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喝点酒?
可她喝醉了,又什么都不记得了。dashenks.
对,点到为止,微醺就好。
等她洗完,故意换了比较性感的黑色睡衣,该遮的虽然遮了,意在朦胧得销魂。自和戚临君一起后,她为了方便,把自己的衣物各种带到他家,他倒是没赶走她,还把衣柜划分了个小区域让她放。而她睡的,就是他的卧室。
他不在卧室,应该在书房。
她妖娆万分地走到书房,所过之处,皆留馨香。
“戚临君,我们喝酒吧。”她坐在他面前,故意挤得波涛汹涌。
他的审美目前还没有被钟意影响得面目全非,尚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不。”
她合上他的笔记本,拿下他手里的钢笔:“你累了,我们喝酒。”
冷冷的目光扫视她:你的胆子越来越大。
视而不见,她手继续似有似无地抓着他,把他拖到了楼下。找到柜子,熟门熟路地拿出他备置的红酒,各自斟酒。把酒杯递给他:“我们喝酒。”
“是不是再聊聊人生?”他反讽。
她自嘲一笑:“那倒不必,没什么可聊的。”
“确实。”他的话一点不暖。
他去阳台看夜景,她躺在藤椅上一副妖精模样。
晚上风冷,他把酒喝了,问题想了,回头问她:“现在满意了?”
她伸手夺过他的酒杯,和她的一起,扔在递上。
喀嚓几声,碎了。
“你。”他无话可说,他不就是让她吻戏借位,她就这副样子?还是……
“我们上床吧,戚临君。”一出此话,她把他往下一拉,他直接摔在她的身体上。酒意朦胧,的确没醉,她努力让自己回到当晚的感觉。
他手撑着藤椅,胸膛不可避免地和她亲密接触,危险地眯眼:“你这是在变着花样讨好我?”
手勾弄般滑过他的衣服,她娇笑地顺着他的话:“对啊,我怕你和我久了厌倦我。”
“不必多心。”他说完,落吻。
本来就是酒助兴,身下的妖精更是像要了他的命一样胡闹,勾引。
从来质量很好的藤椅嘎吱嘎吱个不停,更深露重,月光清华。
“戚临君,强了我的神经病,是不是你啊?”在巅峰呢喃之间,她问出来。很像他。可她怕,是她有这一想法,先入为主。但身体的记忆,会错吗?
如果是戚临君,他又是何苦呢?
“钟意,你自己感觉。”他可以一次认出她,她为什么不可以?他希望,她对他的记忆,也是她自己想起,深深确信的。
我自己感觉……
***
钟意现在喜欢沉浸在拍戏里,喜欢她是柳意,那就不用想很多问题了。戚临君一句不知喜怒的你自己感觉,她实在难以摸清。
本来她还觉得难以面对,谁知道他一早不见了。她打电话问起,说又是出差去了。两天就回来。
她在化妆室里,杨瑶正给她上妆,算算日子,他昨晚就该回来。因为他不在,她回自己公寓,所以不知道。她猛地一拍脑袋,她是不是死性不改,上回出差,不就是因为她不联系他生气么?
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可怕的,哪怕无关风月。
她性子凉薄,不喜欢主动联系人不喜欢时时粘着腻着,多半是受了何慧影响。何慧可以做到,一年未见,重逢依旧冷冷淡淡。
“钟意,你干什么呢?本来就不太聪明,再打打就更傻了。”杨瑶这个人,熟了就没大没小,没少调侃钟意。
“杨晨来了。”她不跟杨瑶闹,直接拿出杨晨威胁。
杨瑶专心给她梳头发,话语飞扬:“你别老拿我小叔叔吓我,一次两次可以,哪有次次上当的。再说我这个小叔叔,看着比谁都凶,其实是个纸老虎。”
“咚”一声脆响,杨晨在杨晨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说谁纸老虎,杨瑶你想回家是不是?”
“小叔叔我错了,”杨瑶直接认错,眼底倒全是桀骜,“不过您可别打我,钟意的妆要是弄不好,我是您举荐的,不是打您脸吗?”
杨晨食指指着她,恨铁不成钢:“你啊你。”
“杨编剧你有什么事?”杨晨专门进来,指导戏?
杨晨说:“戚总来看你了,让你把今天的戏都在上午给拍完了,下午给他走。”
“他人呢?”她暗叫不好,刚刚想好去给他打电话示个好,现在他来了,一切都迟了……
杨晨回:“在休息室喝茶呢,说等你拍好,去找他就好。”
完了完了,这不是生气是什么?
“眉头松一松,不然等等我怎么给你化妆?”杨瑶故作老成,心里是把钟意当朋友了,才肆意才没礼貌。
“你个小丫头片子,别没完没了的,好好作势知道吗?别老让我不省心!”杨晨拍自己侄女的脑袋,“我出去了。”
钟意拍戏拍得有点不走心,休息时难得沈谦问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说没事。处下来,除了曾瑶瑶,和她关系都挺融洽。沈谦身为小鲜肉,谦卑有礼,演戏十分认真。和她一样,之前他们还聊到,是同一个影视学院的,他竟还是高她一届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