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文被她打的吐血,随即她又起身走到那个小三的身边,直接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把抓在她的胸上,恶毒的语气道:“那天你伸腿踢了我的私.处是吗?那你也该尝尝那个痛苦!”
那个小三恐惧的后退,余简直接一跪腿给她顶在她的私.处,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面身子不由的软在地上,更痛的流着泪水道:“余简,你要做什么?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报警?”
余简笑话:“你觉得你们能活着离开?”
许清文神色痛苦的问:“余简,你究竟要做什么?是报复还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姑奶奶只想让你死!对了,那天你拍的那个视频放在哪儿的?”
许清文没有任何的迟疑就说了放的位置,余简从电脑里翻出那份原件删除,笑道:“一个文件夹接一个文件,藏的挺深的啊。”
许清文沉默,余简又踢了他一脚,威胁道:“许清文,该净身出户的是你!你记住,这套房子是我首付买下的,倘若你敢贪,我定会找人干掉你!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都不惧怕,你要和我玩,姑奶奶我奉陪,但你要知道,倘若你敢找人弄我再玩阴的,只要我余简还存着一口气,我定要加倍的还你!”
许清文骂道:“疯婆子!”
余简挑眉,带着我离开。
一出门她就用手心拍着胸口,得意的问道:“刚刚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气!”
我笑说:“该你威风!”
两个“社会人”突然出声,道:“这事是违法的,所以我们的报酬应该会加点吧?”
他们开始耍无赖,我与余简不想多事,所以多给了他们两千块,他们拿着钱就走人!
待他们离开以后,余简道:“他们说的没错,这是违法的,小三要去告我怎么办?我听许清文的意思,小三家里貌似有点钱。”
小三家里有钱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按照许清文那种往上爬的性子,他应该是找到好的下家所以开始甩开余简这个累赘了!
“余简,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有钱的欺负没钱的,有权的欺负没权的,倘若你怕了你就没有翻身的地步了。”我似想起傅余深曾经告诉我的那句话,转述道:“当社会逼得你无路可逃时,你还有最后一条路,那就是犯罪,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再说我们能算犯罪吗?我们顶多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余简豁然开朗道:“还是你说的对!”
在外面耽搁的很久,回到锦里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左右,我熟稔的打开门,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又去厨房的冰箱里翻出几个水果吃下,又捣鼓出两块面包切成片做成三明治吃下,胃里有点东西后我才悠悠哉哉的进顾霆生的卧室。
卧室里关着灯,我伸手打开一盏稍暗的灯光瞧见顾霆生正闭着双眸,浅浅的呼吸,他应该是很疲惫,不然按照他的警惕性他早就醒了。
或者他知道是我,所以懒的睁眼。
我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面膜进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又敷了一张面膜后,我才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出去。
顾霆生微阖着双眸,未待我靠近的时候他就睁开他那一双冷酷的眼睛漠然的打量着我。
我过去乖巧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又把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他……很紧绷的感觉。
我摸了摸,笑问:“什么色的?”
他勾了勾唇,嗓音魅惑道:“与其琢磨我穿什么色的,还不如做点正经的事。”
顾霆生瞬间用手掌禁锢着我的双手把我抵在他的胸膛上,我炙热的皮肤撞上他冰冷的胸膛想要的更多。
我蹭了蹭,反头吻上他的唇瓣。
顾霆生微低着头,接受着我的热情。
不大一会儿他便反客为主,夺走我全部的呼吸!
这个吻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深入,霸道直接的索取令我的心微微颤颤的,我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
顾霆生听到我的声音,身体有微微的僵硬,但也只是片刻,他从后面伸手抱住我,臂弯像铁块一般禁锢着我的锁骨,就在我失神的那一瞬间,顾霆生直接从后面进来,闷哼一声道:“我听部队里的兄弟说,像你们这样放的开的女孩,口活都是不错的,你要试一试吗?”
我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霆生猛的挺腰,随即抽出把我摁在他的身下,就在我一脸懵逼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顾霆生伸手取过摁了通话键。
他搁在我的耳边,我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咒骂道:“陶微,你到底给瑾言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突然跟我说分手?你真犯贱!一边瞒着顾霆生你的身份去勾.引他,一边又拔撩着瑾言……陶微,如果让顾霆生知道,他的妻子是你,他非得掐死……”
周媛馨的话,让所有愉悦、激.情、暧.昧的气息全部凝固住,一瞬间,恐惧、忐忑、胆怯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
我惊慌失措的抬头,看见顾霆生的神色莫名,眸心暗沉似如黑夜中沉寂的海水,只等蓄势待发!
26.他的绝情
周媛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我还没有找她麻烦的时候她倒给我引火上身!我的确纠结该怎么让顾霆生知道我的身份,但绝对不是以眼前这种情况我们坦诚相见、正进行人类最原始运动时,她的话犹如在一把燃烧猛烈的柴堆上徒然倒上一盆冰水,冷的人牙关瑟瑟发抖!
顾霆生眸心阴沉的盯着我许久,我愣愣的坐起身子,特尴尬道:“这事,我有隐情。”
面对顾霆生这样的男人,我心里存在恐惧是理所当然的,但我此刻绝对不能软弱!
我以为顾霆生要说些什么或者发脾气的时候,他突然站起身子,一一的穿好衣服,嗓音淡淡的问:“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吗?”
顾霆生想问的应该是我在走廊上勾搭他的那次,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我说的你会信吗?在你的眼中我不是满嘴谎言的骗子吗?”
“说是你的事,判断真假是我的事。”顾霆生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带,神情冷酷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至于信不信,与你又有何关系?”
顾霆生突然变的很冷漠,他略转了一下身躯坐在沙发上,又摸出一支烟点燃,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指拇抵着额头,眼眸专注而深邃的望着我。
他那样的姿态,似法庭上欲给我宣判结果的法官,这种感觉很令人窒息、绝望。
我在他的面前强自从容的穿上睡裙,待心中的浮躁微微平复以后,我才笑着说:“那晚是个意外,我是第二天才知道你是顾霆生的。”
顾霆生淡漠的问:“为什么一直隐瞒?”
“顾霆生,你得明白一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你缠着我的。”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上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