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论才华，更是有目共睹。
没有男神豪粉丝挥金如土地支持，太不科学了！
方一凡心里惋惜地叹了口气，视线落在十个神豪粉丝购买的周边清单统计上。
“最高周边购买客户：天上月。”
“客户来源地：魔都。”
“消费金额：一百三十二万。”
“其中，任性版盲盒一百二十二个，豪华版盲盒一百个，限量周边……”
天上月？
方一凡眨眨眼，他记得这个id。
魔都后援团唯二的超级管理之一，更是魔都官方粉丝群群主。
下午方一凡签名的限量周边里，有一个预告片同款校服，就是签给她的…….
第888章
深城，某短租公寓。
厨房，宋倩系着围裙，将刚做好的土豆炒肉丝装盘端上桌。
此外，鱼头豆腐煲和冬瓜大虾汤这些有助于高三学生安神养脑的菜品也必不可少。
她走到女儿乔英子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才推门而入。
没有想象之中的读书刷题，宋倩发现女儿根本没注意到她，正出神地对着手机发呆。
“英子，吃饭了！”
宋倩和颜悦色，仿佛完全无视了女儿没有专注学习却在玩手机的事。
自从来到这边，她对女儿比在燕京放宽了很多倍。
一来现在是寒假，白天补习班照常上的情况下，晚上稍微放松点也可以。
二来怕女儿又生出什么逆反心理，觉得还是方一凡好。
“妈，你说天天努力学习，考上名校，变得越来越优秀，真的有用吗？”
乔英子抬起头看向宋倩，神色有些恍惚，不确定地问。
“怎么可能没用？”
“为什么会这么问？”
宋倩闻言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笑着问。
她深怕恋爱问题没解决，好好学习的心态又出什么问题。
“……”
乔英子微微摇头，眼中带着明显的失落，将手机往妈妈身前一递。
宋倩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方一凡微薄新动态：
“一小时周边销售额七千三百万。”
“老实说我没想到（捂脸笑），感谢大家厚爱，受宠若惊中（感动脸）”
一小时七千三百万？
宋倩浑身一震，瞬间满脸错愕和震惊。
她听女儿说过，今晚一凡和英子周边上架销售，但没放在心上。
宋倩对游戏周边、动漫周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毕竟常年和学生打交道。
在她看来，这是非常小众的领域。
一凡和英子动漫改编也就出个预告，现在进行周边销售绝对不太乐观。
可让宋倩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实过于离谱。
七千三百万，这可不是七千三百块！
这笔钱，以燕京平均工资年十三万算，普通人不吃不喝要六百年！
宋倩自己收入不俗，一年加房租差不多有五十万，也要一百四十年！
然而，方一凡只用了一个小时！
宋倩忽然明白英子刚才为什么问“天天努力学习，真的有用吗？”
“无论什么年纪，天天努力学习都有用，但用处也分大小。”
“你强行去对比方一凡，没有意义。”
“他现在的成就，何尝没有天天努力学习的功劳？”
“你要相信，付出的每一分努力，都不会辜负你。”
宋倩心里叹了口气，将手机还回去，故意将女儿的问题往她希望的那个方向谈。
“我相信我付出的每一分努力，都不会辜负我。”
“但我怕，我跟不上方一凡的脚步了。”
“他走的太快了！”
乔英子接过手机，凝视着上面的数字，喃喃说。
她看到新动态的时候，其实被吓到了。
哪怕乔英子知道方一凡变得很有钱，但其实没太大感觉。
这跟她一直和方一凡在一起，方一凡平时又和普通学生没区别有很大关系。
当然，也和方一凡平时循循善诱不无关系。
按方一凡的说法，估值不能变现，投资的钱都是公司的，和个人关系不大。
凡笛传媒股票是一锤子买卖，钱还都在方爸方妈那里，不是躺银行就是买不动产。
反正他方一凡还是没什么钱，最多花钱比以前宽裕很多。
乔英子以前是真的信了，她是真的觉得方爸方妈不可能把几千万上亿给方一凡管着。
现在距离远了，突然见到方一凡一小时赚了七千三百万，感觉顿时不一样。
乔英子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生出两人已经不在一个世界的错觉。
她明白，这就是差距，并且差距以后会越来越大。
妈妈宋倩曾经提醒过她，只是她没有太放在心上。
“……”
宋倩闻言默然。
她不看好女儿和方一凡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