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二老爷……外面来了两个人,说要拜访家主。dashenks.”这家丁走到近前,恭敬地禀报道。
“要见我爹?是什么人?”秦守豪一愣,这口气倒是挺大的,一来就想要见自己的父亲。
那家丁道:“那两人一男一女,其中那名小姐自称是唐家四小姐唐心芸。”
“唐心芸?”秦守豪更加意外,自语道,“这不是二弟的未婚妻吗?他怎么会来了?难道,是知道我们要下聘礼娶她过门,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来见见我二弟了?”
秦虎也有些诧异,问那家丁道:“还有一人呢?是不是唐家的少爷?是唐靖还是唐智?”
那家丁摇了摇头,说道:“另一个人……他说,他说他是炼器宗弟子,名叫白云飞!”
更新也算稳定了,可是红票却不见增长,甚至还越来越少,云海有些动力不足啊,各位书友,不管你们在哪里看的更新,但看完后还请到支持一下云海,多谢了。
883秦家,退婚
“炼器宗白云飞!!”
秦虎和秦守豪同时一惊,秦守豪皱眉道:“他来做什么?”
秦虎的脸色也严肃了一分,沉声道:“前两天才传来消息说这白云飞在陌城之中进阶到了魂皇中期境界,也不知是真是假,没想到现在居然跑来我秦家了,还和唐心芸一起来的,这件事……恐怕不简单啊。”
“传言他只不过才连三十岁都不到而已,就已经达到魂皇中期了?我有些不信……”秦守豪摇头道,“次二爷爷陪同二弟去炼器宗回来后,不是说恰好碰见过他吗?我分明记得二爷爷说他虽然实力远超同阶,但却是只有魂尊后期巅峰而已,怎么可能才一月不到的时间,就突然变成了魂皇中期?”
秦虎道:“我想除非是亲眼所见,否则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没有谁会相信的,不过这消息是天魂宗内部传来的,虽然还没有广泛传扬开去,不过可信度还是不低的,而且现在他人都来了,到底是否是真,稍后一见便知,最主要的,还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前不久唐心芸被抓一事,虽然当时唐府动静不小,但外人知道具体情况的并不多,之后白云飞在荒野击杀那么多强敌的事情更是甚少人知晓,在唐家的控制下暂时没有流传出去,不过之后白云飞在陌城中进阶魂皇中期,可是几乎整个陌城的人都看到了的,而知道是他在进阶的,也有不少人,不过都是些大势力的内部人员,这个惊人的消息暂时还只在魂师界高层之中流传,所以像秦守峰这种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并不知道白云飞已经是中期魂皇这件事,否则的话,就算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酒楼里和白云飞做对。
“我听到一些传闻,说这白云飞好像和唐心芸关系不错……他们这次来,会不会是因为二弟和唐心芸的婚约?”
秦守豪心思敏捷,立即就想到了这一个可能性,同时神色也凝重了一分。
秦虎眼中异色一闪,沉默两秒,说道:“不管是来做什么,现在人已经在外面了,还是先请进来,你去禀报你父亲。”
守峰应了一声,转身往旁边的一个别院走去。
……
当白云飞和唐心芸在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的带领下走进秦家大厅的时候,大厅中除了一些伺候的下人之外,已经坐了四个人。
除了秦守豪和秦虎之外,还有当初在飞艇和白云飞见过一面的秦平志,那坐在主位的深色威严的金袍中年人,则正是秦家现任家主,秦龙。
两人刚进来,身为同辈的秦守豪就起身迎了来,面带微笑地说道:“呵呵,欢迎两位来到秦家,快请做,在下秦守豪,你就是唐心芸?你小时候我见过你,可能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是守峰的哥哥。”
唐心芸客气地点头道:“秦大哥你好。”
然后她看向前方的秦龙等人,恭敬地行礼道:“心芸见过秦伯伯,秦二叔,还有秦二爷爷。”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都认得我们几个?”秦龙略微有些惊讶,威严的脸露出一丝和蔼的微笑,“有些年没见,小丫头居然长得如此亭亭玉立了,呵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唐心芸浅浅一笑:“多谢秦伯伯夸奖,我父亲让我带他向您问好。”
秦龙点头道:“嗯,说起来我与唐兄也有段时间没见了,他可还好?”
