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
“那就是个玩笑，他平时不着调，没个正形你又不是不知道。”
“狗嘴里吐出象牙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乔英子想都没想，不以为意地说道。
“如果是真的呢？”黄芷陶问。
“……”
如果是真的？
方一凡会是这样的人吗？
乔英子愣了愣，不知道说什么。
“就算没有白依依，他要在我们之间怎么选？”
“会不会，他不想做选择，想都要？”
黄芷陶依旧在问。
她知道这些话会让乔英子不舒服。
可她自己何尝好受？
她不像乔英子那么大大咧咧，方一凡一点一滴的改变，她都看在眼里。
有些话，或许是玩笑，但心里没那种想法，会说的出口吗？
“不会的。”
乔英子摇头，她知道，方一凡已经做出选择了。
“那我换一个说法。”
“你答应了方一凡的追求，他又偷偷答应我的追求。”
“到时候咱们怎么办？”
黄芷陶第一次发现，乔英子这么信任方一凡，索性开门见山，把话说死。
“……”
乔英子很想说方一凡不是这样的人。
可万一呢？
她可是亲眼见证方一凡追了陶子四年。
四年，真的能说断就断？
更何况，陶子之前还下定决心倒追方一凡。
只不过因为那次音乐会的意外，才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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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陶子又重新倒追方一凡，方一凡本就对因为音乐会对她愧疚，能抵挡住吗？
忽然，乔英子脑子里闪过那天她在教学楼顶发生的对话。
那天，她给方一凡擦过红花油，方一凡第一次拿着吉他，把三冬暖那首小词改编成很短的歌。
她当时还仍然在怀疑三冬暖那首词是方一凡写给陶子的，还问出了口。
方一凡当时第一次跟她说，要她自信一点。
“我都说了是给你的，你问那么多次干嘛？”
“给你的，你就收着，和陶子有什么关系？”
乔英子记得当时方一凡被问烦了，是这么说的。
“你不怕她知道了想多？”她当时是这么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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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方一凡说了很多，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当时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
“我希望咱们三个能永远不散。”
乔英子出神地回忆着，会不会方一凡当时就已经想过，她和陶子，一个都不想放弃？
“换一个男/女朋友，你愿意吗？”
“不愿意。”
“那多一个呢？”
“这个可以考虑考虑。”
乔英子忽然想起看过的一个笑话，那时候她觉得很搞笑，现在却觉得有点慌。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黄芷陶。
黄芷陶也没有再进一步说些什么，她自己也在思考着那个万一。
万一真出现这种情况，她要怎么办？
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给方一凡一巴掌，然后骂一句渣男，然后转身离开吗？
那不是等于把方一凡推给乔英子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各想各的。
“叮铃铃……”
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蓦然惊醒两人。
“回班里吧。”
黄芷陶看着依旧一脸迷茫疑惑的乔英子，心里叹了口气，起身说道。
实际上，她自己提出的问题，仔细思索了一会，也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办。
“哦哦哦，咱们回班。”
乔英子如释重负，连忙起身挽住黄芷陶胳膊。
一起回班的路上，两人默契地没再提刚才的那些问题，聊的都是轻松的事……六.
第543章
青华大学冬令营简章前。
“2019年全国优秀中学生科学与工程挑战赛报名通知”
林磊儿眼中带着一丝激动，认真地阅读上面每一个字。
方一凡和季杨杨正好溜达到这边。
“磊儿，你真要考青华？”
方一凡拍了下林磊儿肩膀，看着简章问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特么真变态，门槛不是一般的高。
林磊儿回头一看是方一凡，便点了点头。
“嗯，今年这个冬令营我特别感兴趣，主要它是工科竞赛模式的。”
“要是我拿了名次，就能参加自主招生了！”
六七零林磊儿带着点小激动说道。
“那还等什么，直接找萌……不是，找铁棍拿报名表，走走走！”
方一凡对林磊儿的话一点也不怀疑，揽着他肩膀，就往李萌办公室那边去。
“等会儿，表哥，其实我之前查过了！”
林磊儿连忙拉住方一凡，有些迟疑地解释道：
“这次冬令营它不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