器抗衡也晚了,我们暗中早了十几年,他现在才开始,不是一时半会就追的上的,而且我们又岂会给他机会?”
该铲除了,就不会再给他机会壮大起来。
“嗯,那既然如此,吕家和卫家也该打压一下了。”这两家是高家最直接有力的力量,想要铲除高家,这两家不可不压制。
卫伯庸的表情微微有些黯,片刻,坚定的道,“好,一会儿用餐的时候,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午餐在去了姜云朵的办公室用的,那间办公室已经装修完毕,就等着主人检验了,姜云朵踏进去时,就像是穿梭回到了古代的帝宫,威严中又不失华丽精致,有男子的霸气,又有女子的柔美,这样天差地别的两种感觉混在一起,却半分不觉得违和诡异,相反,配合的天衣无缝,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这一切都是齐二少的功劳,看到她满足而喜悦的表情,他便觉得一切绞尽脑汁的行为都值得了,她的快乐便是最大的回报。
姜云朵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看着人家做的这一切,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一声娇媚动容的“谢谢!”成功的让齐二少身子软了半截,也惹的那几只羡慕嫉妒恨一番。
餐厅的设计也非常的惊艳,不过她看到那桌子和椅子的数量,就颇为玩味又无奈的笑笑,椅子有七把,每一把都是与众不同的,都有自己特殊的印记和意义,让人一看,便会猜到它的主人是谁。
姜云朵的是红色的,美艳火热,如涅盘的凤凰,卫伯庸的是暗紫,威严霸气,又沉稳持重,齐宜修的是优雅贵气的浅灰,谢静闲是纯净的白色,章云旗是冷而酷的金属色,连造型都像是武器,而向骥的是海蓝色,如大海一般包容博大,许攸是透着暧昧香艳的黄色,咳咳咳,最开始是想选绿色的,象征着生命不息,可是征求了本人的意见后,选了黄色,一看,便让人为之遐想连篇。
几人都很聪明的选了自己的椅子,只有许攸的那一把是空着的,也显得那一把就更为凸出。
姜云朵见几只的眼神都在黄色上不停地流连,她心脏都抽了抽,本就都是满脑子的流氓思想,如今……更黄了。
一道道的美食端上来,用餐期间还是很和谐的,几只的气度都是专门修炼学习过的,优雅自如,吃的很斯文,除了章云旗比较不注意形象的挑三拣四以外,其他都好!
餐后,茶水端上来,进入正题。首当其冲的便提到了解决卢雪莲母女的事。
姜云朵喝着茶,真心觉得最近她太那什么什么了,好像总是忙着这个那个,沉迷男色,咳咳咳,正经事都没有做几件,就是高兰芝母女的事,她也不过是最后去跟着看戏,还看出一场情歌大战来。
所以,这一件,她表示想要参与,齐宜修当然热烈欢迎,因为这事是他负责的,她参与,便是与他接触的机会多了,并肩作战的感觉只是想象就热血沸腾了。
☆、第三十八章为了你,我愿意
齐宜修可不想拉仇恨,所以尽管内心一万个激动,他也很好的秉持着谦虚低调,端的是平静淡然,不动声色。
不过,那几只又岂是好糊弄的?
“大哥,我也可以帮忙。”章云旗积极踊跃报名。
“不行,你最近时刻盯着高家。”高家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岂会善罢甘休,卫伯庸斜睨了他一眼,想都不想就拒绝。
“我最近倒是有些清闲。”谢静闲淡淡的的道,说的随意,可毛遂自荐的意思谁也能听出来。
“你若是清闲,就与吕家那小子走近一些,早一日把他收进来,你也好早些……”
谢静闲就不说话了,向骥比较知趣,从头到尾就没有表示什么,卫伯庸看着他道,“十大勇士赛就快开始了,这一次向家为了挽救自己家族的形象,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赢,你有空去千绝堂调教下那帮子兄弟,选几个出挑的参加比赛,十二飞鹰也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他们的能力你最清楚,也让他们去台上露露脸,以后云朵带出去更有震慑力。”
向骥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几人又坐着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针对各个家族逐一击破和收复做了详尽的安排,姜云朵提出了不少的看法,卫伯庸都给予了肯定,似乎是不管她说的是什么,他都无条件的支持!
等到那几人离开后,姜云朵叹息道,“大哥,这样你会把我惯坏的。”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卫伯庸不以为然的笑,“傻瓜,你惯你惯谁,你可是这岛上未来的女王,你该有你作为女王的尊严,那便是唯我独尊、一言九鼎。”
“那……我说的若是错的呢?”
“即便你说的是错的,我们也会让它变成对的!”
