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那么紧，方一凡没辍学就已经很不错了。
音乐电影作品固然也能赚钱，可太慢了。
趁着移动互联网正在风口上，他得努力拼出不俗的基业出来。
不然，鬼知道下个风口什么时候到来，就算到了，他也没现在的先知先觉抢占先机。
兄弟俩一边聊着一边前往青华大学里闭幕式所在的礼堂。
礼堂不大，也就比开幕式的阶梯教室稍微强一点，这让方一凡有些失望。
这意味着冬令营闭幕式依旧是各个院系分开办，他见不到黄芷陶。
“最近有看到陶子吗？她怎么样？”
方一凡百无聊赖地问道，时间还早，来的人不多。
“我从进冬令营，就没见过她。”
“学校安排的时间非常紧，压力也大，根本顾不上。”
林磊儿微微摇头解释了两句，眼中略带惊讶的神色问道：
“表哥，你没联系过陶子吗？”
“联系到了联系过两次，她说她挺好，就是很忙。”
“我能说什么，我总不能说你百忙之中，也要陪我多聊几句吧？”
“聊了等于没聊，还不如不聊。”
方一凡叹了口气，他现在在黄芷陶这儿算是彻彻底底的进退维谷0......
放弃吧，不甘心，何况还说过不放开她的手。
不放弃吧，就这么不咸不淡，毫无突破性进展的聊着，很让人无语。
“表哥，陶子是不是也知道你还有其他女朋友啊？”
林磊儿看了看周围，别的人坐的都远，他凑到表哥旁边，小心翼翼轻声问。
方一凡闻言沉默了好一会。
“应该知道吧。”
“至少我和英子在一起的事儿，她是知道的。”
“知不知道白依依，不太确定，得看英子或者白依依有没有告诉她。”
方一凡叹了口气，带着些无奈说道。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像黄芷陶那么通透的女孩，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尤其那次英子主动带着陶子找白依依在天台谈话，很多事情就已经瞒不住了。
没主动挑明，要么是黄芷陶已经没所谓，要么就是还在犹豫纠结。
以方一凡对陶子的了解，应该是后者。
“表哥，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脚踏三只船，真的没问题吗？”
“不会到最后鸡飞蛋打，一个都不剩吧？”
林磊儿偷偷观察方一凡的脸色，带着担心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
你能少毒奶两句么？
方一凡嘴角抽了抽，一把掐死林磊儿的心都有了。
“我和她们三个，你也一直看在眼里。”
“问你个问题，只选一个，你觉得最可能留在我身边的是谁吗？”
方一凡忽然瘫在座位上，望着礼堂穹顶，幽幽问道。.
第817章
“肯定是白依依啊。”
林磊儿想都没多想，直接回答道。
白依依倒追表哥不说，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百依百顺。
“……”
方一凡失笑着摇摇头否定。
“那是英子？”
“可我觉得她不像是眼里能容沙子的女孩！”
林磊儿皱着眉头，不确定地说。
“……”
方一凡依旧摇头。
“总不能是陶子吧？”
“表哥，你俩来来回回好几次，现在还不清不楚，不远不近的处着。”
“我觉着她肯定是最先离开你的。”
林磊儿微微摇头说。
总共就三个女朋友，前两个都不是，那就只剩下黄芷陶了。
“你是不是傻？”06
“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她们我一个都不会放手！”
“所以，没有只选一个。”
“她们最后都会留在我身边，困难肯定有，但我会解决的。”
方一凡叹了口气，拍拍林磊儿肩膀，一副你怎么这么天真的惋惜模样。
“表哥，我觉得这比你考上青北要难多了。”
林磊儿这才明白过来被表哥戏弄了，他很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是难多了。”
方一凡笑笑，赞同说。
其实那个问题，问出口后，他心里就有了答案。
如果只有一个女人留在他身边，最有可能的不是她们三个，是李萌。
虽说李萌一直说两人是随聚随散的床伴儿，但其实，她已经为方一凡赌上一切了。
李萌没有退路，或者说，她唯一的退路就只有方一凡。
但这话，碍于李萌的身份，方一凡现在还不能跟林磊儿说。
“不说我，你呢？”
“冬令营里有没有遇到心动的妹子吗？”
方一凡笑着转移话题，逗着林磊儿问。
“表哥，还有半年就高考了，我得努力学习，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
林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