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咱们误会了义峰,赚钱了并没有忘记大伙。”
“义峰别以为一千块钱就可以收买人心,这钱本就是你应该给的,就后山那块土地,种什么不得大丰收。
我听你意思,还打算长期,在那里种西瓜了。
我们是同意让你在那种西瓜,可没说让你一直在那免费种西瓜。
这是村里的地,不是你个人的,每个人都有份。
你说你还要种,我还想在那里种地瓜呢!
就因为你的西瓜,导致我的西瓜都卖不出去。”唱反调的是刘新成。
他还在为之前,刘义峰不肯把西瓜卖给他的事耿耿于怀。
其实他的西瓜卖不出去,根本不关刘义峰的事,是他种的西瓜个头不大,而且还不甜。
至少从他这收购西瓜的人,都中断了与他的合作。
导致他十几万斤的西瓜滞留在地上,可西瓜熟的快,烂的也快。
一直放在地上,很容易熟过头,从而烂掉。
所以,他不得不以一毛一斤的价格,贱卖出去。
不然等烂了,就是白送都没人要。
就这样,他今年的西瓜不仅没赚钱,还赔了不少进去。
现在看到刘义峰的西瓜卖的这么好,心里早就妒忌的要命了。
而且他也认定了,刘义峰的西瓜之所以长的那么好,那么快就成熟了。
就是因为后山的土地肥沃,让他捡了一次便宜就够了,又怎么能让他一直捡便宜。
刘新成阻止自己种西瓜的局面,其实刘义峰早就想到了。
他虽然是村首富,可从来没想过带着村里的人,走向致富的道路。
但他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钱是赚不完了,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市场都垄断了。
而且国家也不允许垄断市场的行为,那何不如让村子里的人跟着他一起发家致富,也算是给刘家村做出贡献了。
想到这,他便道:“各位,我刘义峰并不是只顾自己的人,有能力我也会帮大伙一把。
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我在建蔬菜大棚的事,只要你们愿意入股,我可以扩建大棚,到时候卖菜赚的钱,可以给你们分红。”
底下的人一听,瞬间就沸腾了,他们早就听说刘义峰的蔬菜,都卖到五星级大酒店去了,而且人家给的价格还不低。
和刘义峰家关系比较好的,尝过他种的蔬菜,那味道确实比吃山珍海味还要美味。
想要不火都难,但他们没想到刘义峰愿意让他们入股,这摆明了就是给他们送钱啊!
不少人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一人迫不及待地问道:“刘义峰,你说的是真的,这里面没有套路?”
“就是,你种的蔬菜摆明了能赚大钱,你又怎么会分一杯羹给我们?”
看着大家不敢相信的眼神,刘义峰笑着道:“各位,我知道你们是怕我骗你们的钱。
但我从小在刘家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为人,认识我的人应该都了解。
正因为我坚信我种的蔬菜能赚钱,所以我才会想要带着各位乡亲一起赚钱。
只有大家共同致富了,咱们刘家村才是真正的发扬光大了。
而且我的蔬菜大棚,规模并不小,到时候也要请人去打理,你们有股份,干活才更有劲不是?”
“我投资,不过我手头的闲钱不多,只能投两万!”这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说自己要投票,因为他们知道,这就是在捡钱。
所以,他们才会惊讶刘义峰愿意让他们入股。
这但凡犹豫一秒,那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刘新成看到这一幕,急忙道:“各位,这投资需谨慎啊!”
“有什么好谨慎的,人家义峰都不怕带着我们赚钱,我们又怎么能辜负他的一片心意。”
“就是,你这位刘首富在村里富了十几年,也没见到你说,要带我们投资发财。
可人家义峰这才多久,就想着咱们父老乡亲,说什么也要投钱进去。”
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愿意跟着义峰做蔬菜大棚生意。
其他的人,要么没钱,要么就是刘新成一房的人。
“感谢大家信任我,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辜负大伙的信任,别的我不敢说,但钱一定能带你们赚到。
等这几天我统计一下投资的人数和金额,我再决定要扩大多少规模。”
他现在建的蔬菜大棚,虽然占地二十多亩,但如果大家都投资进来的话,肯定是小了的。
只有扩大规模,才能让大家真正的赚到钱。
而且到时候,还会有人死心塌地的在大棚里干活,也不用担心有人偷懒没有责任心之类的。
毕竟,这也关乎着他们的个人利益。
“既然义峰赚钱都想着咱们,那让他一直在后山种西瓜我也没有意见。
本来那地空着就是空着,虽然咱们也可以种地瓜,可这西瓜不是想种就能种的,还是人家的种植技术好。
就像他的蔬菜还有龙虾,这都足够说明是义峰的个人能力,而不是地的原因。
不然让咱们也在那里种地瓜,肯定就长不了那么大,那么好。”
“对对对,我也赞同,义峰你就放心种吧,你能想着我们赚钱,那我们也不能和你计较这个。
再说了你也没有白种,不仅给我们发了两个大西瓜,还给我们一千块钱的红包,冲这一点我们也不能不让你种啊!”
都说少数服从多数,这时候就算刘新成一房出面阻止,也无济于事了。
最后就剩下了刘义峰租桥头那块空地的事,众人自然也是没意见的。
可就在准备板上钉钉的时候,突然刘新成举手道:“村长,我也想建个农家乐,那块地我也想租。”
“他突然觉得,在这里建个农家乐,也挺不错的,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刘新成,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这本是人家刘义峰想的点子,你现在突然也说建什么农家乐,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人家半点好。
再说了,让你开农家乐,你开的起来吗?”李冬梅打抱不平道。
刘新成反怒为笑:“别人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急了。
我就奇了怪了,刘义峰的事,你怎么这么上心?
我可是听说,这几天你在给刘义峰做事,他怎么不找别人,就找你。
该不会是,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李冬梅听后又羞又气:“你不要胡说,我和刘义峰什么也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才多了几句嘴。”
按道理,祠堂是不能有女人进来的,更何况是外姓女。
可李冬梅家情况比较特殊,她家没有劳动力,丈夫又死了好几年,公公身体不好,走路都喘气。
而她又为了孩子,一直留在刘家村,所以村子里的人,也都默认了他是村里的一份子。
像这种全村大会,每家每户又必须有个代表出面,所以只能让她来参加。
虽然她公公也不是不能来,只是他身体不好,万一开会的途中发生了什么意外,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怎么过分了,这本来就是村里的公地,他能租难道我就不能租吗?
既然你说和刘义峰没什么关系,那就少管闲事,又不是让你掏钱。”刘新成一点也不客气。
并没有因为李冬梅是女人,就礼让三分。
他这人本就大男子主义,女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附属品而已。
李冬梅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又觉得有些委屈,眼神不由看向了刘义峰。
“刘新成,我是男的无所谓,但李姐是女人,你这样乱给她扣帽子,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希望你说话,能注意点分寸。
至于你说你也想要租那块地,那咱们就公平竞争,以投票的形式来,谁的票多,村里就把地租给谁,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