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没有更新,请大家见谅!偶在这里跟大家说对不起了。x45zw.)
第二百七十三章盟主之争(五)
袁天道和刘琦之间的战斗真可谓是越演越烈,袁天道也是越发的感觉到了吃力。因为庆君一直留意着擂台上的比试,自然看出了袁天道此时的状况,虽然比试讲究的是公平公正,但是谁没有个亲疏远近呢!庆君暗自着急之下,不免就采取了行动,右手空指一弹,只见刘琦擂台上的刘琦不禁内力一顿,袁天道虽然不知道刘琦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但是袁天道却是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赶紧凌厉出手,几招已经让刘琦难以还手,刘琦虽然不忿,但是事已至此再打下去只有更加丢人的分,所以抽身抱拳对袁天道说道:“袁门主好功夫,刘某甘拜下风。”
袁天道虽然赢了比试但是消耗不轻,此时见刘琦放下身段说场面话,他自然不好太过清高,笑着应道:“刘掌门客气了,不过是袁某侥幸而已。”两人又在擂台上互相恭维几句,先后下了擂台。
庆君见袁天道终是胜了,嘴角不禁轻轻的翘了起来,刚才他的那番举动却是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毕竟他一个道境的高手施展武功根本不是这些人能够看出来的,唯一表现的有些诧异的只有逍遥子而已,毕竟刚才还在僵持的两个人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刘琦的那个失误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些事情逍遥子并不想理会,毕竟这些与武当派没有关系。眼见袁天道和刘琦下了擂台,出言道:“既然这场比试也已经结束了,那我们进行最后一场的比试吧!”说罢已经示意还在坐的昆仑派掌门玉衡子和全真教方起上擂台。
玉衡子和方起见状已经一起动身向擂台上行去。玉衡子和方起都算是道家,虽然方起没有起道号,但是也是一身道袍。所以双方并没有抱拳见礼而是互相辑手。玉衡子从腰间取出长剑,纵身向丘处机攻去。他知道方起的武功了得,所以一出手就使兵刃,上打“云门穴”,下点“太赫穴”。这两下使上了十成功力,无丝毫留手之处。
方起暗道:“好快的身手”刷的一声,反身也将自己的长剑抽将出来,长剑在手,剑尖刺向玉衡子的右手手背,剑柄撞向玉衡子的胁肋要穴“章门穴”,一招两用,剑法精绝。
玉衡子挥兵刃架开方起来攻的剑尖不禁出声叫了一声好,左手虚扬,右手长剑咄咄咄三下,连点方起的背心“陶道”、“魂门”、“中枢”三穴,方起见状略惊,不过好在身手敏捷迅速的避了开。
擂台上的玉衡子和方起还在激烈比试,台下的赫连封却是起了教导之心,虽然庆君的武功境界已经超过了自己,但是见识到底浅薄,所以赫连封指着在擂台上的玉衡子和方起道:“其他门派的不算,这昆仑派的武功你却是不可不知,尤其是昆仑派的正反两仪刀剑之术,是从中国固有的河图洛书、以及伏羲文王的八卦方位中推演而得,其奥妙精微之处,若能深研到极致,比之少林的易筋经武当的九阳神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易理深邃,后人只不过学得二三成而已,不过就是这两三成也已经染玉衡子在江湖上横着走了。”
庆君闻言问道:“这剑法竟是这般厉害吗?”赫连封道:“两仪化四象,四象化八卦,正变八八六十四招,奇变八八六十四招,正奇相合,六十四再以六十四倍之,共有四千零九十六种变化。天下武功变化之繁,可说无出其右了。”
站在一边的陆采荷听赫连封说起昆仑派的剑法,不禁也来了精神,毕竟她继承的是越女剑法,对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剑法实在是好奇的紧,此刻听了赫连封的话,不禁道:“阳分太阳、少阴,阴分少阳、太阴,是为四象。太阳为乾兑,少阴为离震,少阳为巽坎,太阴为艮坤。乾南、坤北、离东、坎西、震东北、兑东南、巽西南、艮西北。自震至乾为顺,自巽至坤为逆。赫连伯伯,如你所说: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昆仑派正两仪剑法,是自震位至乾位的顺;反两仪刀法,则是自巽位至坤位的逆。”
赫连封闻言点点头道:“正是,没想到采荷丫头倒是瞧的仔细。”陆采荷听赫连封夸奖自己心中美滋滋的,还不忘抬眼看庆君一眼,庆君见状不禁也笑了一下,一双眼睛看向了擂台上,此刻擂台上的玉衡子和方起已经打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玉衡子一跃而起一招“金针渡劫”攻向方起,剑尖离方起的肩头不及半尺。方起一惊之下,回剑横挥,当的一响,两剑相交,在千钧一发之际格开了,却是一招“万劫不复”,两人各自退开一步,不禁一怔,心中均十分佩服对方这一招的精妙。
庆君也瞧出了玉衡子招式的精妙,对赫连封道:“赫连伯伯,昆仑派的剑法果然有独到之处,全真教的剑法也算精妙。”
