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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去院子里消消食,喻晋文说天冷不让她出去。
结果外面很快飘起了雪花,这下南颂待不住了,一定要出去看雪。
喻晋文拗不过她,便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带她出去溜了一圈,撒了会儿欢,只可惜雪下得不大,在空中一会儿就化掉了,南颂用手掌接着雪花,不无惋惜地说,“要是下得再大一点就好了,我都想堆雪人了。”
看着她冻的微红的小脸,喻晋文给她将帽子又盖了盖脸,“说不定你明早起来,就有雪人在等你了。”
没等南颂说话,喻晋文摸到她冰凉的小手,脸色倏然一沉。
“外面太冷了,冻感冒了可不行,必须回去了。”
他不由分说,将她抱回了家。
一进客厅感受到热度,南颂鼻子一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喻晋文神色一变,佣人们更是紧张万分,不用先生吩咐,赶紧去煮姜汤,央着南颂喝了下去。
南颂不在玫瑰园都免不了要被灌姜汤的命运,喝了满满一大碗,好不容易消掉的肚子又鼓了起来。
今晚要是不运动,明天早上醒来至少得胖两斤。
她默默想着。
本打算去健身房挥汗一下,喻晋文却担心她出了汗后更容易着凉,没让她去,把她抱上楼放进了温泉里。
主卧的浴室有一个超级宽敞的浴缸,比他们在酒店的那个大了两倍不止,还可以调成温泉模式。
冬天泡一泡温泉什么的最舒服了,南颂的身子不一会儿就暖了过来。
喻晋文把她放在里面,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不仅带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还把她的手机带了进来。
“电话。”喻晋文将手机递给她。
南颂问道:“谁的?”
喻晋文:“小舅妈。”
听筒那头的贺晓雯清晰地听到这声“小舅妈”,先是被雷了下,继而脸一热。
连一向高冷矜持的喻总都这么肆无忌惮地叫她了,难道在他们眼里,她真的已经被王平吃的死死的了?
脑子刚闪过这个念头,南颂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小舅妈,有何贵干啊?”
贺晓雯脸这次是真的红了,轻叱她一声,“别瞎叫。”
“怎么瞎叫了,你不是已经搬回我舅舅那,跟他和好了吗?”
南颂见喻晋文开了瓶红酒,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喝了,朝他伸出手,喻晋文却示意先醒一下再说。
贺晓雯声音则是一沉,“谁说的?你舅舅跟你说的?”
“他没说什么,我上次跟他打电话的时候问到你,他说你在家里好好的啊。”
南颂听出了某些弦外之音,试探地问,“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没和好?”
“……”
贺晓雯自己都不知道,她和王平这算是和好了还是没有。
他不让她住在外面和自己的师兄同居,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像话,结果却把她安在他这里,与她共处一室……这时候就不说不像话了?贺晓雯觉得这男人真是双标得很,可她又拗不过他,她找了好几处房子,每次都和房东谈好了就被他给搅黄了,他也不跟她吵,总之她敢跑出去他就能把她抓回来。