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黄泉地宫,而是等其他妖灵的伤势,基本愈合之后,这才向眉天提出,返回人间这件事。takanshu.
眉天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开始着手准备,让赵瑞离开的事宜。
这时,敦彻突然提出,也想离开黄泉地宫,跟随赵瑞,前往人间见识一下。
眉天对自己这个徒弟,非常的了解,知道他和其他妖灵,并不一样,不安心于黄泉地宫,单调枯燥的生活,而是向往人间的多姿多彩。
眉天稍微考虑了一下,觉得既然徒弟有这个心,那就让徒弟去外界历练一下,去更为广阔的空间,闯荡一番,不失为一件好事。
于是,他点头答应了下来。
敦彻最担心地就是,师傅不肯答应,现在见师父答应得如此痛快,不由得高兴异常,又蹦又跳。
在其他妖灵的共同帮助下,一个传送法阵,终于完成了。
眉天让赵瑞和敦彻两人,站到法阵地中央,然后挥舞着不知从哪里弄来到法杖,吟诵着古怪的咒文,绕着法阵不停地转圈。
眉天每转一圈,那法阵散出来的光芒,就明亮几分。
眉天转到第七圈地时候,法阵的光芒,已经明亮得连赵瑞都不开眼
当法阵明亮到最大限度,赵瑞和敦彻两人,同时在法阵中消失!
等到赵瑞和敦彻,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黄泉地宫,重新回到了人间。
赵瑞花了些功夫,终于弄清楚,他们这里已经接近上海。
想到云芳和云怜就在上海,而自己反正没什么事,赵瑞于是决定,去上海施家的总部,和云芳见个面。
敦彻这是头一次来到人间,而且又是来到繁华的大都市,显得异常的兴奋,看什么都觉得鲜,脑袋不停的扭过来,扭过去,拉着赵瑞问东问西,让赵瑞不胜其烦。
唯一让赵瑞庆幸的是,他们是在天上飞,否则的话,以敦彻的容貌,一进入城市,那还不得引起市民的恐慌?
由于离上海近,赵瑞没花多长的时间,就来到了施家总部。
他虽然是第一次来,可是上海施家这样一个名声显赫的大家族,要找起来,并不困难。
刚刚在施府的大门外降落,赵瑞就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整个府邸,完全没有往日的喧闹繁华,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四名在大门口,负责迎宾的施家子弟,满脸戒备的,死死盯着他和敦彻两人,取出了各自的法器,好像随时都准备扑上。
过来一会,府邸内,响起了刺耳的警铃,越来越多的施家弟子,从府邸内冲了出来,各持法器,将赵瑞和敦彻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充斥着紧张和浓浓的敌意。
“这些家伙,好像要跟我们打架啊敦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们跟他们无缘无仇,为什么对我们这样敌视?”
赵瑞也不知道原因,他淡淡地对那些施家子弟说道:“我是云芳地故人,这次来见见朋友,用不着这样大的阵仗吧?”
“呃?云总得朋友?”
原本神情紧张肃杀的施家子弟一听,都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有人用通讯器,向里面汇报情况。
过了一会,大门打开,赵瑞就看到,云芳在施家最后一位老祖宗施慎独陪同下,走了出来。
一段时间没见,云芳依旧那么漂亮,身上散着独有的成熟气息。
只是,和上次见面时相比,她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憔悴和疲惫,
什么麻烦,正在困扰着她,让她愁眉不展。
云芳从大门出来,一见到赵瑞,先是怔忡了一下,随即俏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赵瑞!你怎么来了?”
她一路小跑,来到赵瑞的跟前,突然想起,四周还有许多家族子弟在注视着自己,连忙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停下脚步,只是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个劲的瞧着赵瑞。
赵瑞微笑着道:“我刚和朋友从黄泉地宫中出来,恰好到上海附近。又想到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于是过来拜访一下。没想到,你们施家,用这么大得排场来欢迎我们,真是让我们觉得,受宠若惊。”
云芳听出了,赵瑞语气中地调侃之意,俏脸不由得微微一红。
她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们施家,近段时间遇到了一些麻烦,刚才,这些家族子弟,大概把你们当成,过来找麻烦的修真了,所以如临大敌,赵瑞,你千万不要见怪。”
赵瑞笑道:“这有什么好见怪的,到底是谁,居然敢找你们家族的麻烦?”
施慎这时插嘴道:“这里说不太方便,你们远道而来,不如移步客厅,喝口茶,慢慢聊。”
赵瑞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随着云芳和施慎两人,进了施家地会客厅坐下,立刻有人过来,奉上极品龙井。
敦彻只觉得清香扑鼻,连忙端起来一口喝干。
他从来没喝过茶,茶水刚一入口,他就觉得味道古怪,忙不迭的往外吐,弄满身都湿漉漉地。
“这是什么鬼东西?闻起来香,喝起来,却又苦又甘,这么难喝!”敦彻大声嚷嚷道。
施慎和云芳等人见了,不由的莞尔,觉得这个妖怪,虽然外貌吓人,但是性格却是十分单纯可爱。
赵瑞笑道:“这是上好的龙井茶,你第一次喝,当然不习惯。多喝几次,就会觉得回味无穷了。”
敦彻连忙摇着硕大的脑袋,说道:“这东西实在太难喝,打死我都不会再喝第二次。”
云芳见敦彻行为有趣,这时再也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敦彻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瞧着云芳,不知道她到底笑些什么。
赵瑞连忙把脸转到一边,装作没看见。
云芳笑了一会,止住了笑意,黛眉间那浓浓的忧虑,似乎在笑声中,化去了不少。
赵瑞这才谈到正题:“云芳,你刚才说,你们遇到了一些麻烦,到底是什么麻烦?”
