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那也瞧不惯的,处处与我作对!我打的人针对的人你都要救!都要管!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留学生,拽什么拽?!”
林瑞针对的人,我没有刻意的救,只是找到我轮到我的面前,我没有不管的道理。
再说我从心里就不怕他。
林瑞似笑非笑,我却无惧问:“那又怎么样?”
这直接惹到林瑞的底线,他以为我的底气是叶湛和林宥,所以就开始口无遮拦的开口破骂,但因为林宥是他的表哥,所以他就针对叶湛一个人骂道:“就叶湛你知道他有多脏吗?他在酒吧里混过,更讨好过那些富婆,也低声下气的吞过地上的脏饭,就是这样的他凭什么成为你和我作对的资本?!他叶湛就是个垃圾,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是大家都看不起的软饭,所以你凭什么骄傲!”
叶湛的过去我不知晓,再说林瑞说的话我压根就不信,像叶湛那么犹如明月般清朗,又如白雪般圣洁,更如黑夜中展翅雄鹰般的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过去?在我的心里,叶湛的生命一直都很强大,林瑞所说的一切都是他的造谣。
虽然平时我和叶湛的关系很远,但他毕竟是我的二哥,但即使是造谣,我也生气!再加上心里对林瑞没有一点好感,所以我直接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筋向林瑞打过去,正巧打中他的大腿。
他跌落在地上撞到尖锐的东西,我没有瞧见又使出吃奶的劲砸了他几下,因为我是林宥护着的,林瑞身边的人也只是假惺惺,他们不敢真的拦我,以至于造成林瑞的小腿摔成粉碎性骨折。
即使接好走路也跛。
这仇,林瑞一直都记着。
直到我遇见顾瑾言,林瑞才寻到报复的办法,他找人把我打一顿扔海里还找到替罪羊。
而替罪羊是顾瑾言的前任,林瑞设的一手好计,他利用顾瑾言前任的嫉妒心设计我们。
而把我从海里捞出来的是叶湛。
那天夜空如同泼墨一般,黑的令人心生颤抖,海浪汹涌,我呛了几口海水,忽而听见耳边——
叶湛轻轻的嗓音哄道:“六微,我在。”
50.他的家族
叶湛是个孤冷的人,虽然他平时很少和我们在一起,但我们谁有个事他总会在身边。
我睁开眼的时候在医院,旁边是顾瑾言,他语气特别抱歉道:“对不起,微儿。”
他没有错,他只是没有及时的保护我。
而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及时?!
我摇摇头安抚他:“不怪你。”
顾瑾言遗憾道:“微儿,你处女膜破了。”
这句话成为我一生的遗憾。
那一瞬间,我很想叶湛。
那个冷漠的二哥,总能给人心安。
林瑞做的这事让一向格调很高的叶湛计较了,我听林宥说叶湛启用大笔的资金强势的收购了林家,然后让林瑞的父亲做了残酷的选择。
林瑞和家族,二选一。
听说,林瑞是被自己的父亲亲自赶出林家的,这事后来见到叶湛时,他一句都没有提起。
他做任何事,从不向谁要表扬。
顾霆生转过身,他宽厚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嗓音略低呤的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事情已成为过去,我现在也不想向顾霆生掏太多的底,我只是说:“年轻容易惹事被打了。”
我的这话很敷衍,顾霆生也瞧出我的有意隐瞒,他倒也不多问,只是问:“去军队吗?”
我摇头,解释:“他在。”
顾霆生勾了勾唇,冷意的问:“很在意他?”
傅余深是与我患难与共的朋友,我在意他的心情是肯定,我好脾气的给他解释:“他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哥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糟心。”
“糟心?因为和我在一起吗?”
顾霆生眸心暗沉,我呼了一口气妥协说:“顾霆生,我心里拧的清你是谁,他是谁。”
顾霆生突然伸手攥住我的手腕,我懵逼的看向他,他微微弯着腰直接把我扛在肩头。
我脑袋里充血的看着地上,忍不住的轻声呵斥道:“顾霆生,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按照顾霆生的脾气,我知道他要带我回部队!
我在他的肩头使劲挣扎但没有丝毫的作用,他霸道的用手锁住我的双腿,然后扔了一条毛毯在我身上遮住我的脑袋,我的视线突然一片黑。
我能听见他的开门声,能听见他军靴踩在地板上嗒嗒的声音,更能感受到一丝的冷雨落在身上,我手心抓住他的后颈衣领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顾霆生这男人简直太霸道、无所顾忌!
刚刚我一直都在解释,他都听不进去!
恍然之间,我突然想起在美国时顾瑾言在我耳边提起过顾霆生,他说:“我小叔霸道归霸道,但从不会做无理取闹的事,他特别的理智。”
顾瑾言那时很崇拜顾霆生,所以在我的面前多顺口了几句,很多年过去我竟然没有忘记。
顾霆生不会做无理取闹的事……他带我回部队是不是因为此刻傅余深在外面出任务?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我听见身侧有人用恭敬的语气说:“少将,按照你的吩咐,我刚抱了一床被子去你的房间,也去隔壁政委那借了电磁炉。”
顾霆生清冽的嗓音笑开:“值得表扬。”
我的视线一片黑,因为被他扛在肩上我又不敢乱动,所以那人好奇的问:“少将肩上扛的是什么?”
不知道顾霆生做了什么,我只听见啪的一声响,那人立即示弱道:“这是政委让我帮他问的。”
顾霆生没搭理他,直接扛着我又走!
他把我放在门口时,我压抑不下心中的气愤直接伸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虽然他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处,但神情微微有些错愕的望着我。
我瞪着眼道:“你真为所欲为!”
顾霆生没有别的反应,他定定的看着我的脚,半晌才冷然的语气问:“踢我,你疼吗?”
疼!顾霆生跟个铁似的,我只感觉自己踢在了铁板上,我故作轻松道:“我又不是在踢铁!”
顾霆生冷冽的嗓音笑了笑:“陶余微,你是第一个敢踢我的女人,胆子倒不小。”
我咧嘴笑了笑:“做错事的是你,理直气壮的也是你,顾叔叔,你说这是个什么道理?”
闻言顾霆生笑开:“坏丫头。”
他伸手搂紧我把我夹在他的胳膊底下,嗓音忽而温润道:“阿深在外面正出任务,短期……起码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才会回军队。”
如顾瑾言所说,顾霆生是个理智的人。
他明白我的为难,所以不为难我。
那他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说?
而且还抱着我回酒店?
回酒店那事也没做完。
我下意识的接口问:“他去哪儿了?”
问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些东西在部队是机密。
但顾霆生毫无犹豫的告诉我:“他在天津为特种兵训练好的苗子,特别优异的会招进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