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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这几个月太子殿下一直与萧家几位兄弟来往,他们应该更听太子殿下的话?”
楚妙点到这几句话时,墨鸿祯的眼皮子暴跳了起来。
这句话,若有心人稍稍揣测,那他跟萧家人都会万劫不复。
晋王这贱人,看来捉拿萧小六审查是假,借此机会来诬陷打压他是真的。
在他没有平安的回到燕京城,见到父皇之前,他绝不允许让晋王和大理寺带走萧小六。
而楚妙这边,不等晋王回答。
楚妙又气愤的抢先回道:“萧家儿郎个个身穿铠甲上过战场,那就是我燕国的兵,燕国的兵只听从最高指挥者,那就是皇令。”
“你说我们萧家儿郎听太子殿下的话,这不是在告诉天下人,太子有谋逆之心,萧家军有拥立新君的狼子野心吗?”
“晋王殿下,我萧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般构陷我萧家儿郎,诬陷太子殿下,今日你若说个明白,就算你是晋王,臣妇也不允许你轻易带走萧家任何一个人。”
“大胆!”晋王俊颜泛起了一抹怒色:“楚氏,你胆敢抗旨。”
“不!”楚妙红着眼眶,泪眼婆娑:“我不敢抗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我们萧家也要死的明明白白,而不是不清不楚的被带走。”
“你……”晋王早就知道楚妙不简单。
却没想到来到丹吕镇后,楚妙竟成了他的阻碍。
墨鸿祯更是因楚妙的一番话,差点拍手称赞。
他第一次觉得,楚妙漂亮极了。
干的事漂亮。
说的话漂亮。
怼的漂亮。
墨鸿祯沉着脸,也向晋王发问:“融安世子妃说的没错,晋王,你刚才那句萧家儿郎应该更听孤的话,是何意?”
“孤在丹吕镇一心为了老百姓的吃、穿、喝,以及瘟疫,已经许久未睡过一夜的好觉,却不想,孤没有功劳,现在连苦劳都被你拿捏成孤的不是。”
“丹吕镇受灾的时候,你不在丹吕镇,如今丹吕镇瘟疫解除,百姓得到温饱,你便第一个挑唆父皇,捉拿萧家人,又暗欲孤投毒,以此博得民心。”
“晋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有力又响亮的声音,在街道回荡开,道路两旁的房屋、摊铺,纷纷涌上了不少老百姓。
墨鸿祯在丹吕镇待了快四个月,街道所到之处,无不是在议论太子的善举,都在感激太子给了他们莫大的帮助。
当然,他们自然也十分感激萧家军,每看到一个萧家军走过,丹吕镇的百姓都觉得十分亲切。
现在有人跑到他们的地盘来欺负太子和萧家儿郎,百姓们不答应了。
对他们来说,太子和萧家人是与他们一同经历生死的人。
晋王又是个什么玩意?
凭什么一上来就拿人?
晋王看百姓情绪愤怒,民心向着太子与萧家军那边,眉头不自觉的蹙紧。
在高涨的民声中,晋王大喝了一声:“本王是奉旨拿萧六郎回京,并非要诬陷太子和萧家人,拿萧六郎也是为了调查瘟疫源头,因为萧六郎是第一个得瘟疫的人,皇上让大理寺调查此事,也是为了给丹吕镇的百姓,以及那些因瘟疫而死去的百姓一个交代,难道你们不想知道这场瘟疫到底是人为还是天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