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料。”
我下意识问:“其他的料是什么?”
“能让他产生幻觉的东西。”
幻觉?!毒……
我赶紧蹲下身替叶湛检查,林瑞的声音在耳边刮道:“你是唯一的解药,陶微,在我的面前和叶湛做一场爱,让我看看那个水火不侵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还是那么的……漠视一切、高高在上!”
我吼道:“闭嘴!”
林瑞现在已经离开了这,所以求他是没有用的,刚刚是我心急乱投医了。
刚刚药水的残余应该还在,我把手指伸进叶湛的唇边摸了摸,然后放在鼻间嗅了嗅!
这种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
我颓废的抱着叶湛坐在地上,他醒来的那一瞬间立即从我的怀里坐起身子。
我喊他,“二哥。”
我又紧张的问:“你感觉怎么样?”
他垂着脑袋看了眼自己的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然后缄默的起身去了墙边坐下。
我瘫坐在地上问:“二哥没事吧?”
他缄默,垂着脑袋把玩着自己手指上剩余的那枚戒指,此刻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是的,叶湛现在很不安、恐惧。
我爬过去摸上他的手臂,他猛的抬手把我甩开,嗓音冷酷道:“滚,别碰我!”
我趴在地上,伸手捂住流血的肩膀,声音轻轻的问:“二哥心里很难受吗?”
他沉默不语,目光放空的望着我。
叶湛的脸色越来越差劲,但却像个小孩子似的无措、恐惧的把自己蜷缩在墙角。
他抱紧自己的胳膊,喃喃自语。
我凑近两步听见他说:“别送我离开!妈妈,你别不要我,阿樱保证以后会乖乖的!”
阿樱!
叶湛就是容樱!
林瑞说叶湛有轻微的双重人格,那他平时都把自己的这一面给极力的隐藏着的吗?
正因为隐藏所以在我的面前否认自己就是容樱,甚至还说他没有挨过那漫漫han冬与孤寂,死在了那所孤儿院,那年的凛冬。
叶湛的一生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为他感到心疼,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我爬过去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道:“二哥,是我,你别怕。”
他甩开我,吼道:“滚!”
我趴在地上,听见他害怕道:“别碰我,求你们别碰我,我要干干净净的回去见她。”
她,又是谁呢?!
叶湛红了眼,眼眶里包着一汪眼泪。
这是我第一次瞧见这个坚硬的男人流泪,我看向那个摄像头,林瑞似知道我在瞧他,他替我解释道:“曾经为了往上爬,为了得到他人的势力,叶湛心甘情愿的让人给睡!而且还是给男人睡,不过按照叶湛这硬朗的男人味,他应该是攻……陶微,你再不救他,再等个二十分钟他就会受不住,然后死在你的面前!”
我记起,我在叶湛书房里看到的那些照片,而那些照片只是叶湛曾经过往的冰山一角。
同叶湛上床原本就是禁忌,更何况林瑞还在看直播,这简直就是刷新我的底线!
我起身找到墙角的一根木棍砸向摄像头,林瑞的声音吼道:“陶微,你给老子住手!”
住手我就是傻逼!
我用木棍一次又一次的砸上去,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直到十分钟以后摄像头才掉落在地上,我用脚狠狠地踩下去,心里悲戚道:“对不起,顾叔叔。”
林瑞说这里是边境,顾霆生即使赶过来也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但叶湛等不住!
我一步一步的靠近叶湛,因为生怕他推开我,我伸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脑袋,安抚他说:“别怕,我在这里,你的六微在这里。”
我流着眼泪说:“二哥,每次都是你救我,这次换我救你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想我碰你,可目前只有这个法子才能帮助你。”
那些普通的情.药都会损害人的身体,不去医院就很难忍受,更何况林瑞给叶湛喂的。
叶湛现在已经发作了,他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牢房里掉,却只喃喃,“别碰我”
叶湛很怕人碰他。
边境几乎是地下监狱,而且还是泥土构造,我们的身下全是枯草和泥土,我解开自己身上的嫁衣铺在地上,然后伸手拉住叶湛的手。
他彷徨的望着我,我解开自己身下的内.裤然后使劲拉了他一把倒在我的身上。
我趴在他的肩膀处,然后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他是男人,剩下的他会凭借着自己的本能!
叶湛进入的那一刻,我闷哼一声流下眼泪,如林瑞所愿,我的婚姻、友情都没了。
这件事过后,我再也嫁不了顾霆生。
叶湛,再也不会是我的二哥。
我抱着叶湛的腰喘息,他大力的分开我的双腿,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沉沦。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哭的不知所措。
叶湛很有克制,两个小时以后他便清醒了。
他光着身子坐在我身边,目光沉静地望着我。
我动了动手指,傻乐的望着他。
叶湛语气平静道:“这不是你该承受的。”
我笑问:“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吗?”
叶湛紧锁眉头,问:“你希望如此吗?”
我:“……”
我沉默,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冷道:“六微,如你所愿。”
叶湛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瞬间他又成为了那个高冷、令人无法接近的叶湛。
他把我抱在怀里替我擦拭着身上的脏物,然后又替我包扎了肩膀的伤口后这才替我一一的穿上那精致、繁杂的大红嫁衣。
100.悲伤的决定
叶湛替我穿好嫁衣以后就把我抱在怀里替我梳理头上的发丝,他把地上的簪子捡起来插在我头上后,手掌握住我的手腕摩擦。
那儿,有他咬的痕迹。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问:“痛吗?”
无论何时何地,他最先关心的是我痛不痛,我摇摇头把脑袋靠在他胸膛里蹭了蹭,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红着眼眶说:“不痛,只是……我又牵连了你。”
如若我没有被绑架,他就不会一个人孤身犯险的到这里,就不会经受这场磨难。
叶湛的手掌忽而卡住我的脖子,孩子气的晃了晃我的脑袋,我愣愣的望着他,看见他弯唇突然笑说:“傻孩子,我是你二哥。”
叶湛几乎不会笑的,但一笑犹如万花齐绽,han冰骤融,风清朗,云缥缈,光华无度。
然而就是这样的男人,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男人,刚刚与我做了禁忌般的事。
一想到这,我心痛难耐。
我垂着脑袋伸手捂住胸口,叶湛顺势握住我的手,嗓音柔和的提醒说:“瞒着顾霆生。”
我忐忑问:“二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