“……”好吧,这是要宠的她无法无天的节奏啊!
下午的时候,姜云朵没有再赖在卫伯庸的办公室,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去了齐二少那里,理由当然是最合情合理的筹划处置卢雪莲母女的事,卫伯庸没有意见,只暗示说晚上带她出去,还要一夜未归,大概可能应该是还会忙碌的昏天黑地,所以趁着天亮着,她可以尽情的珍惜这段时间,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想见谁就去见谁,不然天黑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也没有机会了。
这话说的……咳咳,像是她今晚小命要交代在他手里一样。
姜云朵羞恼的夺门而出,卫伯庸倚在椅子里笑得期待而欢愉,让卫清翼惊艳了一把,话说真是没见过大少这般模样,所谓人生四喜里的洞房花烛夜便是这般模样了吧?
“都安排妥当了?”
“大少放心,一定给您和大小姐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
姜云朵走出来,想要去齐宜修的办公室,却发现不远处谢静闲的门开着,里面隐约有情绪激动的声音,她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这一层楼只有他们几只的办公室,又是位于顶层,进出的楼梯口都用专人看着,没有人同传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走动,所以平时异常的安静,如今这是……
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房间里的情景,谢静闲面色漠然而清冷的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一道背影是谢宏远,谢家现任的长老,也是他同父义母的兄长,当然最后这一条,谢家并没有承认!
姜云朵见状,便是猜到了几分,想必又是为了谢家那位老爷子的病,看来病的严重了,才会让谢宏远这样沉稳的人失了分寸,连门都忘了关,就这般激动。
她觉得这算是人家的家务事,本不想理会,却不想谢静闲看见了她,喊了一声,“云朵,进来。”
这下子,姜云朵走不了了,只好笑着走进来,“三哥,本想找你说点事,看来我是打扰了。”
这时,谢宏远也转过身来,见是她,神色复杂,“姜大小姐!”
姜云朵点点头,美艳的小脸上挂着浅笑,漫不经心的走到谢静闲的身边,才看向他道,“谢长老找三哥有事?”
闻言,谢宏达沉默了一会儿,沉默中,气氛有些压抑的沉重,谢静闲也不说话,却是抬起眸子看着她,眸底那些曾经被融化的冰雪又渐渐的凝集,她看的心一缩,下意识的就握住了他放在椅子上的手,身子也不再避嫌的靠的更近。
她的温暖体贴,终于让他的俊颜染上一抹笑意,那笑很浅很淡,却让谢宏达敏感的抓住了。
“大小姐,是这样,我来找静闲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家父……”沉重的声音一顿,似是难以启齿一般,“不瞒大小姐,家父的病越发重了,而谢家上下都束手无策,为人之子,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着实刺心,大小姐也是为人子女,想来定是了解的。”
姜云朵点点头,“对于谢家老爷子的病,父亲也很挂心,不过谢家世代为医,医术无人可以出其左右,都束手无策,那么这世上……”
她心底明白,却偏不揭穿,就是想要谢宏达自己说出来!
谢宏达如何不明白,这是人家在为自己这个庶弟讨公道,当年的事,他那时不过二十岁,根本在家族里没有发言权,即使觉得母亲做的有些过分,可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依然选择了逃避,那是他的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自己,他能指责什么?而且,说实话,那些事在大家族里司空见惯,有几个主母允许小妾生的孩子平安长大?甚至在肚子里怀着的时候就弄死了,这些手段谁也心照不宣,可是偏偏……这个当年被赶出家门,想要斩草除根的庶子如今变得权高位重,却与他们不是他们不是一条心,甚至是有仇恨在身。
这些年,大家都不来往,也都相安无事,可命运弄人,也或者是为了当年的事的报应,老爷子偏偏病倒了,还是让他们都束手无策的病,他还能怎么办?就算是再不甘心,再明白登门求他会受他的羞辱,也只能来。
因为,比起这些,不孝的罪名更大,损了自己的名誉不说,也会让下一代的谢家子弟寒心,而且老爷子不管当年对别人如何冷酷,至少对他这个嫡子还是好的,他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就算人家真的羞辱他,他也只能忍了。
“大小姐,这世上或许别人再无能越的过谢家的医术去,可是静闲……却是可以。”
这个事实是谢家的耻辱,却又无能为力,若是当年没有赶尽杀绝,留下他,那么……结果又是如何?自己作为谢家的长老医术却在一个庶子之下,难道自己就能忍的了?
谢宏达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样的胸襟气度,他复杂沉思的看着谢静闲,谢静闲却根本不理他,视若无物一般,只垂着眸子,细细的摩挲着他掌心里的手,看着那些或直或曲的纹理,像是有着天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