赫连封点点头道:“昆仑派自打出现‘昆仑三圣’何足道之后武功和江湖地位自然不差,不过是因为地域的原因不为江湖上的各门各派所推崇和接受罢了。”语气中不乏对于江湖中人的轻视。庆君闻言问道:“这昆仑三圣是什么人?”赫连封听庆君问起方想到庆君对于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并不清楚,遂解释道:“这昆仑三圣何足道为昆仑派的前辈,其师兄是后来当上昆仑掌门的灵宝道长,玉衡子就是灵宝道长一脉的弟子。
何足道在西域闯出了名头,当地的朋友说何足道琴棋剑三绝,可以说得上是琴圣、棋圣、剑圣,又因何足道常年住于昆仑山中,是以给了何足道一个外号,叫作“昆仑三圣”,但何足道想这个‘圣’字,岂是轻易称得的?虽然别人给何足道脸上贴金,也不能自居不疑,因此上何足道改了自己的名字,叫作‘足道’,联起来便是‘昆仑三圣何足道’,人家听了,便不会说何足道狂妄自大了。”
庆君听了赫连封的解释,道:“没想到这昆仑三圣竟然是一个人。”赫连封点点头接着道:“这何足道颇有令人尊敬的情操和道义感,原有西域番僧偷走了少林寺的《九阳真经》,临死前良心发现,告诉何足道转达少林派觉远襌师“经在猴中”,但因方言口音,讲不清楚,何足道听成“经在油中”而转达错误,他远自西域来嵩山少林寺,不过是受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所托,来传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经在油中”。”庆君听了赫连封的这话不禁对这个昆仑三圣由衷的敬佩了。赫连封说罢见庆君没有再问,收了声音看向了擂台上。
擂台上的玉衡子和方起在拼了这一招之后也没有再动手,只见玉衡子笑着对方起道:“看来道兄的武功最近又有精进啊!”方起也不否认,笑着回道:“彼此彼此。”玉衡子的意思是想问一问他二人半斤八两这般比试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有没有什么其他法子,不过此刻见方起不接自己的话题,而且在群雄面前自己一个昆仑派的掌门也不好太过于掉价了,所以收了刚要吐出来的话,举起手中剑对方起道:“那我们再来。”
方起刚才已经让玉衡子抢攻了一回此刻自然不会再落于他后,挥剑出掌直接向玉衡子的前胸攻来,出手就是全真教中最厉害的“三花聚顶掌法”,玉衡子见状不敢轻忽当即长剑挥动,绕左回右,刷刷刷就是三剑。想要阻止方起一二,那里想到方起早就想到了玉衡子的打算,护于身前的长剑此刻派上了用场,竟是将玉衡子攻来的三剑尽皆阻挡在了身前。
玉衡子没想到自己攻来的三剑会被方起这般轻易的挡住一时想不出破敌良策,只好紧急退避,却不料方起左手掌上招数的狠辣殊不在剑法之下,方才那般耽搁方起的左掌已经临近了玉衡子的胸口,那里容他这般轻易的退去,只见方起左掌内劲外吐,含精蓄锐,非同小可,玉衡子无法只好出掌来拦,怕自己的掌力不是方起的对手,又将执剑的右手递了过来援助。
虽然方起一招未能奏效,但是眼见玉衡子在自己掌剑连攻之下略有招架不住之感,精神大振,掌影飘飘,剑光闪闪,愈打愈快。数十招之后,玉衡子呼吸渐促,自然明了了方起的打算,急于摆脱被方起压制的现状,所以赶紧摆出守势,不再攻击,只待有机会退出方起的攻击圈子,再与之争锋。
方起在那里自然不会任由玉衡子实现自己的打算,攻击竟是更加的凌厉,不给玉衡子任何退出的机会,玉衡子瞧见不禁暗自焦急,毕竟这时候要在在这上耗费过多的话,那一会再翻盘可就没有机会了。
说起了真是叫玉衡子郁闷,毕竟此前的几次比试,虽然他和方起均在伯仲之间,但是说到底还是他略高一筹,不过见此刻的比试竟然被方起压着打,实在是让他说不出话来。
第二百七十四章盟主之争(六)
玉衡子被方起压着打,不得不想办法,但是他可没有庆君这么一个兄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帮自己对付方起。玉衡子正想着办法,没想到这机会竟然自己找上了自己,方起不知道是不是兴奋的,竟然将自己的一招剑招打偏了,玉衡子不敢放弃这样的机会,昆仑派的绝学纵鹤擒龙手直接使了出来,凌空虚抓待方起闪避之际,抽身出来。
玉衡子出了方起的攻击范围,执剑于胸前笑道:“道兄,这下该看贫道的了吧!”方起自然知道自己失了先机,再想把玉衡子压着打怕是不能了,不过俗话说的好熟人不输阵,冷哼一声道:“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玉衡子闻言也不再多言,点头道:“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玉衡子说完话直接将自己的长剑对准了方起,二人再次争斗上却是不如方才那般激烈,二人对战了几十招之后终于分出了胜负,不出所有人所料玉衡子稍胜一筹。
逍遥子坐在椅子上见玉衡子和方起分出了胜负下了擂台,站起身来对众人道:“恭喜大旗寨庆少侠、华山派姚掌门千手门袁门主、昆仑派玉衡子掌门晋级下一轮比试,咱们……”
血清大师败阵之后心情一直不好,不过也是因为如此一直注意着这盟主之比,此刻听了逍遥子的话竟然没有提武当派的王浩,不禁插言道:“逍遥掌门是不是把什么人落下了?”逍遥子闻言一愣不解道:“没有啊!”血清大师见状直接道:“贵派的王少侠也胜了一场,怎么逍遥掌门没有提呢?”逍遥子这才明白血清所指,笑道:“多谢血清大师直言,不过刚才贫道已经说了,武当派不会坐这个盟主,浩儿下去不过是见一见世面,与众人凑数罢了,现在去了浩儿正好成双数,不是正好嘛!”