云芳叹了口气道:“事情是这样。我们施家是一个修真家族,以前投资了不少地珍贵矿场,以收集天材地宝。就在前不久,我们家族名下的一个玉石矿,居然现了一条极品地玉石矿脉!这条矿脉中,不仅能够产出非常适合修炼的极品玉石,而且还在其中现了天晶神玉!天晶神玉是一种相当难得天材地宝,适合修真界,许多修为位于中层的修真,炼制法器。
正因为如此,修真界中,许多修真都起来贪念。
其中,齐云山三生观,最为过分。
就在三天前,他们派人向我们传话,要我们在三日之内,让出玉矿,否则地话,让我们施家鸡犬不留!
当时有位族中子弟,因为气愤三生观点道士,太过狂妄嚣张,想上前评理,结果当场被打成重伤,两百年修为,毁于一旦。从今以后,便是一个废人!”
说到这里,云芳俏丽成熟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色。
虽然现在她贵为施家财团的总裁,可是温柔善良的天性,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施慎见云芳的气色有些不好,于是接下去说道:“那齐云山三生观,在修真界中,是赫赫有名的一个门派,门派中,强如云。掌教三生道人,修为早已经到达了分神期!实力远于我!
三生观虽然欺人太甚,可是我们势不如人,除了忍气吞声,将玉矿拱手相让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家族的生存和延续,比起那些身外之物,还是重要得多。”
说到这,施慎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黯然的神色。
敦彻性情耿直,听施慎说完,不由得大怒:“那三生观未免欺人太甚!不过是仗着势力大点,力量强点,就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你告诉我,那些牛鼻子在什么地方?我一把火烧了他们的道观!”
赵瑞先是安抚敦彻坐下,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在我看来,三生观也过是一个三流的修真门派,就算三生观的掌教三生道人,修为已经达到了分神期的境界,我们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我这敦彻兄弟的修为,都已经到达了合体期的境界,要解决一个小小的三生观,又有什么难度?”
云芳和施慎一听,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他们知道赵瑞的修为高深莫测,却没有料到,这看似丑陋粗苯的妖怪敦彻,居然也有如此强横的实力!
放眼整个修真界,修为达到合体期的修真,也不过十多人。
现在,他们施家,一下来了两个合体期的强,三生观就算是再目中无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有了赵瑞和敦彻在场,他们再也不用畏惧三生观的威胁!
施慎笑着道:“用不着解决三生观,那太严重了。其实,只要等三生观的道士,再来的时候,你们吓吓他们即可,让他们知难而退。”
敦彻大大咧咧的道:“这么麻烦干什么?你把三生观的位置告诉我,我直接杀过去,一个人把他们给挑了,不就一了百了?”
施慎吓得双手乱摇:“不行,不行,这千万不行。你们不知道,这三生观掌教三生道人,和齐云山另一大修真门派真君洞府,有着极深的关系。
而那真君洞府,在修真界那可是排名在前十的修真大派!
真君洞府的掌教华阳真君,修为更是修真界八大真君之!
除了四大巅峰强以外,就属他的实力最强!
修真界早已盛传,一旦四大巅峰强中,有人飞升仙魔界,能够替补的,必定是华阳真君!
如果你们真的挑了三生观,那真君洞府,肯定会大加报复,这对我们大家都没半点好处。
“
第五百零九章
仙墓中走出的强
第五百零九章
彻刚刚平静下来没多久。会客厅外。突然起了一阵骚名在庭院里巡防的施家子弟。飞进了客厅。重重的摔在地上。出“嘭嘭“的撞击声。
紧接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道人。背负着双手。从门外飘然落下。
这道人身穿藏青色道袍。绿豆眼。朝天鼻。牙。面容十分丑陋。再配上满脸的傲慢。更是让人望而生厌。
“天奇道人!”
云芳和施慎。嗖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怒容。
这道士进门就了们几名施家子弟。未免太过狂妄。完全不把他们施家放在眼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手伤我施家子弟?”施慎大声指责道。
瑞善于隐匿气息。敦彻作为黄泉地宫的妖灵。修炼之术非常古怪。平时如果不和人争斗。灵力波动也会被掩盖大半。令人无法察觉到他的真实实力。
因此。天奇道人虽见到两人。却并不放在心上。两眼一翻道:“这些家伙挡了我的道。我让他们滚开。你们有什么意见?告诉你。我刚才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的话。那几个家伙。早就没命了。你们应该感谢我的仁慈才对。”
这几施家子弟。无缘无故的被天奇道人。打的血流满面。天奇道人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要施家表示感谢!
施慎只气老脸一铁青。芳更是气的俏脸通红。连身体都微微的抖了起来。
天奇道人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着头。大大咧咧的道:“关于玉矿地事。你们商量的怎样了?准备什么时候。把玉矿交给我们?”
“不交!我施家。绝对不会将玉矿。交给三生观!那玉矿是施家发现并开采。花费了大量了人力财力。凭什么三生观一句话。就要我们交出来!”云芳愤怒的瞪着天奇道人大声道。
“不交?”天奇道人在短暂的惊讶过后。脸色随阴沉了下来。“云芳你的胆子倒真小。连我们三生观的要求都敢拒绝!你是不是活腻了?就不怕被我们三观灭族?我不妨把实话告诉你。那个玉矿。我们掌教要定了。们交也的交不交也的交。如果你们铁了心不让。那么别怪我们心狠手辣。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好大口气!”赵瑞坐在太师椅上淡淡的道。“就凭你?就凭你们小小的三观?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