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那个朋友，表白成功了吗？”
乔英子眼神灼灼地盯着方一凡，问道。
“当然成功了。”
方一凡笑着说道。
“真好。”
乔英子转头望向交响乐团，托腮听着音乐，嘴角多了一丝笑容。
方一凡看着她心情明媚许多，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
“我去下卫生间。
方一凡探身在乔英子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乔英子摆摆手，示意他随意。
方一凡起身来到餐厅服务台，找到餐厅经理。
“等这支舒伯特小夜曲结束，我想借用一下钢琴，可以吗？”
方一凡说话很直接。
他没冒然借用交响乐团，钢琴独奏和交响乐是两回事。
“您好，现在是用餐时间，您冒然弹奏钢琴曲，恐怕会打扰到其他客人。”
餐厅经理看了眼方一凡的座位，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婉拒道。
他理解这个小年轻想在女友勉强秀一下钢琴水平，表达一下爱意。
能入住燕京大饭店，过来用餐的客人，非富即贵，他不想冒险。
“如果不会打扰呢？”
“我是说，以你们请的这位钢琴演奏的水平算。”
方一凡不以为意地笑着问道。
可能不是元旦当天的缘故，这位钢琴演奏的水平，其实并没有太高。
至少方一凡不觉得水平比自己高。
餐厅经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仔细地打量了下他身前带着口罩的年轻人。
他们餐厅的小交响乐团邀请的都是一流交响乐团的青年音乐家。
虽然不知名宿大师，但也绝对是出身央音等名校的佼佼者，不是谁都能相提比伦的。
“不知道您是？”
餐厅经理很谨慎地问道。
还是那句话，能来燕京大饭店的，非富即贵。
客人身份和水平足够的话，很多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我的钢琴老师是周可人，她曾经是央音钢琴系教授，交响乐团的首席钢琴演奏家。”
“我的作曲老师是谢文信，也是央音作曲系的教授。”
“如果你没听过，可以问一下你们请的那位钢琴家。”
方一凡微微一笑，将自家俩老师搬了出来。
“我认识周可人教授，也见过谢文信教授，他们都曾来过。”
“请稍等，我去安排一下。”
餐厅经理惊讶地看着方一凡，带着微笑说道。
交响乐团每个星期来表演不止一次，尤其是重大节日，请的都是燕京有名的音乐家。
他作为餐厅经理，几乎都接触过。
尤其周可人和谢文信是师兄妹关系，两人摆在一起说出来，关系不会远。
左右只是客人想弹钢琴，不算大事，水平真不行，他也可以在旁边出手阻止。
“谢谢，麻烦了。”
方一凡感谢道，要是寻常西餐馆之类的，当然没那么麻烦，可这里是燕京大饭店。
等交响乐团一曲演奏完毕，餐厅经理过了沟通了下，交响乐团退入后台休息。
一众就餐的客人不明所以，露出意外的表情。
现在还是用餐时间，怎么这么快交响乐团的演出就结束了？
在乔英子惊讶的眼神中，方一凡戴着口罩终于如愿以偿地做到了钢琴凳上。
方一凡满含笑意和喜欢的眼睛朝乔英子眨了眨。
他希望今晚会是个愉快的夜晚，也希望乔英子是这么觉得。
为此，方一凡愿意多费点事…….
第685章
方一凡弹奏的是梦中的婚礼。
餐厅之中，很多客人第一时间认出了这首在世界广为流传的音乐。
很多西餐厅也会将这首乐曲当做必备的餐厅表演曲目。
他们不少会心一笑，这首曲子很适合现在的环境，尤其是带有女伴的客人。
钢琴边上，餐厅经理此时已经放下心来。
这位客人的钢琴水平，至少在他们餐厅做表演没什么问题。
“这算是惊喜吗？”
“居然还说是去卫生间？”
“不过，方一凡现在好帅啊！”
乔英子托着腮，脸颊生出一丝红润，目光中带着幸福和欢喜，落在方一凡身上。
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她一直觉得方一凡颜值也就在及格线上，最多算小帅。
可今天换了环境，换了角度，再看着钢琴前的方一凡，顿时感觉很不一样。
“梦中的婚礼吗？”
哪怕对纯音乐不太了解的乔英子，也听了出来。
作为一个女孩，小时候过生日收到的第一个音乐盒，配的就是这首乐曲。
“这算不算求婚啊？”
乔英子出神地看着方一凡，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旋即，她脸颊红色晕染开来，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心脏狂跳。
明显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