血清没想到逍遥子竟是这么一个打算,接下来的话倒是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随随便便出来一个弟子都能晋级,而自己一派之长上台了竟然铩羽而归,实在是有失面子,所以闻言干脆闭了嘴。但是血清闭嘴不代表别人就不说话了,飞云子刚才输给了王浩,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技不如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逍遥子这么一弄不是明显有失公允嘛!虽然飞云子不见得能胜过其他人,但是自己毕竟是被王浩所败,所以直接对逍遥子道:“道兄这么处置可就不对了。”要是放在平时飞云子说什么也不敢跟逍遥子这么说话,不过现在武当派现在外有强敌,用得着他们自然让飞云子有些倚仗。
逍遥子见飞云子说话了,自然知道飞云子所说的不对是什么意思,逍遥子也知道现在不是跟飞云子长心结的时候,所以开口解释道:“飞云掌门误会贫道的意思了,咱们选盟主不过是想让他带领群雄对付芸龙帮而已,武当派如今算得上多事之秋实在是没有精力带领大家,现在剩的几位贤达,我看都有这种能力,就不需要小徒前来献丑了。这可丝毫没有看不起各位的意思。”
飞云子闻言还想再说话,但是被坐在他边上的方起给拉住了,毕竟要是在平时逍遥子才不会对大家解释这么多呢,现在能够给众人面子说这么多要是飞云子不识好歹不知道自找台阶下,那逍遥子发起怒来,可不是飞云子能够抵挡的。
飞云子也不是傻子,不过是刚才这几句话让他感觉顺畅,嘴上没有把门的而已,此刻被方起所阻,想到个中关键,不禁脑门子起汗,小声的对方起道了声谢,才对逍遥子道:“既然逍遥掌门这么说,那飞云子没有意见。”
众人见飞云子都不说话了,其他人更不会说什么,所以直接示意逍遥子安排接下来的比试。逍遥子自然看得明白,接着刚才的话道:“小徒退出之后,还剩四位贤达,咱们就继续抽签来决定彼此的对手吧!”
听了逍遥子的话,庆君、姚荣、袁天道、玉衡子相继站了起来,四人中玉衡子年纪最大,所以由他上前对逍遥子道:“不知道,这次该如何抽签分组呢!”逍遥子伸手从怀中掏出了刚才分组所用钱币,对玉衡子道:“还是刚才的方法将几位分组,可否?”玉衡子虽然询问逍遥子,但是也不好代庆君三人答应,所以直接看向了庆君三人。庆君三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齐齐点了头。
逍遥子见状道:“那好,规矩我就不重复了,请几位抓阄吧!”玉衡子因为刚才上前了几步,所以此刻并没有先抓阄,毕竟要避嫌,在这种事情上这些江湖人还是非常讲究的。庆君见状,倒也没有谦让直接上前第一个抓起了逍遥子手里的阄,刚要转身之际,只见逍遥子竟是一幅了然于胸的笑容,不禁让庆君心中一惊,不过转念一想知道自己刚才与吴长青的一战已经让逍遥子起了疑心,知道自己是扮猪吃虎,想来怕是已经当自己是武林盟主了吧!
