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简单说道。
“这可不像外界传闻的字节风格。”
方一凡笑着调侃说。
“哦，外界传闻的字节风格是什么？”
张南眼中划过一丝意外，问道。
她本以为方一凡会直接提到南边不安分的那位。
“简单，精准，高效，精致的结果至上。”
方一凡说的这些，可不是胡扯。
一家的文化和风格基本都有其核心脉络。
比如阿里的武侠文化，有极具特色的武侠花名。
比如企鹅的神技复制粘贴大法，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比如字节将ppt这种现代公司的基础文件视为拖沓和花里胡哨而弃用。
若非如此，字节也无法在阿里和企鹅的夹击下，硬生生挤出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确实是我们一直追求的，也是董事长一直强调的。”
“但事实上，该有的大企业通病，一样也不会少，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张南失笑着摇摇头，眼中多了一丝无奈，又给彼此添了些茶水。
应该说，方一凡所说的是所有企业都在追求的企业文化，字节相对做的更好而已。
“……”
方一凡闻言，若有所思。
若他是张南的老板，会喜欢这样无奈又无力的回答么？
很明显，不会！
易地而处，只会让人怀疑张南的能力。
这应该不是故意为之的假象，两人本质上来说是盟友。
视敌以弱，但面对盟友，则是越强越好，越强越能拉拢人心0......
斗浪如今已渐呈庞然大物的雏形，张南作为负责人，却缺略显优柔寡断了。
不过，这也可能是形势所迫，毕竟是一人之下。
或许这就是贵董事长渐渐看重并且放任南边那位的原因之一，并不全是业绩问题？
方一凡突然对于字节董事长张一铭的选择有了些新的领悟。
连张南这个负责人对于内部掣肘选择权衡利弊，上行下效，其内部问题已经非常严重。
若是方一凡，也会选择一位嚣张跋扈，杀伐果断的新负责人。
或许张南下台只是时间问题？
方一凡心里有了些判断。
现在还在位，恐怕是托了斗浪处于高速发展的关键时刻。
一旦稳定下来，那位董事长估计就要动手了。
张南自己也肯定意识到，才会准备后准应对危机。
“张总这就是幸福的烦恼了。”
“一凡传媒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也能让我有机会体验张总现在的感受！”
方一凡笑着举着茶杯，拐着弯地拍了两句马屁，，却对核心问题闭口不提。
两人总共才见过几面？
真以为人家稍微透漏点处境，就是无所不谈的好友知己？
交浅言深是大忌，哪怕两人利益一致，也不是任何方面什么话都能说。
他主动帮忙和张南求助再帮忙，前者是锦上添花，后者是雪中送炭，利益天差地别。
“方董前途远大，这是迟早的事情。”
张南笑了笑，小狐狸一个，换做稍微沉不住气的，就揭破那层窗户纸，主动帮忙了…….
第937章
“我也希望这天早点来，可困难还是挺多的！”
“比如说人才的匮乏，对手的狙击，不胜其扰，前段时间澄空的事让张总见笑了……”
方一凡故意叹了口气，听张南说了半天，也该他来诉诉苦。
“……”
张南闻言悚然一惊，深深地打量着面前谈笑自如的少年。
若不加一个‘人才的匮乏’，她还能把这些话当做一丝抱怨和诉苦。
可加上，那就不简单了。
“方董看上澄空了？”
张南眼中带着一丝惊疑，问道。
别看她在抖浪封杀澄空不过一句话的事，但那是抖浪今非昔比和足够证据带来的底气。
但对一凡传媒而言，澄空终究是国内十大mcn公司。
哪怕是新晋，其规模、影响力和现金流水绝非只有方一凡一人支撑的一凡传媒能比的。
“想和澄空合作而已06。”
“就是雷征程这个人有点固执，不太好说话。”
“不知道张总有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劝劝雷总或者澄空其他股东？”
“毕竟澄空失去抖浪业务是注定的事情。”
“再有自来水在网上吵吵闹闹，其他平台的签约达人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澄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何况，澄空占据的市场，大大小小的mcn机构肯定都会有兴趣来一口。”
“我不会允许他们重新起复，其他mcn机构也不会，大家会一起默契地落井下石。”
“澄空跌落十大mcn机构之外，然后衰败下去被各家瓜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