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
“今晚就回来？”
中午休息的时候，方一凡正在平白电脑上刷模拟卷，突然接到张芷枫的电话。
聊了两句，他这才想起来也确实差不多这个时候，张芷枫的戏份要杀青了。
一来本就是女二，戏份没女一多。
二来就一个寒假的档期，必然是要把她的戏份集中先给拍完了。
“是啊，明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手机那头，张芷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确定明晚？”
方一凡愣了愣，脸色有些古怪，带着明显的诧异问道。
请吃饭他理解，毕竟张芷枫的角色是他牵线搭桥，帮了点忙。
杀青请顿饭没什么好说的，人之常情。
可明天不一样啊！
“对啊，怎么了？”
手机那头张芷枫不明所以。
“明天情人节！”
方一凡提醒道。
“啊……”
张芷枫的惊叫声，一听就是从萎靡不振瞬间变得精神奕奕。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改天吧，哪天你有空我再请你吃饭！”
手机那头，张芷枫明显声音很是慌乱。
“成，那改天一起吃饭！”
方一凡忍着笑，忍着调侃的心，很是正经地回答。
鬼知道手机那头，张芷枫妈妈是不是在一边听着，他还是别作死。
挂了电话，他还是有点惋惜的。
可惜明天已经排满了，有空的话，他才不会开口提醒，顺水推舟了就。
方一凡想到这里，头隐隐有点疼。
女朋友多就这点不好，逢年过节真心要人命。
现在也没多余的意外值去兑换时间管理技能，要不要自学？
方一凡想到这里，眼神一亮，没必要全靠系统给啊，基本的时间管理又不是没书看。
以他现在三大精英级学习天赋在身，入门到精通根本要不了多久。
等回去就找找时间管理类的书，好好琢磨琢磨。
方一凡心里有了决定，可该担心的还是担心，远水解不了近渴。
希望明天不会翻车吧……
ps：补昨天，今天还有…….
第990章
澄空传媒，董事长办公室。
雷征程站在落地窗前的，脚下是室内高尔夫的推杆练习器地摊。
他躬身双手握杆，用新学到的标准高尔夫推杆姿势，将高尔夫球往前轻轻一推。
劲用小了，高尔夫球在洞前停止了滚动。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雷征程脸上闪过一丝惋惜之色，将球杆交给助理秘书，同时接过她递来的毛巾。
“网上那些噪音消停了没有？”
雷征程随手用毛巾擦过手，问身边一直静静等候的心腹副总齐鸿。
“推广部联合三个营销公司一起压热~度，严控关键词。”
“方一凡那些粉丝还是天真了些，以为凭着人力耗时间就能打-赢。”
“殊不知现在拼的是资金投入，一群散兵游勇哪有软件和营销公司专业高-效。”
“除开上午上班前让他们又偷了一次热搜外，基本已经控制住，不会让他们再得逞。”
“现在他们似乎放弃了微薄，扎堆在我们主播直播间带节奏。”
“技术部会随时更新直播间的屏蔽词库，场控也全部排满，该封封，该禁禁。”
“周二见那边已经沟通过，今晚也会爆个二线明星的私料。”
“到时候我们配合着推一波，再炒炒其他顶级主播以前的黑料，热度就会转移过去。”
“不出意外，后天就能平息下来。”
齐鸿毕恭毕敬地报告说。
“方一凡就是最大的意外。”
“他除了发了个动态，一直没其他动作吗？”
雷征程将毛巾随手扔进垃圾桶，淡淡地提醒后，问道。
“没有发现一凡传媒介入的迹象。”
“他的粉丝现在全靠一个叫悠悠的后援站站长组织做数据刷热度带节奏。”
“水平有一点，但很有限，不像是专业的。”
齐鸿微微摇头，对答如流。
面对雷征程这种暴君似的老板，他准备再多都是理所应当。
“不能这么被动。”
“一凡传媒仅凭那一段录音把官司打到底，我们必输无疑。”
“赔钱道歉是小事，我问过律师，确实有可能把你送进去呆一段时间。”
“我们必须掌握足够有威胁力的事情，才能让方一凡撤诉。”
“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
“找人去燕京彻底查一查方一凡有没有问题。”
“年少成名，我就不信他是白纸圣人。”
“幼儿园小孩都会磨牙打架闹别扭，他不可能一点能黑的地方都没有。”
“你亲自去，十万买不来黑料，那就花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