庆君虽然想的颇多,不过却只是在那一撇之时就完成了。庆君之后姚荣和袁天道相继也上前抓了阄,直到逍遥子手里还剩最后一个的时候,玉衡子才拿到手里。
逍遥子见状道:“四位把自己手里的钱币亮出来吧!”庆君四人闻言,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的手摊开了,只见庆君和姚荣手里的钱币一个样,而玉衡子和袁天道手里的钱币一个样。袁天道和庆君见状终是松了一口气,庆君刚才还在琢磨,要是自己与袁天道一组怎么办呢!他可是答应了赫连封要把这盟主之位争过来的,那……虽然到时候可以说服袁天道,但是总是怕袁天道心里不痛快不是。
袁天道亦是如此,刚才他都已经打算好了,要是自己不幸与庆君分到了一组,那他就直接认输,毕竟他知道自己不是庆君的对手,更何况赫连封已经跟他透露了一些关于要让庆君当盟主的话呢!此刻见自己被分到了与玉衡子一组,虽然自己不见得能够赢得过玉衡子,但是多少还有些机会不是。
逍遥子见了四人手中的钱币,道:“想必几位也看得明白了,庆少侠和姚掌门一组,玉衡掌门和袁门主一组,玉衡掌门刚刚才下了擂台,所以这次的比试由庆少侠和姚掌门先开始可好?”虽然是询问四人的意思,但是语气中却带了不容置疑之意。庆君无所谓,姚荣也不是刁钻之人,遂齐齐点了点头。逍遥子见了道:“那就有请二位上擂台吧!”
庆君虽然没有回到赫连封身边说一声,但是赫连封毕竟对庆君知根知底,倒也不为庆君担心,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就任由庆君随着姚荣上了擂台。
姚荣刚才见了庆君与吴长青的比试,自然不会因为庆君年轻就予以轻视,不过自己毕竟是前辈,所以还是要说些场面话的,故而道:“庆少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本事,着实让人羡慕啊!”庆君闻言笑着回道:“姚掌门缪赞了,不过是庆君侥幸罢了。”
姚荣闻言不置可否,不过面上依旧挂着笑对庆君道:“那庆少侠就出招吧!咱们总要做过一场不是。”庆君知道姚荣顾及脸面万没有自己先出招对付庆君的可能,所以也不再客气,直接出掌攻向了姚荣的胸口。虽然庆君有速战速决的办法,但是姚荣毕竟是华山派的掌门,而且方才赢的又是少林的方丈,要是自己这么轻易的就将他打败,怕是不单会落了姚荣的面子,连血清面上都不会好看,庆君虽然对人情世故还不太懂,但是到底不是傻子,既然已经答应了赫连封要当这个武林盟主,自然不能让这些掌门对自己心中有微词,所以此刻对姚荣出掌不过是用了三分功力而已。
姚荣见庆君动了手,倒也不再等候,直接扬剑上前将庆君的掌力逼退。庆君见了姚荣的剑法,不知道怎么的竟想起了听人说过的独孤九剑来,虽然这独孤九剑并不是华山派所有,但是剑招的创始人独孤求败曾将剑招教于华山派的前辈高人,所以现在的江湖上一说起独孤九剑自然直指华山派。
独孤求败一直是江湖上的一个传奇,曾自述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败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至无剑胜有剑之境。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当初庆君听说独孤求败的故事时,心中还曾为这位高手惋惜过,所以对于他的独孤九剑更是仰慕得紧,这独孤九剑剑法分做九大部分: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种种变化,用以体演总诀。共有三百六十种变化。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破剑式虽只一式,但其中于天下各门各派剑法要义兼收并蓄,虽说“无招”,却是以普天下剑法之招数为根基。破刀式,以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种种刀法。讲究以轻御重,以快制慢。破枪式,包括破解长枪,大戟、蛇矛、齐眉棍、狼牙棒、白蜡杆、禅杖、方便铲种种长兵刃之法。破鞭式,破解解钢鞭、点穴橛、拐子、峨眉刺、匕首、斧、铁牌、八角槌、铁椎等等短兵刃破索式,破解长索、短鞭、三节棍、炼子枪、铁链、渔网、飞锤流星等等软兵刃,破掌式,破解拳脚指掌上功夫,长拳短打、擒拿点穴、鹰爪虎爪、铁沙神掌诸般拳脚功夫,破箭式,破解诸般暗器,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破气式,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其中最需要注意的,是使用掌法或其它拳脚功夫的对手,原因是这一类的对手不用兵刃,自然在拳脚与内力上有高超之处,而且武学修为也已到一境界,有无兵器已相差不多。
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完全视对方招式而定,所以遇强则强。这样一想庆君不禁有些心痒难耐。
第二百七十五章盟主之争(七)
庆君一时心痒难耐之下,就与姚荣道:“姚掌门,听闻贵派的独孤九剑着实了得,可否让在下一见呢?”庆君说这话不过是好奇心起而已,但是听在姚荣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江湖上各大派谁不知道,自打独孤求败将独孤九剑传于华山派之后,除了当初受教之人外,竟是谁也没有再练成过,竟是空怀宝物而不得用,这也是让华山派历代掌门最为闹心的事情了,所以此刻听庆君说起这个,只道庆君有意羞辱自己和华山派,登时怒道:“小贼,休要张狂,虽然华山派今日不同往日,但是还轮不到你来羞辱。”说话间,长剑挥来,直向庆君面门刺来。
庆君见姚荣因为自己一句话发起了怒,正疑惑,就见姚荣的长剑照着自己的面门而来,虽然还疑惑不解,但是保命要紧,所以连续退了三步,姚荣正怒不可解,怎容得庆君退去,竟是连续上前三步,长剑方向不变,似乎不给庆君一点颜色看看就誓不罢休一般。
庆君也是有火气的,见姚荣穷追不舍,登时也急了喝道:“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说着真武决运转全身,就要一掌出去,直到感觉两道犀利的目光临身,庆君才猛然醒悟此刻自己是在擂台上,赶紧泄了五成的功力,虽然也把掌力打了出去,却不过是阻止了姚荣的进攻而已。
庆君止住了姚荣的攻势,不禁抬眼看向台下,只见逍遥子和赫连封均依旧那副目光看着自己,不过逍遥子的目光中似是多了几分了然和诧异。庆君知道自己刚才运功之间真气外泄怕是逍遥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不过好在自己虽然境界已经到了道境,但是功力毕竟还有待提升,不过就算如此,也是将逍遥子震慑的不行,毕竟这么年纪轻轻的天级巅峰境界的高手,江湖上已经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了。不过逍遥子想到这样一来对付芸龙帮许是更加把握了,不过到底心中有些发酸,想他可是年近花甲才达到的这个地步的,就是这样的速度还是让江湖上的许多人羡慕呢!