唐心芸点头道:“父亲一切安好,多谢秦伯伯关心。”
见唐心芸打完招呼,白云飞也前一步,对秦龙行了一礼,说道:“晚辈白云飞,见过几位前辈。”
“白云飞……”秦龙眼神一闪,其实他们几个人的注意力早就落在了白云飞身,此刻仔细打量了几眼,眼中的震惊之色几乎无法掩饰,他不禁惊叹道,“炼器宗后起天才新秀,果然名不虚传,小小年纪就已是魂皇中期,这等天赋,魂师界新一辈中恐怕无人能及,就连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感觉汗颜啊……”
听到秦龙这么说,秦守峰顿时瞳孔微缩,心中震惊无比,他根本看不出白云飞的实力,此刻听到自己父亲如此说,那自然就证明白云飞的确有魂皇中期实力,对方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却已经达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这让一向自视甚高认为自己修炼天赋不错的他大受打击。
白云飞谦逊一笑:“前辈过奖了,只不过是有一些特殊的际遇而已。”
两人坐下之后,又闲谈了几句,白云飞不想多废话,所以直接开口道:“秦前辈,此次我和心芸前来,其实是为了她与秦二公子的婚约一事。”
秦家众人同时眉梢一挑,秦龙微笑道:“哦?白贤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两家的婚约有什么问题吗?”
白云飞顿了一顿,觉得如果直接说‘我们是来退婚的’恐怕不太好,所以他翻手拿出了一个信封,说道:“对了,这是我们离开陌城时,唐伯父让晚辈转交给秦前辈的,您一看便知。”
当秦龙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几张信纸开始阅读的时候,下方的所有人都暂时没有说话,白云飞知道唐千雷定然已经在信中将退婚一事都写清楚了,接下来就看对方的反应了。
果然,只是片刻之后,秦龙的脸色就逐渐阴沉了下去,甚至好似体内那古井无波的魂力都出现了一丝微弱的震荡,大厅里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沉重了起来,秦平志等人也好像看出了什么,眼中都露出了一丝诧异。
过了好一阵,当秦龙将手中的信纸放下时,大厅里的气氛已经变得极度压抑了,特别是那些伺候的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秦龙眼神微微闪烁,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了白云飞,仔细看了他好一阵,才平静地开口道:“你要我同意取消守峰和唐心芸的婚约?”
白云飞眉头一跳,感觉一股恐怖的无形威压笼罩而来,他心中念头急转,面却不漏任何怯意,点头道:“不错,想必唐伯父在信中也写得很清楚了,心芸和秦二公子的婚约,本就是两位长辈一时戏言,未免太过轻率,而且这对心芸也很是不公,恳请秦前辈同意取消这个婚约,让小辈们自己寻求终生幸福。”
“退婚!!”
秦平志等人同时脸色微变,秦守豪眼中闪过怒色,冷哼道:“婚约一事虽说并非正式,但两家已经默许这么多年,我秦家前些日子更是决定正式下聘迎亲,现在你突然跑来退婚,这是什么意思?!”
秦龙抬手制止了愤怒的秦守豪,盯着白云飞道:“退婚一事,可大可小,但为何是你来退婚?”
白云飞毫不退缩地迎着秦龙的目光,平静道:“因为唐伯父已经答应将心芸许配给我,所以便派我来自己处理此事,取消您二位长辈定下的婚约,的确是唐家对不住秦家,晚辈是亲自来赔罪道歉的,还秦亲前辈成全!”
“赔罪道歉?我看你是炫耀此事,来羞辱我二弟,来羞辱和秦家的才对?!”秦守豪忍不住再次冷笑道,“怪不得这么急着来退婚,原来是攀十大宗门之一的炼器宗了,的确是比和我秦家结亲更有利得多,哼哼……唐家真是好算盘……”
“守豪,住嘴!!”秦龙突然轻喝一声,眼带怒容地训斥秦守豪道。
他重新转头看向白云飞,声音已经转冷:“若是同意你退婚,我秦家颜面何存?”
