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安生，卖周边才是第一位。”
“大家都过个好年，年后再说。”
小法务助理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井井有条地说了出来。
方一凡微微点头，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和澄空闹起来，那边没底线的泼脏水，他们这边也麻烦。
先抱住周边这块的利益，年后周边热度下降，卖不出多少，出手就没什么忌讳了。
说不定还能反向涨一波销量。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方一凡微微点头，打发人出去后，又给方圆那边打了个电话了解情况。
从方圆那里，他才知道，雷征程一开始是想花两百万息事宁人，把梁子揭过去的。
正常来说，还算有诚意，毕竟开口说的不是底价，肯定还有赔偿空间。
可惜，无论是方一凡，还是方圆，都看不上这点钱。
雷征程开战，怎么结束，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方圆当时利弊分析一通，想吞了澄空传媒在抖浪的全部业务。
(诺的的)
这在雷征程看来，何止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把他脸往屎里踩，还要了他大半条命。
要知道，现在澄空半年来重心转向抖浪，小半的宝都压了上去。
空口白牙就要他抖浪全部业务，等于要了小半个澄空。
光一个抖浪一姐，仅次于方一凡的顶级网红月兔酱，其价值不说上亿，至少也有大几千万。
雷征程是觉得这次栽了，才会主动求和。
可没觉得严重到要赔上半个澄空传媒的程度。
那可是代表着以亿计的财富。
至于抖浪那边给的建议，在雷征程半个身家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能一路披荆斩棘，把澄空传媒带到国内十大mcn机构的地步，什么凶险没遇到过？
哪怕对面证据确凿又如何？
找最好的律师，先把这场官司拖个几年，总能找到机会！
几年后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他的资产也转移得差不多了，整个澄空给一凡传媒都没关系。
所以一凡传媒起诉，澄空传媒应诉。
一个想过个好年，一个想拖时间明。
你死我活的两家就是这么默契地一起走程序。
“也挺好，还真怕你当时答应了！”
方一凡笑了笑，电话打给张南，是该和张南谈谈了…….
第934章
南风茶馆。
燕京三环，万博汇商业中心一处并不太起眼的角落。
哪怕有定位，方一凡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
可踏入楼上临窗的包厢，他才发现妙处，旁边莲花池公园的美景可以尽收眼底。
处在商圈，却没多少喧嚣，闹中取静，确实是个喝茶的好地方！
“方董坐，喝点什么？”
张南戴着黑框眼镜，一身经典的衬衫牛仔，笑着问道。
她身前的黄红实木茶桌上，各种精致茶具茶玩拜访错落有致。
更有一壶热茶热气蒸腾，清香四溢。
“这边有毛尖吗？”
方一凡脱掉羽绒服，很自然地坐在张南对面，笑呵呵地问。
今天这次碰头，涉及彼此的利益，怎么双赢才是关键。
哪怕明摆着张南在方一凡来之前已经煮好一壶茶自饮自酌，他也没想客随主便。
而毛尖，是他上次在张南办公室喝的茶，一般大点的茶馆，也都有900备货。
“那正巧，这壶泡的正好是毛尖。
“新林玉露，方董试试喜不喜欢。”
张南会心一笑，烫过茶杯，给方一凡斟上一盏清澈碧绿的茶水。
“比上次的要口感醇厚一点，挺好。”
方一凡抿了一口，认认真真地评了一句。
“上次是仰天雪绿，入口确实相对清爽一些，没有新林玉露醇厚。”
张南微微点头，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斟上一盏，继续说道：
“同样是毛尖，产地不同，口感有出入，品牌五花八门，层次分明。”
“然而说是国内十大茶之一，可终究差龙井和碧螺春一些。”
“不是差在茶本身，是少了些古时大家诗词吹捧，少了皇家御笔钦点。”
“底蕴和档次，也就此拉开差距。”
“毛尖的困境，也是我们经营抖浪面临的一些困难颇为相似。”
“方董应该知道，星图系统前些日子就已经制作出来，也进行了内部测试。”
“星图可以说寄托了我们对广告和行业内代言业务的最大希望。”
“可项目进行的并不是非常顺利，星图正式上线也是一拖再拖，连定位都在反复研究。”
“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大的广告厂商和高端奢侈品牌。”
“他们连顶尖明星都挑三拣四，对网红达人更是不屑一顾，我们邀请缺乏足够的吸引力。”
“得不到他们的认可，从平台到达人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