庆君可不知道逍遥子想得那么多东西,此刻他既是将姚荣击退,不免询问姚荣发怒的缘由,遂问道:“姚掌门,何故发这么大的火呢?”姚荣闻言冷笑道:“小贼不要明知故问。”庆君一脸苦笑道:“姚掌门不说在下如何知道,就算有什么误会,也请姚掌门明说不是。”姚荣闻言仔细看了庆君几眼,见他不似作伪,方才去了心头的怒意,不过面上却是依旧冷着道:“江湖上谁不知道现在的华山派今日不同往日,已经没有人练成独孤九剑了,你竟然还想见识一番,不是羞辱华山派是什么?”
庆君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好奇竟然戳到了人家痛处上,登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赶紧解释道:“姚掌门千万不要误会,在下不过是偶尔听闻贵派的独孤九剑厉害得很,所以想见识一下,又因在下不常在江湖上走动所以对于江湖上的这些事情有些不清楚,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姚掌门见谅。”姚荣见庆君递了软话,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面上去了冷意道:“只要你不是存心羞辱华山派一切都好说。”庆君斩钉截铁的道:“在下绝无羞辱华山派的意思,这点还请姚掌门相信在下。”姚荣听庆君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倒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庆君,点点头道:“好了,咱们继续比试吧!”
因为刚才的插曲,庆君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见姚荣说比试,一点头,直接再次攻向了姚荣,姚荣去了怒意,剑招恢复了平时的平和路线,倒也给庆君带来了些许麻烦,不过到底不能与庆君这样的高手比试,所以虽然还站在台上,但是落败只是早晚的事情。
姚荣自己也知道,不过为了华山派他也只有多坚持一会才行,毕竟他是华山派的掌门只有他在江湖上名头响亮了整个华山派才有面子,看一看现在的武当派就是了,虽然少林武当齐名,但是谁不是多给武当派几分面子呢?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武当派有一个天级巅峰境界的逍遥子嘛!
姚荣这样一想手底下的剑招又变得凌厉了起来,庆君见姚荣剑招又变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姚荣这是怎么了,一会的功夫剑招竟然几次改变路数,虽然庆君不惧,单丝到底感觉有些麻烦不是,庆君估算着时间,感觉也应该差不多了,倒也不再收着功力,毕竟自己刚才出手之际逍遥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功力,此刻隐瞒虽然还有些用处,但是到底不大,更何况还要用自己的功夫震慑这些掌门们呢!
庆君不再掩饰自己的功力,只见几招的功夫姚荣已经不是对手,姚荣有些奇怪庆君的功力怎么凭空的增加了这么多呢!虽然姚荣还不解,但是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庆君的对手,姚荣是有自知之名之人,既然已经知晓自己不是对手再打下去也不过是徒增笑柄而已,自己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场面上已经可以了,所以在庆君又一次将姚荣击退之后,姚荣自己又退了几步,直退到擂台边上方才收住步子,对庆君道:“少侠武功姚某佩服,就此认输了。”
庆君没想到姚荣竟然会认输,不过姚荣能够认输还是让庆君非常高兴的,虽然他也可以将姚荣击败,但是到底需要时间,毕竟要给姚荣留面子不能让他败得太磕碜不是,故而此刻闻言抱拳道:“姚掌门客气了,不过是在下侥幸而已。”
姚荣既然已经认输了,自然就有认输的觉悟,见庆君谦虚直言道:“少侠磨要谦虚,少侠的武功在这年轻一辈可以算得上独一无二,就是我们这些老东西都已经不是少侠的对手了,端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庆君见姚荣这样说,倒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能干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台下的众人也一直在注意着擂台上的变化,毕竟现在已经算是到了半决赛,他们要决出的是要领导他们的盟主,所以大家都算得上关心。此刻见姚荣败阵,众人心中均是有些诧异,当然逍遥子因为已经知道了庆君的底细倒也没有什么太过的表现,丐帮帮主吴长青刚才也与庆君比试过,知道庆君的厉害对于他的得胜倒也能够接受,但是其他几位就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了,尤其是血清大师,刚才他败给了姚荣,此刻姚荣败给了庆君,那不是间接地说他血清也不是庆君的对手嘛!这次的比试着实让他们少林的脸面丢尽了,血清大师虽然是出家人,佛学上也算得上是得道高僧,但是在江湖上待得久了不免有些争名夺利之念。
庆君并不知道这些,见姚荣认输道:“那姚掌门咱们下去吧!”这次逍遥子倒是没有急着让玉衡子和袁天道上去,而是等庆君和姚荣回到众人面前,逍遥子对庆君道:“庆少侠果然好本事,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真的是老了,现在的江湖说不得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要是旁人是说这话,血清或许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是这话由逍遥子说出来,血清只觉得是在燥他们少林,毕竟武当派还有武当双子这等年轻的高手在,但是与之齐名的少林却是人才凋零,没有能够叫得上名号的年轻弟子,泛酸之下不免出言道:“逍遥掌门此话差异,姚掌门落败说不得是因为之前的比试消耗太过的原因让人捡了便宜也说不定呢!”
