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他脚步依旧不徐不疾，还有空摸~出手机，刷着微薄。
澄空买水军黑他的热搜第一，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消失-不见。
根据程家成打听到的消息，是澄空传媒出手了，花了不少钱才撤下来。
然而，澄空传媒明显低估了方一凡粉丝的战斗力和战斗的时机。
方一凡的粉丝群体年纪偏小，学生团体占了绝大部分，小部分大学毕业，但也没几年。
大家过年基本都闲得没事，粉丝活跃度和积极性可以说是最高的时候。。
又正值原魔都超管安小悠得到一凡传媒授权，撤团建站，成立全国粉丝后援网站。
至今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简陋的网站已经有了十六万注册会员。
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原先从全国各地粉丝群里转化来的。
很多都是互相认识的，还有一些更是真爱粉拉的闺蜜，直接传粉的。
这可是凝聚力，积极性，活跃度高度统一，又有大把空闲时间的十六万真爱粉。
其网络战斗力和煽动路人粉的影响力有多可怕，可想而知。
先是把幕后黑手送上热搜第一，之后又把澄空传媒旗下主播生生搞下播。
这样的结果，已经让粉丝们的成就感和集体荣誉感已经拉满。
若没有意外，战斗胜利的粉丝们也差不多可以歇歇，路人粉也可以去吃别的瓜。
可澄空传媒花费大价钱撤下的热搜和关键词消失彻底激怒了方一凡的粉丝。
这就跟坐着火车高高兴兴吃着火锅去上任，得意满志，功成名就还美人在怀，人生巅峰啊。
特么麻匪就突然从天而降，能抢的都给抢走了。
谁受都得了这等天上地下的大起大落？
于是微薄上，却比昨天更热闹了。
热搜第一：“方一凡已起诉澄空传媒董事长雷征程恶意造谣诽谤”
热搜第十三：“深扒澄空头部主播上位史”
方一凡看到这条的时候，也忍不住点开看了眼，结果就出不去了。
这个热搜里，仔细罗列了澄空传媒旗下七位年营收超过千万的头部主播的上位史。
其中甚至有一位斗鲨平台单机区年营收过五千万的业内顶级女主播。
每一位但凡爆红的时候，必然在同平台有类似风格的主播出丑闻。
一件还能说是巧合，七人都是这样，未免太巧合了点。
现在又出了方一凡这件事，几乎可以断定，不是巧合而是澄空传媒有这种传统。
方一凡一路上看得津津有味，啧啧叹奇，还一不小心，手滑点了个赞。
转发是不可能转发的，这玩意没证据，转发就是给澄空那边递刀子。
点赞不一样，气也没辙，只能干瞪眼。
“澄空传媒主播上位史那条热搜，是谁做的？”
“我们还是安小悠那边？”
方一凡给依旧在兼任推广部经理的程家成去了个电话问。
这时候无偿帮忙的几率不高，澄空传媒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什么热度都能随便蹭的。
“是安小悠手下一个叫霍火的剪辑特效师无意中发现的。”
“然后趁着早上澄空传媒没上班，安小悠领着粉丝把热搜给刷上去了。”
“不过估计要不了多久又要没，目前已经在找新的关键词条。”
“澄空传媒已经开播的主播直播间那边也没放过，已经按着今天热搜来带节奏了。”
“方董，安小悠那边效果比想象中好太多，要不要更改计划，做的更彻底点……”
方一凡听明白程家成最后的言外之意。
原计划是先造势三四天时间，师出要有名，也需要让旁人清楚，更要乱了澄空的节奏。
“按计划来，能逼出澄空出来澄清最好，不能也没所谓。”
方一凡直接打消了程家成的贪恋。
造势必须仅止于这几天，过些日子就是元宵佳节。
前后几天不能太跳，有理可以秋后算账，要有大局观，懂的都懂。
“好的，月兔酱那边有消息，已经联系大半澄空在抖浪发展被限流的达人。”
“今天她联系剩下的，明天他们会统一跟澄空传媒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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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那头，程家成顺道就开始汇报另一件事。
“好，让月兔酱注意明天态度，戏演的别过，讨说法别闹的跟要直接解约要赔偿一样。”
“以他们的渠道是不可能知道抖浪那边的高管内部会议决定的。”
“到时候引起雷征程那边的警惕就不好了。”
方一凡已经走到停车场，看着不远处的房车，提醒了几句。
公司的事基本都交给方圆在处理。
但像抖浪达人业务和澄空传媒这种决定公司前景甚至生死的大事。
他不可能做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