白云飞淡淡一笑,说道:“秦前辈有些言重了?据我所知,婚约一事本就没有公开,就算解除,也不会对秦家在外界的名声有什么损害。”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秦前辈和唐伯父乃是至交好,我也不想因此破坏了两家的关系,为表道歉的诚意,晚辈准备了两件赔礼,希望秦前辈能满意,切莫因为退婚一事伤了两家的和气……”
说着,在秦龙等人诧异的目光中,他一挥手,一柄橙色大刀和一柄青色长剑瞬间出现在他身前,神光闪烁中,被一股无形之力拖着,飞到了秦龙面前。
当感受到这两件魂器散发而出的强大威势,秦家众人都是脸色微变,秦守豪忍不住震惊地脱口道:“天阶魂器!”
884秦家妥协
秦家大厅之内,秦龙看着悬浮在身前的一刀一剑两柄魂器,沉默不语,在下方座位上,依旧坐着秦平志、秦虎和秦守豪三人。
不过,白云飞和唐心芸,却已经不在这大厅里了。
“爹,您就真的这样就同意唐家退婚了?”
秦守豪看着沉默不语的秦龙,神色有些诧异和有些不忿地问到。
不错,就在刚才,秦龙已经同意了退婚一事,而事情办妥之后,白云飞就已经告辞离去了。
秦龙抬头看了秦守豪一眼,淡淡地问到:“若是不同意,我们又能做什么?”
“我们……”
被秦龙一反问,秦守豪顿时语塞——是啊,就算不同意退婚,但若是唐家不同意嫁女儿,那秦家又能怎样?难道还要强娶不成?
且不说两家的关系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冲突,就算秦家为了面子真要强娶,也不是唐家的对手啊!而且为了一门可有可无的婚事打破两家的交好甚至与唐家为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守豪,你不要太小看了这白云飞,他看起来是来赔罪道歉的,但其实说白了,并非来征求我们的意见,只不过是看在唐家的面子上来通知我们一声而已,他要和唐心芸在一起,难道我们还能阻止吗?”这时,秦虎神色凝重地开口道,“这白云飞,绝对不简单,能够在你父亲几乎没有保留的威压面前面不改色,就连我都做不到,他的实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强……”
秦平志也是颇为无奈地叹道:“就算只是一个魂皇中期的散修,也都并不是好招惹的,更何况这白云飞的身份特殊,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拿他怎么样的,若是因为这一桩小小的婚约得罪了炼器宗,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
见到长辈们都是一副如此无奈的样子,秦守豪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无比强大的家族,今天在这个白云飞面前却是好像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一样,这种情况让他感觉压抑得几乎吐血。
秦虎看着悬在秦龙身前的两柄魂器,轻叹道:“不过这白云飞也算是有‘诚意’了,一下子拿出两件天阶魂器来当作‘赔礼’,甚至其中一件还是天阶中品,说实话,就连我都被吓了一跳啊……”
听到秦虎提起两件魂器,秦守豪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他也是略微一惊,有些不信道:“二叔,你说什么?这两件天阶魂器中,竟然还有一件是中品?!这……”
秦龙抬起右手在那一柄青色长剑的一点,顿时‘锵’的一声剑鸣响彻整个大厅,一股强大的风元力凭空凝聚,在大厅里刮起了一阵旋风,秦守峰低声惊呼道:“果然是天阶中品!!”
青色光芒逐渐收敛,秦龙似是思索了片刻,在这长剑上轻轻一点,长剑便缓缓飞向了下方的秦守豪。
“守豪,前阵子你弟弟运气好弄到了一些天才地宝然后自己跑到炼器宗求炼了一件天阶魂器,我知道你虽嘴上不说但心中也有羡慕,本打算在族中珍藏里拿一件天阶魂器给你,不过今天既然有人送来了这两件魂器,这柄长剑又正好适合你,那就给你吧。”
秦守豪下意识地接住了飞来的长剑,同时父亲的声音传来,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长剑,有些茫然道:“爹……您真的将这魂器,给我?”
秦龙微微皱眉,似乎在为自己的儿子这么没有定力而不满,淡淡道:“你若不想要,我就收回。”
“不!孩儿怎么可能不要!”秦守豪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欣喜若狂道,“多谢爹!!”
