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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自媒体公司，实体制造业都不这么玩了。
“已经准备好，第一期五百万已经打过去。”
“这笔钱，会在半天之内，变成我们的订单。”
“第二期的五百万，我已经和银行那边打过招呼，随时可以转过去。”
“那边也保证，一旦钱到账，第二期五百万资金也会在当天全部变成真实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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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广部经理如实回答。
“那就好。”方一凡稍微放心了一点。
说怂也好，说谨慎也罢，他不想阴沟里翻船，导致商业价值断崖式下跌。
相比之下，额外百分之十的高额刷单费兼封口费，不值一提。
“方董，其实您要是愿意直播带货，相信别说一千万，就是两三千万也没问题。”
推广部经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终于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嘴。
靠着视频宣传，转化率绝对没直播高。
他在最初的推广方案里，就已经提过，可惜被直接毙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还不是时候。”
方一凡瞥了眼推广部经理，给了个非常模糊的拒绝理由。
他倒不是矜持，恰饭也没什么丢脸的。
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今抖浪直播重新开放才两个多月。
没有商品橱窗、没有购物链接等等好用的功能。
跨平台的繁琐步骤会让不少粉丝打消购物的念头。
方一凡的盈利策划才送过去没几天，这些功能最多才开始立项，想实际用估计要好一阵子。
现在直播带货，收益无法最大化，事倍功半。
更重要的是，方一凡成名后第一次直播，他确实不希望是纯粹为了带货……六.
第846章
燕京国际机场。
方一凡守在出口处，望眼欲穿。
没多久，方爸方妈和李萌一家推着行李车出现终于出现在眼中。
方一凡赶忙挥手，迎了上去：
“爸、妈，叔叔、阿姨，李老师，欢迎回家。”
热切而诚挚的问候过程中，方一凡还特有眼力劲地接过行李车。
李萌眼带笑意，神色中还夹杂着许久不见的一丝激动。
她爸妈反倒是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方圆微微点头，老父亲心态稳如泰山。
倒是以前雷厉风行的童文洁，母爱爆棚，将方一凡拉到身边。
“宝贝儿子，来，让妈妈好好看看，怎么感觉你瘦了啊？”
“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准时吃饭，睡觉？”
童文洁仔细地打量着儿子，捏捏肩膀，又拍拍胸膛，关心地询问道。
“没有的事，八四零我体重还胖了一两斤。”
方一凡笑着说道，他带着口罩，穿的又是宽松的羽绒服，能看出胖瘦才见鬼。
不过，有一种瘦了，是你妈觉得你瘦了。
“也对，没有我和你爸在身边，你还不可这劲儿在外面胡吃海喝燥起来啊。”
童文洁闻言也反应过来，顿时释然，环顾四周，她眉头微蹙：
“就你一个人来？磊儿呢？”
“我没让他来，接个机而已，我来就行，没必要还让他专门跑一趟。”
“一辆车也坐不下啊。”
“放心，我还叫了公司司机把商务车开过来了，两辆车，足够了。”
童文洁这才松了口气，她昨天联系方一凡的时候，忘了提车的事情。
刚才等行礼的时候，她害怕儿子开一辆车来，到时候坐不下让李萌一家打的回就太失礼了。
机场出口也不是闲聊的地方，一行人没多寒暄，就上了车。
李萌一家自然由司机送回家去，方一凡则和方爸方妈先回书香雅苑。
“这是和酒庄草签的意向书。”
“价格还没定，酒庄那边最后的报价是两百五十万欧，外加负担酒庄两百万欧的债务。”
“按现在的汇率，不算税费，差不多要三千五百万。”
“他们最近十年在高卢的市场占有率一直在减少。”
“亏损一年比一年多，酒庄庄主其他产业也面临同样麻烦。”
“无力输血，变卖止损的意愿非常强烈。”
“银行和我们都觉得还有进一步下降的空间，他们留在那边进行更详细的评估。”
“有更准确的评估报告，再得到我们肯定后，就会进入实际并购程序。”
车后排，童文洁将一打文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递给方一凡。
“酒窖里藏酒规模不小，十年前的酒都不少桶，品质都相当不俗。”
“他们卖不出去，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不错的资产。”
“高卢本地市场基本可以考虑放弃。”
“酒庄的历史，噱头十足，加上你现在的名气，重新包装上市，咱们稳赚不赔。”
“顺利的话，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