血清这话面上虽然是为姚荣落败找理由,但是隐含的却是说他与姚荣争斗的太过厉害,倒是让庆君捡了这个便宜,说他血清落败不过是大意而已。
庆君虽然不解血清为什么针对自己,但是他实在没有跟血清争辩的念头,所以点头赞同道:“血清大师说得是呢!许是在下占了便宜。”血清闻言像是面露喜色,为自己能够发现这个缘由而高兴,但是又一个人却是不依的,那就是丐帮的帮主吴长青,刚才他可是实打实的败给了庆君的,血清这话虽然维护了自己的面子,但是却是伤了吴长青的,怎么着?我吴长青不如你们。所以插言道:“庆少侠莫要谦虚,刚才与老丐的比试,老丐输得心服口服。不像有些人自己输了还要找理由为自己辩护,也不知道磕碜。”血清闻言知道吴长青是针对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反问道:“老乞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丐帮的名头没有少林武当响亮,但是在江湖上也是非常吃得开的,所以并不把血清放在眼中,见他追问登时回答道:“你说刚才姚掌门跟你争斗,所以让庆少侠捡了便宜,难道庆少侠就没有跟人比试吗?那又是谁捡了庆少侠的便宜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盟主之争(八)
血清没想到吴长青会为了庆君出头,不过听了吴长青的话,倒是理解了其出头的意思,不免为自己的疏忽自责,不过话已经到了这份上倒是没有他退后的理由,毕竟刚才自己输给姚荣已经让他觉得大失少林的面子了,此刻自然不能再让吴长青挤兑自己,故而冷声回道:“只怕是某些人学艺不精,没有对人家造成什么影响吧!”
吴长青闻言怒道:“老秃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比划比划不成?”血清毫不示弱回道:“那又怎么样?”说话间就要站起来。
庆君眼见这两个人越说越热闹,不禁头疼不已,实在是搞不清楚他们所为何来,毕竟现在已经这样了,再吵有用吗?这也是庆君没有在江湖中真正的待过,而且没有领导过一个门派的缘故,要知道江湖上争得就是这个名字,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坐在这里了。庆君虽然有心制止吴长青与血清,但是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上前说话只能起到反效果,所以只好看向了逍遥子。
逍遥子刚才听了血清的话也是眉头一皱,不过血清毕竟是少林的方丈,逍遥子也要卖几分面子所以倒也没有说什么,不想这吴长青竟然搅合了进来,而且两人竟然有上演全武行的架势,就不得不引起逍遥子的注意了,遂干咳一声对怒气冲冲的二人道:“好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二位爷要顾忌一下各自的身份,不要让大家看了笑话嘛!”虽然血清心中对逍遥子也有些不忿,但是逍遥子毕竟是天级巅峰境界的高手,明面上血清并不敢得罪逍遥子,所以听到逍遥子的话,冲着吴长青冷哼一声道:“既然逍遥掌门这样说,那我就给你面子,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说罢冷着一张脸坐了下来。
吴长青本来见逍遥子说话了,也是要给面子坐下的,不过听了血清的话,不禁一怒道:“老秃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以为我吴长青怕了你不成?”血清依旧是那副态度道:“你以为呢?”
吴长青冷笑几声道:“哈哈哈,好,既然你这样说,那咱们就做过一场,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你能,还是我吴长青厉害。”血清本来已经坐下的身体闻言立刻又站了起来,道:“比就比谁怕你不成。”说着就要上前,但是右脚刚刚迈步就再也抬不起了,知道在场的有这等本事的也只有逍遥子和赫连封了(他还没有看出来庆君也有这样的本事),遂对逍遥子道:“逍遥掌门这是什么意思?”