说实话,前阵子知道秦守峰不知道从哪里自己弄了一大堆珍贵无比的材料然后跑去炼器宗求炼了一件天阶下品魂器回来,秦守豪心里就一直有些不是滋味,因为就算是秦家长子的他,在进阶到魂皇境界以前都是不能从族中得到天阶魂器的,可现在突然天降一件天阶魂器下来,而且还是天阶中品,这让他如何不欣喜若狂,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感谢白云飞来退婚了……
见到秦守豪如此激动的神色,秦龙等人眼中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现——同样是年轻一辈,自家小辈因为一件天阶中品魂器而激动万分,可之前那白云飞拿出这两件魂器时,却是连眼都没有眨一下,这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秦龙随手将剩下的那橙色长刀收了起来,对众人道:“好了,都各自下去做自己的事吧,这件事就如此了结了,之前计划的准备聘礼一事,也取消了吧,以后,就别再提婚约的事了……”
从大厅中出来,秦守豪都还在下意识地摸着放着天阶魂器的空间戒指,想到刚才秦龙说的话,他不由喃喃自语道:“婚约就如此取消了,若是小峰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怎么发脾气了……”
想到这里,秦守豪这才突然记起自己这个弟弟好像才被人给打晕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立即加快了脚步,往北侧别院走去……
……
此时此刻,白云飞和唐心芸两人,却是已经走出了秦府许久,又在城中闲逛了起来。
对于如此‘顺利’地就能够退婚成功,白云飞心中是说不出的高兴,至于那送出去的两件天阶魂器,他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那柄土系长刀原本不过是地阶上品魂器,强化+10之后附加效果也是额外攻击力,所以达到了天阶下品程度,那长剑是之前击杀的那些魂皇得到的其中一件战利品,本身是天阶下品,强化之后达到了中品,这两件魂器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用这两件魂器换得婚约解除,这在他看来完全是物超所值了。
来到燕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两人也都没有在这里多停留的打算,决定暂且在城中休息一晚,明天就启程返回陌城。
“对了,小七和小白跑哪儿去了,怎么还没见他们回来?”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唐心芸抬头看了看天空,有些疑惑地说道。
之前两人去拜访秦家的时候,小七说没意思就不跟着去了,说要和小白一起到处看看,现在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两人出来这么久,也没见他们的影子。
白云飞本来也没在意,听到唐心芸说起,他不由凝神感应了一下,随后眉梢一挑,有些意外道:“呵,他们倒是跑得挺远的,居然好像已经出城了?东面……那不是元石矿脉的方向吗?难道他们跑到矿脉那边去玩儿了?”
唐心芸微微蹙眉:“元石矿脉?那里可是有天魂宗和秦家的不少强者把守的地方,他们两个贸然跑过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白云飞笑道:“呵呵,放心吧,凭小七现在的实力,少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而且……他们好像已经在往回飞了。”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白云飞抬手一直远处的天空,笑道:“看,他们回来了。”
北面天空中,两个黑点正往这边飞来,白云飞看了两眼之后,却突然露出了一丝愕然之色。
“小七他……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885捡到一条狗
白云飞发现,小七此时不是麻雀大小,而是变成了老鹰大小,且他的爪子上,似乎抓着一个什么东西……
等靠得近了一些,白云飞的嘴角不禁微微抽了抽,眼中惊愕古怪之色更浓,因为他发现:小七抓着的东西,还是会动的!是活的!!
“这小七,搞什么鬼……”
白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唐心芸道:“心芸,我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吧,小七这样子降落下来,会吓到普通人的()”
两人找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两道光芒很快从天而降。小小的白色影子停在了唐心芸的肩上,亲昵蹭着她的脸颊,正是小白;而当白云飞看到停在自己面前的小七、或者说是小七抓着的东西时,顿时哑口无言。
小七的爪子上,抓着的是,是……一条狗?!
一条全身土黄色,身上还沾着不少泥土,身子也就一尺多长的样子,脑袋大大的,身材略瘦,四肢略短,尾巴都是光秃秃的,全身皱巴巴的,脸上就好像是布满了皱纹——居然还是一条沙皮狗!
而且比较令人无语的是,此时这条沙皮狗正以耶稣十字的姿势被小七分别抓着两条前腿,和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相比颜色略淡的腹部更显滑稽,剩下的两条后退练登云步似的不停挣扎着,样子既可怜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