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催促。
“还有两份邀请函，到现在也没消息吗？”
方一凡拿着文件，给里面的员工报销单签字的时候，随口问身边静立的李萌道。
“还没有，网上也没任何消息，有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李萌微微摇头答复后，眼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最后那一份邀请函，是哪方面的？”
“你猜！”方一凡笑了笑，故意道。
“幼稚！”李萌翻了个白眼。
“这么说吧，最后那一份邀请函的价值，另外四份加起来都比不上。”
方一凡神秘一笑，悠然说道。
他第一次卖周边，挺乐意分享足够的惊喜给愿意真金白银支持自己的粉丝。
“那到底是什么？”
李萌被这么一激，好奇心彻底吊了起来，又问道。
“我说就没意思了，等粉丝曝光吧。”
“那份邀请函，可不是一般的粉丝能够来找我兑现的。”
方一凡哈哈一笑，就是故意吊着李萌好奇心说。
自从李萌来公司上班，工作上就越来越一板一眼，总是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
根本不给方一凡机会去做有事没事找秘书的好事。
他就只能偶尔寻着机会就逗两句调剂一下。
“你这五份邀请函已经在网上闹出不小动静，有很多议论声。”
“其实不止邀请函，你首场演唱会的门票现在在二手咸鱼上最高挂价到了五千二。”
“营销部那边认为随着时间往后推，这个价格应该还有继续涨的空间。”
“连带着很小几率能开出门票的豪华版盲盒销量都好了不少。”
李萌见状，也没追问下去，越是追问，眼前的小男人就越起劲儿，越是会逗她。
“大家都想看自己是不是欧皇嘛。”
方一凡笑了笑，很是理解地附和道。
一千张门票并不全都在任性版盲盒里，五份邀请函所在的盲盒里就肯定没。
还有二十份非酋专属，也没，盒子里只有基本的全套普通周边。
这二十五张门票，全部都放入了豪华版盲盒里。
开盲盒的乐趣就在于此。
总有一些欧皇被幸运光环笼罩，三百块开出门票，转手就是一二十倍的利润。
“不少员工私底下都说你是营销鬼才。”
“还说咱们公司的预售比房地产公司还天马行空，效果惊人。”
李萌颇有点感叹地说道。
她也是第一次见能把周边和盲盒的销售玩出朵花来，偏偏粉丝就吃这一套。
“你确定这话是在夸我？”
方一凡没好气地一把将李萌拉入怀里，瞪着眼问。
李萌也没挣脱，顺势坐着然后揽着自家小男人脖颈。
门窗都是关着的，有人来也会先敲门，得到允许后才会进办公室。
“肯定是夸，有个营销鬼才又大方的老板，他们也能跟着多赚一点钱。”
“不过最近两天，网上关于你割粉丝韭菜的议论多了不少。”
“推广部那边联合还在组建的全国粉丝后援站，正在努力给你控评压相关热搜。”
李萌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头，眼中带着些担忧说道。
她最近学的很快，已经明白黑粉和诋毁，会对方一凡事业造成何等规模的打击。
“日常而已，推广部会做好本职工作。”
“这种事无解，唯有哪天我凉得没人记得，才不用担心被人黑。”
方一凡自嘲地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说道。
普通人都会被身边亲戚朋友同事非议，何况他这种公众人物。
人站得高，遇到的风自然也越大。
“对了，今天上午，银行那边来电话，说酒庄有了新进展。”
“酒庄老板其他产业出现危机，急需资金，主动打电话过来降价百分之五。”
“唯一要求是一个月内完成手续，首付款最低百分之五十。”
李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低声说道。
这座酒庄，是方一凡给她的后路，她当然也想尽快达成交易。
可并购涉及到的资金以千万计，别说百分之五，就是百分之一，都不是小数目。
能让方一凡少花一点钱买到，自然是最好的，慢点也无妨。
“让银行那边查一下具体情况。”
“酒庄没什么猫腻的话，没必要继续拖下去。”
“价格可以试着再压百分之五，首付款可以相应提高一定比例。”
“当然，压不下来也没关系，我这边随时可以交易。”
方一凡略一思索就做了决定，早一点迟一点，多一点少一点，意义不大。
“再拖一段时间，应该还能低不少。”
“那边会做出更多的让步，肯定不止百分之十。”
李萌忍不住劝道，百分之十就是数百万，在燕京五六环都能全款买套房子了。
“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