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在车里等你们。”
张芷枫妈妈意外地看了眼方一凡，微微点头后回了车里。
“你不会还有什么漏掉的事情要找我吧？”
张芷枫在妈妈离开后，眼中带着一丝防备问道。
天知道，她为了说服妈妈给方一凡的预告片友情出演声优受了妈妈多少白眼。
每次都是突然袭击，哪里受得了。
“就是问问你经纪约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跟阿姨说了没。”
“不过，当着你妈的面，我估计有些话，你不好讲出口。”
方一凡笑了笑，解释了两句。
“我已经拒绝了胜雪的邀请。”
“谢谢你的提醒，你说的对，她可能不太适合做我的经纪人。”
张芷枫心里明白方一凡在期待什么，带着浅笑说道。
关于方一凡的邀请，她已经和妈妈说过。
无论是胜雪，还是一凡传媒，都找人重新评估过，也问过几个业内前辈的意见。
“你愿意来一凡传媒？”
方一凡闻言，心跳都停了，瞳孔猛地扩张，一脸惊喜问。
他也就离开前抱着问问又不要钱的心态再试一次。
“那倒还没做这个决定。”
张芷枫眼中多些恶趣味成功的欢喜，笑着摇头。
“……”
方一凡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我准备缓一段时间，再考虑换经纪人或者经济公司的事。”
张芷枫收敛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好意思，认真解释道。
“啊？”
方一凡有点措手不及。
“快把我哥带走票房大卖后，无论我还是我妈心态都出问题了。”
“太多主动上门的资源，大部分，我们分不清好坏优劣，但舍不得放弃。”
“找个知名经纪人，是我们能想到最好的方法。”
“可我和我妈都忽略了，哪怕是知名经纪人，业务水平和人品秉性也是参差不齐的。”
“经过这几天反复商量和反思，我们都觉得还是稳一些比较好。”
“黎妮是我的前车之鉴。”
“经纪人可以慢慢找，作品可以慢慢挑，不懂的，没涉足过的业务放弃就放弃了。”
“或许会错失很多钱和机会，但也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张芷枫眼中带着笑意，说到这里，看着方一凡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最后道：
“论起来，我还是跟你学的啊。”
“你学我什么？”
方一凡前面的话都懂，也理解，可最后一句让他有点懵。
“我这次因为快把我哥带走小火了一次，远远不及你前段时间爆红全网。”
“当时圈内不少公司都给你发了邀请吧？”
“明明点点头就能成为顶级流量明星，你为什么没接受？”
张芷枫头微微歪了歪，问道。
她对方一凡当初非正常网红的爆红记忆犹新。
当时圈内人普遍的看法是，这特么就是行走的粉丝钱包收割机。
没有哪家公司不馋方一凡身上巨大的流量和粉丝。
可惜，据她所知，圈里所有的邀请都被拒绝了，并且沉寂下来。
后来张芷枫听圈内人闲聊才知道方一凡拿融资的钱去做动漫改编项目。
“大家都是嘴上说说支持国产动画。”
“就他真金白银地去打水漂，还耽误了成为顶级流量的大好机会，简直脑子有病。”
张芷枫很清楚的记得偶然听到的圈内人评价。
那时候她也不是很能理解方一凡的决定，现在却多少能理解一些。
娱乐圈爆红，还不像中彩票。
中彩票你得到的是货真价实的钱，随便你怎么花。
在娱乐圈，爆红后得到最多的是让人眼花缭乱，财富与风险并存的大量机会。
没有相关的专业底蕴和人脉支持，很难做出正确选择。
而娱乐圈，是最无法容忍错误的地方，它的一切都在大众的审视下进行。
方一凡秒懂张芷枫的意思，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犹豫说实话，还是说真话。
“再怎么顶级的流量明星，也不过是公司赚钱的工具人。”
“三年一小换，五年一大换，台前风光一阵子而已。”
“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纯粹觉得还是当老板比较自由点，舒服点。”
方一凡带着一丝无奈，心里叹了口气说道。
他知道，想短时间内把张芷枫拉到自己公司，基本没可能了。
这算不算作茧自缚？
ps：八百章了，不容易啊，撒花…….
第801章
“工具人？”
“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赚钱的工具人？”
张芷枫脸色微变，脱口而出问道。
“我们是朋友。”
方一凡皱着眉，不愉地纠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