逍遥子虽然不愿意管闲事,但是此刻众人毕竟在武当山上,而且今天更是选取武林盟主的日子,见血清这样纠缠不清也有些不满意,见血清相问,说道:“各位不要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血清大师是出家人何必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动怒呢?”虽然说话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血清却没来由的浑身一颤,毕竟逍遥子是江湖公认的高手,此刻自己又在人家的地盘上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却是是不给人家面子,所以面上不禁讪讪的道:“逍遥掌门说的是,老衲着相了。”说罢退了回去。
吴长青刚才不过是不愿意血清张狂而已,此刻见逍遥子说话了,他也不好再继续下去,故而道:“逍遥掌门放心,只要没有人挑衅,我吴长青自然规规矩矩的。”说罢也坐了回去。虽然吴长青的话中隐隐有指责之意,但是经过刚才逍遥子的震慑血清也倒是老实了不少,所以听了吴长青的话,也不过是冷哼一声而已。
逍遥子见血清和吴长青二人听自己的话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方才出言道:“刚才的比试,大家都看到了,庆少侠的武功想必各位都有感觉,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进行另外的一场比试吧!天色见晚,咱们也好快些选出盟主,带领大家对抗芸龙帮。对我们而言时间还是非常重要的。”
在座的众人虽然每个人在自己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本帐,但是面上却都是非常赞同逍遥子的话,齐齐赞道:“逍遥掌门说的是啊!”玉衡子和袁天道见自己二人比试在即,倒是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众人一抱拳,也是先后的上了擂台。
玉衡子在右边站定之后对对面的袁天道说道:“袁门主请吧!”因为刚才的一幕,袁天道想起了刚才玉衡子与方起的对战,那也是争锋相对的,所以未免倒是自己赢了玉衡子有话说,不免问道:“玉衡掌门可恢复过来了?”袁天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虽然自己是好意,但是听在玉衡子耳中不免让玉衡子以为自己是看不起他,方才有此一问。
果然玉衡子听了方起的话面露愠色,冷哼一声道:“多谢袁门主关心,老道没问题。”也没有说恢复没恢复,只是说没问题,那意思是说,虽然我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对付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袁天道怎么会听不出玉衡子话中的意思呢!不过既然玉衡子认定了自己是看不起他,自己再多言也无济于事,所以干干的笑了两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玉衡子因为刚才袁天道的话,此刻倒是不好先动手,毕竟自己年纪比袁天道长,自己要是先动手了,说不得江湖上的人就要以为自己以大欺小了,故而道:“动手吧!”
袁天道也看出了玉衡子的意思,知道自己若是不先动手怕是不行的,所以也没有谦让,直接起掌向玉衡子攻去。玉衡子刚才并没有注意到袁天道与刘琦的比试,见其手中竟然没有兵刃,不免觉得自己占了便宜,闪身避开袁天道的攻势,站定对袁天道说道:“你不用兵器吗?”袁天道没想到玉衡子会突然停手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晚辈并没有修炼兵刃上的功夫,所以没有兵刃在身。”袁天道说得清楚,是因为没有修炼兵刃上的功夫,所以才不用兵器的,但是玉衡子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长剑,虽然自己的功夫都在剑上,但是因为袁天道刚才问自己的那番话,他只以为袁天道是瞧不起他的,所以把手中长剑往边上一掷,插在了擂台边上,赤手空拳的道:“这下就公平了。”
袁天道没想到玉衡子会这样,登时有些目瞪口呆,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不免劝道:“玉衡掌门还是用剑吧!”袁天道这话本来的意思是知道玉衡子的武功都在剑上,此刻弃了剑,不易于老虎去牙,毕竟袁天道知道这场比试的最后赢家是庆君,此刻也就不在乎多买几份好与玉衡子了。不过因为玉衡子一开始就对袁天道存了偏见,只会把袁天道的话往偏了想,闻言,只道袁天道怕自己弃了剑不是他的对手,冷哼一声道:“放心就算不用剑对付你还没有问题。”说罢已经抬掌攻了上了,袁天道见他执意如此也只好闭嘴举掌赢了上去,双方一时之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要说袁天道的境界本来是比不上玉衡子的,要是玉衡子以自己擅长的剑法对付袁天道,说不得袁天道早早的就会败下阵来,但是玉衡子弃了剑,以己之短攻彼之长,给足了袁天道机会,更何况此刻袁天道已经不在乎输赢了呢!更是全力发挥,所以众人看得只觉得袁天道在与玉衡子的比试中占尽了上风。
玉衡子的武功众人是知道的,眼见袁天道竟然能够将玉衡子压制住,不免让众人诧异。出了一个庆君已经让众人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没想到这袁天道也这般厉害,难道这江湖真的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吗?众位掌门人不免又往逍遥子身边的王浩看去,王浩此刻心思可不在擂台的比试上,一双眼睛只是直直的盯着女扮男装站在赫连封身侧的陆采荷身上,虽然已经拼命的克制自己了,但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想去看陆采荷的眼睛。陆采荷站在赫连封的身边不时的与赫连封说上几句话,但是一颗心却全集中在庆君身上,当然王浩一直注目的眼光在赫连封的提醒下她还是知道的,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说起了她对王浩还是非常感激的,要是自己没有先遇到庆君,说不定……但是一切已经注定了,所以陆采荷只能装作不知道。
众位掌门看向王浩的时候,见王浩目力集中在赫连封身边,不免好奇纷纷侧头看去,因为庆君此刻也已经回到了赫连封的身边,众人见状只道是王浩不服庆君的胜利,想要与庆君比试,但是碍于逍遥子说的话,所以没有机会才会盯着庆君,毕竟这些人都曾年轻过,都知道这年轻人的嫉妒之心,像血清大师这样的还有些幸灾乐祸,恨不得王浩和庆君打起来呢!因为不管谁输谁赢,都与少林不相干。
第二百七十七章盟主之争(九)
擂台上的玉衡子越打越憋屈,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万没有改口的道理,所以只能继续坚持着,只希望袁天道能够因为功力不继,失了这般攻势。但是玉衡子知道这是自己的妄想了,刚才袁天道休息了这么久,功力早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反观玉衡子刚才中间不过是庆君与姚荣的一场比试而已,功力恢复不过十之七八,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比试下来,竟然已经有了不支的感觉,实在是让玉衡子郁闷。
袁天道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没有想赢的打算,但是眼见玉衡子后继乏力,那还不痛宰落水狗,毕竟对于千手门而言自己要是能够在这样的比试中战到最后,那在江湖中实在是威名能够得到大大的提升啊!袁天道是有野心的,虽然野心因为自己的实力问题一直被他隐忍着,但是这却不妨碍他在能够提升自己威名的时候不去做,所以这样的机会袁天道还是紧紧的把握住了。只见在玉衡子前掌力尽,后掌未至的功夫,从容出拳直向玉衡子的前胸,玉衡子来不及阻挡,生生的受了袁天道这一拳,只感觉自己喉头一甜,在众目睽睽之下玉衡子可丢不起这个人,只能生生的咽了下去,这样一来所受伤势却是越加的严重了。
别人或许没有感觉,但是身在擂台上的袁天道却是知道玉衡子的底细,眼见玉衡子受了不轻的内伤,掌势更加的凶猛起来,袁天道想着只有如此才能让玉衡子败退。
玉衡子眼见自己已经受了伤,对面的袁天道又攻击凌厉,不给自己丝毫喘息的机会,心中后悔的要死,要不是自己托大将剑弃了,自己怎么会这么狼狈,但是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如今这样只能生生的扛着了。但是时间不久玉衡子就知道自己已经扛不住了。于拆当间先是看了看擂台下的众人而后又看了看攻击依旧不减锐利的袁天道,自叹一口,在防下袁天道的一掌之后,很是潇洒的退了去,伸手止住要攻过来的袁天道,叹道:“我输了。”说完这句话,面上却是显得颓废而苍老,毕竟到了玉衡子这个年纪和地位,在乎的不过是面子和名声,没想到在这武当山上,自己竟然会败给袁天道。
袁天道闻言不禁有些发愣,实在是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刚才推选盟主的时候,他上擂台来争不过是因为不想千手门在众多门派面前落了面子,而此刻自己竟然进了决赛,真可谓是侥幸得很呢!
玉衡子不知道袁天道此刻的心情,眼见自己认输之后,袁天道竟然什么也不说不禁有些气愤,冷声道:“怎么?袁门主难道不接受老夫了认输?”袁天道正在那里愣神,猛地听玉衡子这么说不禁一惊,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前辈莫怪,刚才天道不过有些走神而已。”玉衡子既然已经认输了自然不愿意再生是非,不过要是袁天道真的不接受自己的认输想要拼一拼的话,那他玉衡子也不是怕事的,不过既然袁天道没有此意,玉衡子也就顺着台阶下了来,点点头道:“那就好。”说罢也不再理会袁天道就下了擂台。
擂台下的众人虽然也已经看出了玉衡子许是不是袁天道的对手,但是也没有想到玉衡子会这么快败下阵来,虽然也有玉衡子不想当着众人面出丑的因素在,但是还是让众人感觉到诧异。庆君可没管这些见袁天道下了擂台高兴的迎了上去,道:“恭喜大哥得胜归来。”袁天道虽然胜利了,但是当中众人的面也不敢表现的太过,要不然不定跟谁结下了梁子,就是对自己和千手门的灾难。所以庆君恭喜的话,他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表示什么,庆君见状也暗暗猜出了袁天道的想法,不过自己已经走了出来也没有退避回去的道理,不过到底收了面上的笑容,对袁天道说道:“大哥可曾受了什么伤吗?”袁天道见庆君满目真切的关怀之意,倒也感激,轻声回道:“不碍的,只是有些脱力而已,只要休息一段时间,想必就好了。”庆君闻言一惊过来搀扶袁天道过去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